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何事你就问吧。”看霍天心这幅模样,铭凌也是料到了霍天心口中事之严重,便也开始正经起来。
“你可否知道我们五仁被永升贝勒辱骂的事?”
“这个朕自然是知道。”
“那你是不是要责罚了永升贝勒?”虽听旁人都这样说,但毕竟是自己的丈夫,霍天心也自然是想亲自问问铭凌的。
“那是自然,他胆敢辱骂当朝太子,朕定是要给他些处罚的。”铭凌以为霍天心是心疼五仁,而自己又处罚了永永升,既然听见霍天心,铭凌也自然是要上前邀功的。
“只不过是小孩子玩耍,闹了些口舌之争罢了,你作为父亲,又怎可如此小题大做?”知道铭凌责罚了永升贝勒,霍天心定是要训铭凌几句的。
“朕这怎么算得上小题大做呢?他辱骂的可是太子,朕的亲生骨肉,简直是大不敬,我只是小小的责罚了他一番。”铭凌自然想不到,霍天心会反过来说自己,定是会有些疑惑的,“你为何会帮那永升说话,明明是五仁被永升给得罪了,你这是?”
“我自然没有帮旁人说话,只是按事说罢了,本就是他们两人的小打小闹,你还胡乱掺合。”
“我不就看那永升欺负五仁,心疼五仁罢了。”见霍天心埋怨自己,铭凌这自然是有些不满的。
“可那是镇南王最宠爱的小儿,从小便是娇生惯养的,你现在责罚了他,镇南王的面子上也过不去,你又何必为了这些小事去得罪镇南王呢?”
听完霍天心的话过后,铭凌也自然是没有蠢到连霍天心的意思都猜不出,他也定是料到,霍天心是因为镇南王才这样做的。
“那又如何?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王爷,我可是皇上,他还能奈何得了我?”铭凌并不把镇南王放在眼里。
“镇南王在朝中的势力极大,也是当朝的老臣,你若要得罪他,对你只是百害而无一利,你又何必去招惹这个麻烦呢?”见这副模样的铭凌,霍天心虽无奈,但却还是苦口婆心的劝着铭凌。
“天心,你就莫想劝我了,我也是为五仁好,这个永升我责罚定了,不管谁来劝我都不会有用的,你也无需在这上面费心思了。”
霍天心既是铭凌的妻子,对他也自然是了解的,铭凌虽然平日里一副无理的模样,但性子却是极为他人着想的,也断然不会像这般模样。
“你为何就要对待永升贝勒呢?只不过是无心的一句话罢了?”
“哼,你可知今日早朝镇南王总让我下不来台,还处处和我作对。甚至勾结朝中的几位大臣屡次三番上柬弹劾我。”
霍天心虽为妇道人家,但却听得出来,铭凌这是将气撒在永升贝勒身上。
“所以你见永升贝勒欺负五仁,便如此责罚他?”
“嗯。”
“可是镇南王与你作对,和永升又有何关系呢?你也不必如此惩罚一个孩子。”
“镇南王与我作对也就罢了,竟连他的儿子也欺辱我的儿子,我自然会气愤,自然看他们都不顺眼。”说着,铭凌转头看向霍天心,“天心,你要相信你的丈夫能处理好这一切,你就无需为我操心了,永升贝勒我也是定要处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