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刚刚出去的那两名男子中一名长着浓须的男子跳了进来,看了看我问:“怎么回事?”寸头男朝我后背打了一拳,恶狠狠地骂道:“玛的,想跑。”
“靠!”浓须男跳了过来,朝寸头男使了使眼色,寸头男放开了我,浓须男一把提住我的胳膊,将我拉退了两步,他下的力气非常重,大概是想将我拉倒,我怒不可遏,反过身一拳打了过去,这一拳正打在他的鼻子上,他闷哼了一声,身子朝后一个趔趄差一点坐倒在地。
“我靠!”寸头男突然拿出一把枪来,乌黑黑的枪口对着我。
我的心猛地往下沉。
寸头男阴沉沉地说:“你再动一下试试?”
我还动,我又不是傻子。
浓须男与寸头男齐朝我扑了过来,一前一后对着我便是一阵拳打脚踢。他俩都是成年人,下手又狠,我一个中学生哪是对手?最后身上挨了数拳数脚后,被推在墙上,寸头男强行从我的裤袋里将里面的钱搜了出来,当搜出那几扎钱时,寸头男与浓须男的狗眼齐放出了奇异的光彩,寸头男惊喜地说:“看不出你小子挺有钱的啊,你这是从哪儿抢来的?”
“抢你妈!”我恨恨骂了一声,想回过身再打,却被另一男子死死压住了。
我恶狠狠地说:“你们这是抢劫!我要报警!”
“哼。”寸头男慢悠悠地说:“报什么名?老子就是警察。”
靠,这就是警察?人民的公仆?打死老子,老子也不会信,早知道你们是冒牌货!山寨版,靠!
这时,那名尖嘴男走了进来,边提着裤子边问:“怎么这么久?”浓须男问:“搞了?”尖嘴男说:“搞了,真他玛的爽!”浓须男嘿嘿笑道:“等会儿我也去爽一下。”
寸头男搜出了我的手机,看了看,大概是觉得这手机有点旧了,便像垃圾一样丢到了地上。
他们将我袋里的钱一搜而光后,又双双各朝我踢了一脚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尼玛,?真衰!
刚才那三人,我记下了,这个仇老子一定要报!
我看了看地上的那只装钱的袋子,幸亏他们没有发现它,也没注意上它,不然老子今天真的要倾家荡产了。我忍着全身剧痛捡起手机提起钱袋跌跌撞撞地朝门外走去。
经过楼下前台处时,那前台姑娘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我没有问她再要那五十块钱,径直走了出去。那丫的,强盗来了,竟然也不上来提醒,还跟没事似的,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到了外面,想着刚才的事,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发了开来,我猛了一拳朝墙上打去,五指都出了血。我感觉不到痛。最后在一座石凳上坐了下来,将今天发生的事缕清了一番,一切根源在于一个字:色。
若不是我太色,想去上流夏,今天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拿起手机,对夏流恨之入骨,靠你妹的,上一次被你骗了,这一次又被你害了,下一次,让老子碰见你,老子干死你!便登上QQ,却发现夏流发来了好几条信息:你在哪儿?怎么还没来?你到底来不来?你不来我回去了啊。我正想开骂,突然发现,最后一条发出信息的时间,竟然是五分钟前!我吃了一惊,难道刚才那个丫不是夏流?我吃了一惊,不会那个妞根本就是一个卖的吧?我越想越对,将自己狠狠骂了一番,愚蠢!简直太愚蠢了!我试探着给夏流了一个抠鼻的表情过去,她立马回了:你到底还来不来啊?不来的话我回去了。
果然不是她!
不过,现在还去不去呢?我犹豫了。
夏流又回信息说:你倒是说话呀?不来也吭一声。我鬼使神差地,回信息说,马上来,等我五分钟。
我要看看这个夏流,到底是何方妖怪,竟然令我三番五次地栽跟斗。
三分钟后,我出现在天桥下。
朝天桥上一望,上面站着一条倩影,身材苗条,长发飘飘,在霓虹灯下,犹如一位小妖精,令我刚才的挫败感一扫而光。
她是背对着我这方的,看她背影好不面熟。我心中暗想,这到底是谁呢?既然面熟,一定是我见过的,难道真的是我们学校的学妹?
我慢慢腾腾地走了上去。当到达天桥上时,她也闻声朝我这方望来,当我看清她的脸时,顿然半天回不过神来。
只见她,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发,大眼睛俏脸蛋,整个人水灵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