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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妹!我气得要吐血了,问她是不是听不懂,她说是啊,一个也听不懂,还以为你在讲天书呢。我一筹莫展,这丫的,是一点基础也没有啊,只得从最基本的讲起。讲了一会儿,这丫的又昏昏欲睡了,并且身子一歪就在沙发上躺下了,还有模有样地打起了呼噜。
我太生气了,伸出食指与中指捏住了她的鼻子,我就不信这样你还能打呼噜。
“啊……放手!放手!”张婕尖叫一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瞪着我骂道:“你干什么?胆肥了,敢捏老娘了,别以为我不会大揍你!”我气愤地问:“你这是在上课吗?能有个上课的样子,要不要我告诉你爸爸?”张婕哼道:“不是我不想听,而你讲得太没水准了,我根本听不懂,而且讲得也太没劲!”
没水准?没劲?我左右看了看,深深呼吸了一番,用力地说:“好,现在我就给你讲一个有劲的。”我边说边在沙发上坐下了,拿出草稿纸在在纸上写了一个方程式,对她说:“现在我给你讲一个新颖的,先从二元一次方程式开始……不,还是跟你从一元一次讲起。我先给你举个例了,比如X+Y=Z……”
我看了眼张婕,这丫的眼睛又要闭上了,开始打瞌睡,我皱着眉头说:“你怎么老是这样?能打起精神吗?”张婕掀了掀眼皮说:“没办法,听着XYZ什么的就头晕想睡。”我说:“书中定义你弄不懂,那就更别说运用了,我就给你打个比喻吧。”张婕一听立马说:“别拿我来开刷。”我说行,不拿你来开刷。看来上一次的比喻对她来说印象太深刻了,不过她也睁开眼支起耳朵认真听着了,我指着草稿纸上的方程式说:“在生物学中有染色体之说,这里就不详细说了,X染色体代表女性,Y染色体代表男性,现在这个一元一次方程式就代表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一夜一次,Z则是相应的一个量数,也能理解为男女双方的尽兴度,那么你看这个尽兴度的多少是不是随着男女、这个XY而相应的变的呢?”
张婕真不愧聪明伶俐,立刻明白了过来,冲我笑骂道:“你真是个下流胚!”我认真地说:“你看若是我照着书本给你讲你听不懂,这样一说你是不是一下就理解透了,我这就叫因材施教!”
“操!”张婕又骂道:“你的意思我就是这个下流的材了?你他玛的找死!”边说边举起粉拳就要朝我打来,我忙伸手挡在面前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打老师,天打雷劈。”张婕收回手说:“行行,你继续。下流胚!”
我继续讲道:“二元二次方程式分为X+Y2=Z,这里就是说,一女与二男,若是X2+Y=Z就是说二女与一男……”
“滚!”张婕一脚朝我踢了过来,我忙朝后退去,这才幸免于难,张婕骂道:“你得寸进尺,还搞上二女一男了,你怎么不说双飞?”我说你理解双飞也行。 张婕朝我招了招手说:“过来。”我大感不妙,问干什么?张婕妩媚地说:“你过来嘛?”我怎么会过去?不但不过去,还后退了一步说:“你有什么事就这样讲好了。”张婕顿然板着脸问:“你到底过不过来?”我坚定地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过来,就不过来!再说你叫我过就过啊?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你还男子汉大丈夫?”张婕嗤之以鼻,“我看你只是个娘娘腔!”
我怒不可遏,身为一个正宗的男人,最恨人家说是娘娘腔,我说你要是再说我是娘娘腔,小心我对你动粗!
“哈哈,你来啊。”张婕做出一副打拳的姿势,跳跃着说:“小娘们,放马过来!”
我举起拳头,挥拳打了过去,张婕站在那儿纹丝不动,待我的拳头就要打到她的身上时,她突然大叫道:“你敢!”我赶忙收住拳头,迅速地在她鼻子刮了一下,潇洒地说:“不是我不敢,而是不忍心。”
“哼!”张婕骤然一脚朝我胯下踢了过来,我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招,当下一阵剧痛从胯下传来,忙朝后退了开去,捂着下面气急败坏地大叫:“贱人!敢踢我蛋蛋,我要灭了你!”
张婕微扬着头哼道:“敢灭我?小心你那玩意儿不保。对了,我忘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了,下课了没?要是下课了,你跟我去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因为她刚才并没有下毒手,那一脚踢得并不重,我痛了一下就不痛了,就原谅她了,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又要去干什么勾当,便问:“你又要去干什么好事?”
张婕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嘿嘿笑道:“你跟我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