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三爷说完,我顿时火气就上来了,眼睛一瞪道:“三爷,我说句不该说的,甲午战争、日军侵华,那是整个中国人的耻辱,难道就因为那些什么狗屁井里的人拦了一下,其他人就这么乖乖听话了?要真是如此,我们三十六门也太没骨气了点。”
三爷一摇头道:“当然不是这样,三十六门之中,有多少血性汉子,井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全部拦住,海猴子一脉、短刀一门,还不是拼了命也要出山,特别在最近百十年来,三十六门是死伤最重的百十年,每一次大事件之中,都能看见三十六门中人的身影。”
“不过,这也正是南北两派分歧所在,南三十六门之中,由于久不出深山,不大知晓民间疾苦,所以主张继续传承的多,而我们北三十六门,则多是流落在外的旁支,融于全国各地,哪里受得了这鸟气,所以纷纷出动,随着北门的人员死伤日益增加,北三十六门对南三十六也愈加不满。”
“只是当时这种不满,都被转移到了日军身上,所以并没有挑起什么震荡来,等到抗战胜利,北三十六门由于死伤惨重,所剩无几,几乎就算销声匿迹,而南三十六门则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存,这样一来,南北实力悬殊极大,北门也不得不选择臣服。”
说到这里,三爷苦笑了一下道:“北门得以喘息,但一直并未能回复元气,直到建国之后,国家逐渐富强,民众安定,我们三山一海几人这一批成长了起来,出山之后,北门才算逐渐又强盛了起来,但论真正的实力,却仍旧差出南三十六门许多,从你三爷这个北门领袖身上,你就应该看出,手下可用之人,不过数人,还算不上高手。”
“反观南三十六门,人才济济,好手辈出,老中青三代,高手众多,真正硬拼起来,我们仍旧是输多赢少,所以我才不得不委屈求全,听从了南门号令多年。”
“但这也正是我担心所在,当年南三十六门的好手,比现在更甚,却仍旧被井里的人所碾压,如今我们南北交恶,大战在际,我最担心的,就是那些井里的人趁机而出,在我们南北两派两败俱伤之时出手,我们将会更无还手之力。”
我脑海之中忽然灵光一闪,问道:“三爷,你说那些井里的人一共出来两次,两次都是十二生肖守护灵即将聚齐的时候,是不是?”
三爷一点头道:“是!”
我继续说道:“三爷,那咱们能不能将这种现象,理解成他们惧怕十二生肖聚齐呢?如果十二生肖聚齐,会造成什么现象?”
三爷长叹一声道:“三十六门的人,也想知道这个答案,可这千百年来,十二生肖从来没有聚齐过,最多也就是出现十一个,金鳞真龙从未出现过,所以,这次你驯服了金鳞真龙,才让三爷看到了一丝希望。”
一句话说完,随即带头疾走,再也不和我交谈,我知道三爷心事重重,也不再多问,只是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小算盘来。不知道怎么的,我隐约觉得,这些井里的人,看起来好像是针对十二生肖,可真正想干涉的,却应该是十二块金乌石,而我现在身怀两块金乌石的合成体,我相信这些井里的人,一定会找上我。
以我现在的实力,对付对付南门的高手,或许有点胜算,可要对付井里的人,不一定就能赢,我死了没关系,可我们徐家的九亟之术,却不能就此失传,所以,我得多做一手准备才行。
三爷这次没有再领我翻山越岭,而是搭了辆车,一路辗转,回到老林口,我一下车就浑身舒坦,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一众人等,不由的有点激动起来。
三爷却始终保持着那副淡定的模样,爷俩从老林口下车,一路入山,直上青龙峰。
一到青龙峰,大家早就接到线报等着我们了,见面自然一番亲热,三爷和几个老杠子一起商议事情去了,丢下我们一众年轻人,估计是我们走后,大家也都知道了三爷带我离开的意图,所以几个小兄弟全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了起来。
我自然没有保留,将事情前后全都说了出来,兄弟几个听的一头劲,一直听到我力赢四狐,个个羡慕不已,随后强行将我上衣扒了,观看起我身上的金色纹身来,就连一向不与我们瞎闹的江长歌,都凑了过来,仔细观看,啧啧称赞,那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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