我仍然愤愤地说:“昨天晚上抓的那几个人都是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讲的。不就是几个说明电话嘛,至于这么快就把人放了吗?那个叫什么黄文丽的光头女人,密码箱里装的全是毒|品,就这一条就够判她二十年的。”
陈子昂解释说:“有人声称那些毒|品都是他的,应该是迫于压力替黄文丽顶了罪;胡疯子又担下了唐方的全部罪责,公安厅的拘押时间有限,上面有人打了招呼,他们几个人已经统一了口径,一时半会也问不出什么实情,与其这么僵持下去,不如先放出去让他们继续闹腾,他们闹得越凶越好,反正早晚还要再抓进来。”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被人摁在地上揍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一回,没想到是这个结果。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万里长征才走完第一步,前路艰险啊。”
陈子昂呵呵笑了笑,说:“其实你大可不必灰心,要往好的方面看,毕竟通过这一次行动,我们已经拿到了不少证据,只是还需要等待一个更为有利的时机。”
我沉吟片刻说:“你中午陪老爷子回江海,替我向萧梅表示下歉意,这段时间没腾出时间去医院照顾她,心理挺过意不去的。等我忙完这两天专门回去一趟,去医院看看她。”
陈子昂说:“好,这个没问题。小亮啊,你真的准备和萧家退婚了?”
我说:“我这也是没办法,如果能把我劈成两半,我那个丈母娘再难伺候,看在萧梅的面子上我都忍了。可是退婚的事我已经亲口答应李红了,现在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陈子昂迟疑片刻,说:“退婚不是小事,这也是政治,希望你还是再慎重考虑一下。老板这次回江海会具体和萧主任具体谈一些事情,你和萧梅的婚事也是其中一件事,但我感觉可能不会像你想的那么顺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说:“我有这个心理准备,反正我这次是下定决心了,不能再优柔寡断了。其实我也想明白了,这种事就该快刀斩乱麻,优柔寡断遗憾无穷。就算我和萧梅结了婚,他们心里有一根刺,早晚还是要出事。”
陈子昂意味复杂地笑了笑,忽然转移话题,问道:“你和余主任联系过没?”
我说:“刚才通完电话,奇怪,你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陈子昂说:“上次余主任请老板喝茶的时候,我也去了,虽然我和她只接触了几分钟,但对她的印象非常深。听老板说,余主任是你的校友?关系好像还不错。”
我说:“是啊,关系是不错。陈叔,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啊,你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跟我还拐弯抹角的。”
陈子昂笑了起来,说:“没什么,就是……其实我觉得吧……”
我不耐烦地说:“你说啊,干嘛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陈子昂说:“其实你可以多和余主任接触接触,从政治高度来考虑这个问题。而且我从北京了解到,余主任还没结婚,甚至连个男朋友都没有。”
我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陈子昂说:“如果这次老板和萧主任达成了共识,我劝你先不要急着和李红结婚。其实你最适合的结婚人选不是李红,而是余主任。当然,这是我的个人意见,仅供参考。”
我说:“这怎么可能呢,师姐已经是正厅级干部了,就算下放到地方最少也是一个经济发达地级市的市长市委书记一级的高级干部,我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再说了,女人太强,男人太弱,真和她结婚,我的苦逼生活就开始了。”
陈子昂笑了起来,说:“事在人为嘛,女人再强也是要嫁人的。好了,不多说了,我还有事,你也该忙了,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
挂了电话我脑子有点蒙,陈子昂这番话让我有点茫然,我搞不清楚刚才他所说的,到底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是老爷子的意思。如果是老爷子的意思,那这事就变得意味深长了。
过了会,招商小组的成员陆续到我房间碰了个头,我安排了一下今天的工作,然后又分别打了几个电话。处理完这件事,我站起身,刚准备出门时,我的那台旧手机又响了。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座机号码。
我接起电话,说:“喂,你好,哪位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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