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想到他还是亲自出手了,而且安排的十分周到。
蓝歌同样也很震惊,不过震惊之后便是让人看着就心酸的疼痛,她看着他问道:“祈向潮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走?”
“你不觉得你走现在是对所有人最好的结局么?”祈向潮的声音冰冷。
蓝歌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咬住嘴唇,这样的她似乎在克制压抑着什么,祈向潮这时又说了句:“不走,不要后悔!”
说完,他便揽着我往外走了,临走出房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我看到蓝歌眼底的失落和疼痛。
我承认祈向潮够狠,在听到她被四个男人差点绑票后,竟然没看她一眼,也没问她一句有没有事,只是给了一张机票让她走人,反而对我这一点皮外伤大惊小怪。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对蓝歌不关心,还只是故意演戏让她死心,但他这一招够狠,算做是我,我的心肯定会碎一地。
“祈向潮你真够狠的,”出了门,我调侃他。
祈向潮却一下子停住,目光如炬的盯着我,“你以为自己是谁?以一敌四,还是四个男人,这是你幸运遇上了四个草包,如果是打手呢?”
我撇了下嘴,“打手又怎么样?我可是黑带!”
“欧洛!”祈向潮叫了我名字,然后手抬起来,我以为他要打我,本能的闭眼,结果后脑勺一紧,被他拍了一巴掌,“下不为例!”
我被他带回了家,我在去看小糖果的时候,我听到他打电话,好像是找人教训贾卓,这事我没有管,让祈向潮警告下贾卓,让他早点对蓝歌放手也是好事。
我以为小糖果没事了,可是半夜她还是发起了烧,而且烧的速度很快,三十九度多,我和祈向潮吓坏了,直接去了医院。
医生让小糖果住院,我们听了医生的安排,又是打点滴,又是拍肺片,等小糖果的烧降下来时,天已经亮了。
祈向潮公司有事,我让他去忙,一个人留下来照顾小糖果,他不放心又让保姆过来一起照顾。
“妈妈,我想吃糯米糕!”中午的时候,小糖果对我提出要求。
糯米糕是她的最爱,而且只吃城东老字号那家的,我便让保姆去买,我和小糖果在等糯米糕的时候,都不自觉的睡着了,尤其是我几乎大半夜没睡,早已困的不行。
按理说困极的我不应该做梦的,可是我竟做梦了,我梦到了蓝歌,她红着眼睛指着我说——
“欧洛,我不会走的,我死也不会走!”
“欧洛,我要在这里一辈子,我要天天缠着祈向潮,我不会让你们独自幸福的。”
......
“太太,太太,”随着急促的叫声,我从梦里醒来,我看到了保姆。
可是这一刹那,我眼前闪过的还是蓝歌狰狞的面容,那样子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心慌......
“小糖果呢?”在我失愣的空档,保姆问我。
我还沉在梦里的场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保姆问了我第二遍,我才发现原本睡在我旁边的小糖果不见了。
我腾的站了起来,结果起的太急,眼前竟一黑,我哪还顾得,拔腿就往卫生间跑,可是卫生间里根本没有小糖果,我又往外跑去问护士,小护士说也没见到她。
我彻底的慌了,保姆也吓到了,一边东找西找,一边把电话打给了祈向潮,不到半小时祈向潮就来到了,除了一脸的慌乱之外,还有一脸的怒意。
“你们俩个人不是看着孩子的嘛,孩子怎么会不见?”他吼的是保姆,也吼的是我。
保姆怯怯的解释,而我只是呆愣,这时小护士跑了过来,“祈太太我们查到了,小糖果被一个女人带走了,好像是去了医院对面。”
祈向潮听到这话,拔腿就往外跑,我和保姆也紧跟其上,此时正好是绿灯,车子来来往往,但祈向潮根本没管,就那样直接的冲进了车流。
空气中传来刹车声,还有司机的谩骂声......
保姆拉着我,好像怕我也不管不顾的冲过去,这一刻,看在车流中奔驰的祈向潮,我再次发现他远比我在乎小糖果。
等到车子在红灯停下时,我和保姆才穿过斑马线跑到了医院对面的茶餐厅,而我刚进门便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只见祈向潮的手高高举起,而他面前的蓝歌,半个脸通红。
祈向潮打了她,因为带走小糖果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