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柏然见她这样,以为检查结果不是,他失落极了,又数落起莫相离来,“我都说她是有父母的,你偏不信,这个世界像的人那么多,那个谁来着也像刘德华,你怎么不说他是刘德华的儿子。”
莫相离恍若未闻,她颤抖着手抓住要走的景柏然,张了好几次嘴,她才吐出几个字来,“吻合,她真的是我们的女儿。”
景柏然前行的脚步生生一顿,他猛然转过身来看着莫相离,只见她激动得眼泪直流,他犹不肯相信,扯过化验单,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狂喜漫上胸腔,他的手颤抖起来,紧接着是全身都颤抖起来,那是他的孩子,他亏欠了24年的孩子,这叫他怎么不激动?
“她,真的是我们的孩子?!”景柏然艰涩的道,他们寻了23年,花尽人力物力财力,就在他们放弃时,她却突然闯进他们的世界,并且是以那样惨烈的方式,他的孩子,这些年都过着怎样的日子?
“是,她是,我早说她是的。”莫相离又哭又笑,她的孩子,竟已经长那么大了,出落得那么漂亮,可是为什么她的命,跟她一样苦呢?
想到那****吐血昏迷至今未醒,莫相离又哭得难以自抑,悲痛交加。
景柏然钢铁一般的男子,也情不自禁潸然泪下,找了这么多年,他们终于找到了她,从今往后,他们再也不会离开她。
“别哭,别哭,我们去看看她,好吗?”
“嗯。”莫相离猛点头,眼泪随着她的动作飞舞,苦命的孩子,妈妈来了,从今往后,妈妈再也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叶初夏是在第三日的下午醒来的,醒来时,她看到白白的天花板,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她似乎总跟医院这么有缘,每次昏迷后,醒来的地方必定是医院,可谁又知道,她很讨厌医院,尤其厌恶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全身都似散了架一般的痛,神志慢慢清明,她想起了昏迷前最后一幕,脸色刷一下白得惊心。抬手看着手上的戒指,她恨得拼命去拔,点滴的针头在她乱动中,扎进了她的肉里,血水从塑胶管里慢慢往回流,她也顾不得,只想将手上这个与他有关的东西扔掉。
可是不管她怎么弄,都取不下,手指一阵阵的痛,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将这根指头斩掉。容君烈,他根本就配她倾尽所有去爱。
莫相离刚推开门,就看到如此疯狂不要命的叶初夏,她急忙冲进来,将手上提着的东西搁在一旁,急忙去制止她的动作,“囝囝,不要乱动,针头扎进肉里了,我叫医生。”
叶初夏看着眼前这个仅见了两次面的女人,愣住了,她们素昧平生,她怎么会来医院看她?
莫相离慌忙按下铃,让医生过来看,医生带着两名护士很快来到病房,医生给她做了些日常检查外,又问了她感觉怎么样,然后对莫相离说,“景夫人,病人情绪有些激动,你安抚一下,她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胎儿的迹象也很稳定,但是请她控制一下情绪,任何坏情绪对孩子都是一种伤害。”
叶初夏听着医生的话,仿佛是在听天书,她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她看着医生,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孩子,莫非是……”
“对,你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所以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为了孩子,你要坚强。”莫相离接过话,慈祥地凝视着她,她的囝囝一晃眼就这么大了,她也要当妈妈了,而她马上就要当姥姥了。想到这23年来她没能参与她的成长,她顿觉心酸。
“孩子?”叶初夏默默念着,有些难以置信,那时与他在一起,她确实是想留下点什么,可是现在,她只要想到他与叶琳联手给她难堪,她就恨得全身发抖,她拼了命想要把一切与他相关的东西丢掉,可是她还没摘下戒指,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种。
莫相离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慌忙过去要将她抱进怀里,谁知她却向旁边躲了躲,让她的手顿时僵在半空,她坐在床边,眼里又凝聚起泪水,“孩子,不要难过,妈妈会陪着你,你再也不是一个人。”
比孩子带给她更震撼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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