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不怪,季凌越一直也没有说声抱歉甚至也没有安慰一下她。
和今天这事比起来,云池的性质就不知恶劣多少倍了,季凌越这会竟然是这般担心云池的伤势,早就将花瓶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江北望闻讯而来,急匆匆的跑过来,“没事吧?”
他去找季凌越,结果办公室一片狼藉正在清理,人却是不见踪影。
听沈文勋说了才知道,原来他那宝贝花瓶摔碎了,人还进了医院。
但是江北望顾得不到听沈文勋把话说完,就赶了过来。
季凌越还未说什么,沈文勋接着劝道,“不就是一个花瓶嘛,你再宝贝也就是个物件,人是活的,云池可是你老婆,你总不能为了一个花瓶把人搞进了医院?处理事情可得冷静才好,你说你?”
季凌越没太听懂江北望的意思,他的花瓶都碎了,还惹到江北望什么了,“那花瓶可是我的宝贝!”
“知道是你的宝贝,可是你也不能就为了这事动粗吧?人家身体都还没痊愈来着。”江北望想不通,之前不还很宝贝云池来着吗?
动粗?“我什么时候——我?”季凌越恨不得劈开江北望的脑袋花看看,这般愚钝,还怎么考上律师资格证的?
“不是你?”江北望不确信的看着季凌越,“不是你人怎么进了手术室?”
“我在你这就是有家暴倾向的人?”看着江北望的眼神,季凌越真是气得不打一处来,“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亏你还不个律师了!”
“不,不是,”江北望还是不太相信季凌越的话,想到以前唐小安就因为擦拭了花瓶的灰尘还挨了一顿骂的事情,他的花瓶别人是连碰都不能碰的,何况云池还是跟他摔碎了,岂能轻易放过的?
“你真的没动粗?上次小安动了你的花瓶,还是好心来着,你就……这次,云池她……你说你没有……你确定?”
季凌越鄙视的看着江北望,“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在我面前提小安!”
自从唐小安死后,这个名字就成了季凌越心中的禁忌,不许任何人提起关于她的事情。
江北望挠了挠脑袋,不知说什么好。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熄灭,云池被推了出来。
“怎么样,甄院长?”季凌越瞟了云池一眼,便急切的问向甄诚。
“还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神经,今晚麻药劲过去了会很难受,明天就会好很多。要是不想住院,回家悉心照料,按时涂药膏,今晚也可以回家去。”只是被再出什么乱子就好。
“哦!”季凌越欲言又止。
甄诚看出了季凌越还有话想说,“只要不碰到水,饮食忌嘴,按时涂药,就不会留疤的。”
季凌越听了,才松了一口气。
随着推床进了病房,刚想开口对云池疼不疼,好一些了没有。
云池就抢着开口,“我要回家,我不要在医院……”说完,云池就降头偏向了一边,
季凌越转身出了病房,江北望看着季凌越的背影,警觉的发现了什么,忙跟了出去。
“凌越……”
“嗯?”
“你的脚在流血……”江北望说完,忙去叫医生。
可能是当时太慌张,被弹起来的瓷片伤到了脚腕。
甄诚处理好伤口,看着季凌越,“脚腕被划伤了,你就不该还自己开这么远的车,故意跟我找事是吧!”
“放心,我会付医药费的,又不会赖账!”季凌越知道甄诚是一片好意,假装调侃着。
江北望在一边没有说话,心想:不知道季凌越是否知道自己对云池的心意,或者他不让我提那件事情是迈不过唐小安那道坎?
可是,最近的事情串联到一起,这家伙是陷入情网了……
“北望,我脚受伤的事情不要告诉她……”
江北望点点头,很不识风月的问道,“云池的上怎么弄来?看来真的不是动粗了?”
季凌越黑着一样脸瞪得江北望,“你还是男人?”
“是啊!如假包换。怎么,你不信?”江北望那看了看四周,就他们三个人,关上门,小声道,“要不要我脱裤子给你确认?让你看看我是多么的男人?”
“那你还这么鸡婆?”季凌越冷冷的说完,看都懒得再看江北望一眼。
“我……”江北望无言以对。心里默默的说:我这可是关心你好不好,关心的你一杯的幸福啊,你不说觉得我够兄弟,居然还觉得我……
正在包扎伤口的甄诚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还不忘看看江北望的一脸囧样。要不要这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