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为生。当年救我的时候,岳父的身子骨就不好了,在我入赘后,岳父就去世了。”
刘武说了很多,包括说他的妻子前两年病势的,还有儿子女儿一一交代着。
“你岳父是岗县人?”刘魁问道。
刘武摇头,“不,岳父是外地人,只是不知道其来历,只知道岳父姓夏名鸿。”
这话一落,夏贵和柳氏还有夏枯草为之一震,就是刘魁都诧异道,“夏鸿?”
“正是夏鸿。”
刘魁看向夏贵,夏贵看向刘武,可夏贵对夏鸿也不了解啊。
当下夏贵也简单说了家里的事,刘武道:“莫不是岳父就是你父亲。”
接下来就是一番的查证了,刚好刘武家里就有一副夏鸿的自画像,夏贵还亲自去了一趟夏家老宅求证。
夏童生怔道:“堂兄他没死?”
“不,父亲已经去世多年了,这只是他曾经的自画像。”
夏贵的话一落,夏童生有些憋气,虽然是他把儿子给过继出去的, 可听着夏贵叫画里的人为父亲,夏童生不是一般的郁闷。
这会夏童生张张嘴,想问夏贵为什么今年不参加乡试,下一次会不会参加乡试,但却问不出口。
而夏贵在确定画里的人就是夏鸿之后,也没有和夏童生多说什么,就离开了夏家老宅了。
刘氏看着夏贵拿来的两支人参,也说不出埋怨的话,夏贵一走,刘氏就立马把人参给收起来了。
夏童生怔怔地坐在那里,看着夏贵的消失的背影,然后作出了一个抹脸的动作。几个儿子里他最瞧不上的是夏贵,可如今夏贵却是混的最好的。
要说夏粮如今是一县主簿了,按理来说夏童生应该更为夏粮自豪,其实不然,夏童生这一生清高,对于夏粮拿女儿换一个官位,是不认同的。
在夏童生的心中,夏粮考了举人之后,应该用功读书以备来年会试。
可是夏粮自从当官之后,成日周旋在官吏中,书都没怎么看,夏童生考效之后当场就气怒了,夏粮甚至连明年会试都没有参加。
而夏贵虽然也没有参加今年的乡试,可对于夏童生来说,夏贵能考中秀才,已经让他不敢相信了。
所以现在夏童生对夏粮有些失望,在他看来,夏粮是他的希望,他们夏家进京的希望。
夏贵拿了画像回城之后,一经确认,刘魁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他朝着刘武道:“认祖归宗的事,你如何想的?”
刘武是被夏鸿给救的,也娶了夏鸿的义女,和夏贵家这一边论起辈份来,倒是有些乱了。
而夏贵已经过继给了夏鸿,刘魁是希望刘武认祖归宗的。
“爹,这事还要跟和豫商量。”刘武道。
他长子今年也中了举,已经进京赶考了,刘武毕竟是入赘的,小儿子这里倒没问题,但认祖归宗的事情还需要跟长子商量。
“好。”刘魁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