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后,傅廷则在病房里接受了几家媒体的采访,为了避嫌,TrueTime并没有来。
记者们被邀请进病房,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阮绵绵也在这里。
“你们当我不存在。”阮绵绵无所谓的挥了挥手,因为是剖腹产,这几天阮绵绵老受罪了。
想上厕所,没人抱着去,让公公抱着吧,她又浑身难受,最后只能咬牙让力气大一点的护士搀着去卫生间。
记者们闻言,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你这么大个人在这里,我当你不存在?
“哦对了,你们问问题最好有水平一点,不然我会鄙视你们的。”阮绵绵补充道。
记者们:...
要不来你来问?!
“好了,你们问吧。”阮绵绵挥手,然后就戴上耳机,听音乐了。
记者们:...
我们采访的是傅廷则,听你说我们好像要采访你一般!
“傅二爷,您好,我是新闻快讯的记者。”
“我是独刊天下的记者。”
“我是新闻社的记者。”
..
“你们好。”傅廷则淡淡的点头。
由于今天接受了采访,所以傅廷则是靠在床靠上的,但是不能用力,所以整个人僵持着,很累。
记者们刚准备问问题,就听阮绵绵道:
“哎我跟你们说,我老公后背受伤了,不能这样坐很长时间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啊。”
记者们:...
那你老耽误什么时间!!!
“好了,你们开始吧。”阮绵绵挥手。
记者们:...
要不是你耽误时间,我们早就开始了!心好累!
“我们想知道,您在得知外界评价您去现场作秀后,是什么感受?”独刊天下的记者问。
傅廷则刚准备张口,就听见阮绵绵插嘴道:“你这个问题搞笑呢,当然是很生气啊,换一个问题。”
独刊天下:...
其他记者同情的看了一眼独刊天下的记者,而后新闻社的记者清了清嗓子,有些踌躇的问道:“针对这一次的事故,对以后要开展的工作,您有没有什么安排?”
新闻社的记者问完,下意识的看了阮绵绵一眼。
结果,阮绵绵也正在看她,两人盯了一会,阮绵绵点头道:“恩,这个问题还可以,二爷你回答吧。”
“好。”傅廷则宠溺一笑,而后收起笑容,淡淡道:“我已经让特助做了一个方案,针对建筑工人,傅氏准备设立工人人身安全基金,保障工人的基本权益。”
记者们闻言,全都一愣。
阮绵绵也愣住了,怎么从未听傅廷则提起?
“这支基金是联合多方机构共同打造吗?”新闻社的记者问。
傅廷则摇了摇头,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这支基金将由傅氏投资,不接受任何外来的投资,以后这支基金的任何走向,都会像大众公开,确保工人的权益,也让大众看到,傅氏,从不需要作秀。”
作秀二字一出,在场的有些记者,面色有些尴尬。
是啊,傅氏从不需要作秀,它本身就是一个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