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看着长安漆黑的眉眼,抿着嘴唇,没有言语,转过头轻摇着象牙扇。
“自古君王多无情……”长安呢喃着,还未说完……
嘴唇便被重重的压上了,那样缠绵的,警告意味浓厚的吻将长安所有的探究和思考都融化在唇齿间。
开始便沦陷,认定了这个男人,无力他如何也都认了。
“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认识你……”混合着那霸道的吻,君临沙哑的声音钻进长安的耳朵里,痒痒的浑身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
若说这逍遥阁阁主君临,外表淡漠疏离、不近女色,但调起情来却连长安这个现代来的思想开放的人都望尘莫及,一句一句直撩的长安心里软绵绵的,目光也柔成了水。
“我说过你是我的软肋……或许你还是我的命……”君临控制自己离开长安的唇,自顾自的呢喃着,心思幽深。
忽而想到了什么,君临凝视着长安的脸颊,严肃极了,说:“所以……不要离开我,不要去找那个让你离开明夏的东西,占卜预言明夏未来五年大乱……你,定要在我身边!”
似是受了那祭神大典上占卜预言阴影的影响,君临也开始时不时的害怕眼前的长安会消失,还有那件她一直在寻找的叫做银素的面具。
长安笑的明朗极了,说道:“你们还真是迷信,不过我信命,命运让我遇到你,我便要同你一起,除非哪天命运让我找到了那个物件,去自去留自留。”
那样眉眼分明的长安,君临忽然想抛弃一切带她走,去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没有争斗没有阴谋没有权利,岁月静好,一生相伴。
那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便被无尽的黑暗所吞没,随即君临的眼里恢复了清明。
“对了,你给我取的墨白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长安想到君临替自己骗过慕长宁说的名字,好奇地问道。
“墨白……你如浓墨重彩,如风清月白。”君临柔和的看着她,轻轻地说道。
长安莞尔一笑,倒是好解释,这个名字她喜欢极了,若是哪日漂泊江湖便叫这个名字。
不过这个风清月白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有些熟悉,一时间长安想不起来了。
一路平江慢行着,却也终究到了三王府,长安远远地便让停车,然后对君临说道:“回去忙你的事情吧,估计你们阁里也因为祭神占卜的事情混乱。”
君临点了点头,然后身后揽过长安的腰身,轻轻的在她脸颊一吻,道:“过段时间我们见面的机会便会多起来,现在先忍忍,乖。”
长安脸色一红,心里琢磨着,他怎么知道自己每次都忍不住想要见他……
长安带着锦绣大摇大摆的走进王府,倒是没有人找麻烦,听说顾云池还没有回府,那柳如烟也快要生产了,所以最近倒是消停了许多,若是能出入自由,如同从前那样同云兄饮酒赏景,无关风月,同君临那样雪中漫步,情有独钟,这日子也算过得快活了。
长安想着,终究是回到了那个如同牢笼一样的别苑,不过倒是也累了,回到别苑后用过膳,便小憩了起来。
分明是开春了的夜晚,却比往常黑暗幽深的多,天空中星宿闪烁,忽明忽暗。
一个老者立于祭神高台上,凝神静思的看着那漆黑的夜空,眉头深锁,凝重而苍茫。
老者忽觉后背生风,猛地一回头,一个花白了头发的长者稳稳的站在那里,得逞的笑道:“这回没有被你发现吧,玄宗老伙计……”
玄宗老人看到是自己的故交,不服气的说道:“老家伙……不在你的逍遥阁当你的中阁老,倒是来打扰我。”
中阁老悠然自得的说道:“四国代表转着圈儿的找你这占卜大师,你倒好,跑到这里躲清静了。”
“你来了,我这清静便是没了。”玄宗老人嫌弃的说道。
中阁老也不生气,笑着说道:“你这个怪老头,一晃又是五年没见,你倒还是那么的不讨人喜欢。”
玄宗老人眉头一动,表情肆意乖张道:“不讨喜你倒是也寻我到了这里。”
中阁老终于是认输了,自己这个老伙计是个又臭又硬的石头,不能吃一点儿亏。
“好了好了,算我输了,说正事儿……玄兄夜观天象可发现什么?”中阁老递给玄宗老人一壶酒,道。
玄宗老人仰头饮了一口酒,说道:“你倒不是来问我那占卜预言之事……”
中阁老笑道:“问你何用,你也只是解卦语而已……上天早已有了定数。”
玄宗老人侧目,看着中阁老,面带严肃的说道:“二十年前你下山,我还记得你说过,你要去寻找……天机,而今这几年逍遥阁风生水起,你又成了里面的中流砥柱,莫非那天机便是……”
后面的话玄宗老人没有讲出来,二人却彼此心知肚明。
“这正是我找玄兄之事,本天机已定,一切按照计划行事便好,但这明夏大地上不但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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