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从婚礼现场出来,已经满手心都是汗,婚礼进行到中场时,容君烈已经离开,她有些失落,频频向那边望去,却是再也没看到他,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而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想而已。
“非凡,我去趟洗手间,你带小鱼儿去大厅等我。”叶初夏脸色有些惨白,韩非凡不放心,拉着她的手,才发现她满手都是汗,他呼吸窒了窒,无论她如何掩饰,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压力总是如此的大。
“快去快回。”说完,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低声道:“丫头,一切有我。”
叶初夏浑身颤了颤,她冲他笑了笑,然后抽出自己的手向洗手间方向走去。流水哗啦啦,叶初夏伸出手放在水下冲,人却呆愣愣地看着镜子,她这副样子,怎么去跟容达集团打这场硬仗?
小叶子,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洗完手出来,她还有些失魂落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洗手间对面的墙上斜倚着一个人,直到眼前一阵天眩地转,她被人压制在冰冷的瓷砖上时,她才惊得回过神来,看着近在眼前的冷酷俊脸,她吓得呼吸都要停止。
此人不是容君烈是谁?
她脸上迅速掠过惊慌,心跳得快要蹦出来,她四下看了看,生怕被人看到他们此时的样子,她喝斥道:“容君烈,你放开我。”
这人怎么会这么大胆,这里人来人往,而且韩非凡就在前面大厅里等她,若是让他看见她与他在此纠缠不清,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容君烈见状,眸里越加森冷,他讥诮道:“怎么?害怕被韩非凡看到?害怕我破坏你们美满的表象?”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放开我,否则我要叫人了。”叶初夏挣脱不开,急得面红耳赤,于是出言恐吓。她是半点都不想跟眼前这个男人有牵扯。
“听不懂是吗?我会让你懂的。”容君烈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控制住,令她挣脱不开。
叶初夏急了,看着他俯下来的俊脸,她意识到他要吻她,猛得将头偏向一边,急道:“容君烈,放开我。”容君烈的脸在接近她的脸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两人呼吸交织在了一起,他眼底掠过一抹恶意的嘲笑,“怎么?以为我会吻你?像你这种对丈夫不贞不忠不洁的女人,吻你只会脏了我的嘴。”
他猛得放开她,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初夏全身虚软地靠在墙壁上,整个人都无力地往地上滑去,她捂住脸,欲哭无泪。
等叶初夏回到大堂时,小鱼儿正在沙发上蹿上蹿下,韩非凡一脸宠溺的看着他胡闹。见到她出来,他一边让小鱼钱注意安全一边迎上来,瞧她脸色不好,柔声道:“怎么了?去趟洗手间跟去了趟地狱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对于叶初夏来说,她是真的去地狱里走了一回。言语的伤害远比肉体承载的伤害要痛得多,她没想到在他心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叶初夏摇了摇头,“我有些累,想回去休息。”
韩非凡担忧的看着她一脸疲惫,本来打算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好吧,我送你回去,你要是怕小鱼儿吵到你,下午我带他去游乐场玩,等你醒了,我们一起吃晚饭。”
而对韩非凡的温柔体贴,叶初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缓缓偎进他怀里,莫名感叹道:“韩非凡,认识你真好。”
她突如其来的脆弱让他有些心慌意乱,用力搂紧她,他乱没正经道:“既然知道我好,就快点嫁给我吧。”
叶初夏笑,如果她爱上的是他,会是多么幸福?韩非凡抱了她一会儿,调笑道:“走啦,我送你回酒店。”说着他牵着她的手向沙发走去,然后把正调皮捣蛋的小鱼儿抓回怀里,两大一小走向旋转玻璃门,然后渐渐消失。
容君烈站在三楼,将大厅里的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唇边始终挂着一抹漫不经心的微笑。李方涵跟了他这么多年,知道他露出这样的微笑就表示有些人要倒霉了。他尽职的道:“韩氏企业的第二大股东向佐先生明日将从洛杉矶回国,如果我们能够说服向先生把股份转让给我们,我们就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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