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只手就能搅弄风云,把他们一国的皇子王爷文臣武将都算计其中,哪怕最后他们发现了是中了对方的算计也停不下来。这样的对手,谁敢说对方是怂包?
烈帝目光沉沉的看着乌木葛,心里万千怒火奔腾,也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昌国现在经不起半点动荡了,但让他忍下这口气,他怎么甘心。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现在的身体能不能活到十年后还两说呢,不在活着的时候报复回去,将来死了他都没法闭眼!
“依你之见,这件事情该如何做?不要给朕说让朕忍着,朕忍了这么些年,已经忍的够久的了!”从当初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个凤二挑动的之后,他就无时无刻不想着把那个凤二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乌木葛为难,知道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这件事情没法过去,心里迅速思索道,“汉人有句话,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如,咱们也派人去离间夏朝皇帝,让夏朝内斗?”
烈帝虽然面容苍老,但这么些年经历的这些,却让他的头脑异常敏锐,“姬赢只有两个兄弟,一个犯了大错被圈禁终身,不肯能出来;一个在斗争中吓破了胆子,连实权都不敢掌,只安居一隅苟且偷生。姬赢底下就一个儿子,现在还是个奶娃娃,这种情形,怎么让他们内斗。”说到这,又不免想起他那一堆儿子。儿子多有什么用,被人随意挑动两下,就都得跟乌眼鸡似得,拼的个不死不休,最后没几个落好下场的。只要想起这些,烈帝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对姬赢的恨意更上一层,“他害了朕的儿子,朕也要他尝尝丧子之痛!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把他那两个孽种统统弄死!”
眼看着烈帝气血上涌,就要发狂,乌木葛忙着应声,“皇上放心,属下一定想办法让昭帝的两个孽种为太子和郡王等人偿命。”
“朕要让姬赢亲眼看着他那两个孽种死在他面前,你要是做不到,就不用回来了!”
乌木葛错愕,“皇上您要派属下去夏朝?”
“除了你,别人朕不放心。”
“可是,皇上您的安危……”
“朕的安危你不用担心,都到了这时候,谁还会来害朕?朝廷大臣和亲卫军里面的人你随意挑选,只要有用的就都带过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姬赢遭到报应!”
话说到这份上,乌木葛知道烈帝下了狠心,再劝也没有用,只能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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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赢说要带着笑笑闹闹去南郊猎场狩猎,就立刻命令内务府做准备,同时派人通知南郊猎场的管事封锁猎场,收拾行宫,再从文武百官中挑选人随行。
八月初,姬赢带着妻子儿女乘坐銮驾,带着文武百官浩浩荡荡的奔向南郊猎场。
闹闹和笑笑之前也跟着阿玖出过宫,不过都是在京城里面转转,入目的都是青砖灰瓦的房子和挤在一起买东西的小贩,热闹归热闹,却显得逼仄。现在出了城,隔着帘子望去,四周一片空茫,偶尔看到的人也是稀稀拉拉的两三个结伴一起走,还有远处高高低低起伏的小土丘,上面有长着犄角的白白的动物在吃草。
笑笑好奇的指着,“母后,那个是耕地的牛吗?”她听宫女说过,牛吃草,头上有犄角。
闹闹出来后,性子明显的活泼许多,闻言鄙夷的看笑笑一眼,“你真笨,牛是黄色的,那个是白色的,怎么会是牛?这个应该是羊,羊是白色的,皮子还可以做衣服穿,我说的对不对父皇?”
姬赢笑道,“对,闹闹说的很对,那个是羊,”指着另一边驾牛车过去的农人道,“那个拉车的才是牛。”
笑笑被哥哥鄙夷了也不生气,哦一声表示自己明白了,又和闹闹趴在窗子上叽叽喳喳的一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