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
“二哥?二哥此时巴结他还来不及呢!早前知道她攀上了永嘉公主,二哥可以趴在地上叫秦疏影姑奶奶!”
“怎么能这样说你二哥?他都是为了整个秦家好!”
秦芸芸撇撇嘴,哼了一声。
父亲为了前途可以不要女儿,二哥学父亲学了个十成十,对自己这个嫡亲的妹妹根本没有真正的兄妹之情。
从前她觉得只有母亲真心爱她,现在看来,母亲爱哥哥们胜过自己,爱莲嫔也胜过自己。若是自己不能给家里带来好处,就会被弃若敝帚。
就像,二姐秦瑶瑶。
同样大发脾气的还有富安公主,她走来走去,走得康嫔眼睛都花了。
“母妃,我在父皇面前说了那么多话,难道都白说了?父皇怎么会赐婚?怎么会?”
康嫔脸色不好看,有些羞恼:“我在你父皇面前撮合他们,你却跑去要拆散他们,你让你父皇怎么看你?”
“我不管!我就是不要秦疏影好过!”
“难道她嫁给梁辙就好过了吗?你动动脑子!梁琼是个好相与的?罗梅香是个好相与的?借着别人的手折磨她,咱们在一边看戏,不是最好了吗?”
富安公主已经听康嫔说这话说了好多次了,可她后来就是没法控制住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情绪。
“她一辈子嫁不出去,也是一台好戏啊!”
“她怎么可能嫁不出去?你真是让我说什么好!”
富安公主还是不服气,“让她嫁给穷苦人,嫁给懒汉,脏汉,病汉,那样才解气!”
“你真是……她有那样的伯父,怎么可能将她这样嫁出去?她伯父还要不要做官!”
康嫔又气又恼说了半天,最后说:“好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你就想想,万一你父皇想起这件事了,你怎么在你父皇跟前圆谎吧!”
富安公主气鼓鼓坐着,父皇现在根本没有从前那么疼爱自己了!
六皇子府。
秦凯愉坐在六皇子的书房内,听六皇子说话。
“凯愉,是我们错了,看错了秦疏影。你现在还没看出来吗?这件事,秦疏影自始至终是知道的,常道成上门,她只怕已经洞悉了我们的意图,并且将常道成的画像送给了梁辙。这就不难解释,梁辙为何到了半山,什么也不干,先将常道成痛揍一顿。你不清楚梁辙此人,我对他的了解也只有一星半点。据我的情报,这个人,很危险,战场上非常狡猾,非常凶残,睚眦必报,极难相处。”
秦凯愉说:“他回来三四个月,也只和罗欢打过两次架,其余时间,并没听说他有什么不同之处。六皇子,他难不成是在装?”
“十有八九如此。平西侯府情况复杂,你应该知道。我想,梁辙只怕是在蛰伏。这样勇猛的大将,怎么会轻而易举被罗梅香拿捏住?你看,他的婚事就没有被罗梅香操纵吧!刚才他们来报,宣旨的人马到了征西大将军府,罗梅香托病不出,梁老夫人拄着拐杖要死不活,你知道梁辙怎么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