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和闵允楠相比,此刻你要更喜欢他一些。”薄情面无表情的看着沈麦麦,一字一句说的极慢。
“我当然是……”沈麦麦正准备斩钉截铁的开口,不想转动脑袋的时候恰好看见了薄情的面容和表情,虽然说,感觉他并没有什么,但是对上他目光灼灼的眼睛的时候,她还是转移了话题。
“你这是在给我下套!”沈麦麦清晰的开口。
“下套?”
“当然……你是不是有录音笔什么的。”沈麦麦索性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薄情,眼睛里充满了审视的味道:“你是不是在搜集离婚的证据?”
本来只是设想,但是当话语无意中说出口的时候,沈麦麦蓦地睁大了眼睛,越发的觉得她想的很有可能:“你是想要我亲自承认,这样子你就好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对不对?”
薄情一边听沈麦麦的谈话,一边皱紧了眉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正准备开口,只听:
“你太阴险了,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财产之类的纠葛?”沈麦麦眸光一闪,只觉得她变得聪明了,看着薄情的眼神也越发的不友善起来:“卑鄙,趁人之危。”
“沈麦麦!”暗暗地低吼,伴随着骨节分明的声音,薄情此刻真的很想要打开她的脑袋看看,看看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有的没的,都在说:“你是在故意的惹我生气。”
“故意惹你?”沈麦麦想也不想的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惹你,我又没有疯!”
“沈麦麦!”薄情在了起来,趁着沈麦麦不注意的时候,悄然的站在了床头,离她的距离极近,仿佛是立马就要挨着她一般。
沈麦麦反应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吞咽了一口口水道:“你……你这是做什么,别乱来啊……”
薄情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下颚轻轻地抬起,直直的望着她的眼睛:“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最好给我听清楚了!”神色一凛,他整个人都变得特别的严峻和冷酷:“收起你的胡思乱想,不过其他的男人怎么样和你都没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薄情的女人,是薄太太,这个事实,这辈子你都不要想改变,也不可以企图改变,我不会允许。”
沈麦麦睁大了眼睛,看着薄情离她越来越近的模样,她以为他是要吻她,她以为他会把她钳制住或者压制在她的床上,她已经做好了怎么拒绝,怎么挣扎的准备,可是当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
他松开了她。
迈着步子,薄情带着沉重的脚步开始往外走。
眨了眨眼睛,沈麦麦看着薄情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无助和孤寂的感觉,猛然的摇了摇头道:“沈麦麦啊沈麦麦,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可不要被表象所迷惑了,要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直觉!”
李家
徐可可看了看她自己手上端着的参汤,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轻轻地抬手敲响了房门。
“谁?”
“妈妈,是我,可可。”柔声的开口,徐可可的脸上挂着淡淡的,温和的笑意。
“进来,门没有锁。”
徐可可推开房门,看见的就是一个穿着睡裙的女人,披散着头发,面容也相当的憔悴的,独自坐在梳妆镜的面前,看着镜子中那明显状态很不好的人,她的心里很清楚她是为了什么,但是却又觉得可笑而又着急。
“妈,你这几天都没有什么食欲,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快趁热,把参汤喝了。”徐可可轻轻地吹了吹,将参汤递到了庄晚晚的面前。
庄晚晚稍稍的调转了视线,看了眼梳妆台上的参汤,眼中的神色很复杂:“可可,你觉得沈麦麦是什么样的人?”
徐可可的心猛然一窒,她早就知道,知道庄晚晚询问沈麦麦是迟早的事情,虽然她觉得庄晚晚这个人很奇怪,但是想来她还是有两面性的,一面是她作为女人,面对多年失散的女儿,而且失散还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时候,她或许会处于母爱和内疚的心里,从此对沈麦麦很好。
但是也不排除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和她的性格有关,她好强而又认死理,这样的女人,说白了是很自私的,倘若利用的好,或许她会觉得沈麦麦其实就是她的耻辱,依旧不会承认她这个女儿,而这种可能,无疑是对她最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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