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安静的房间里,任君行那细弱的声音显得特别的清晰:“哎,你说这凤无殇是不是准备……挖赫连寒云的墙角啊?”
“我看,是你想红杏出墙了吧?”坐在他旁边的随云笑,端起那青花瓷杯盏,轻抿了口金黄茶汤。忽而双眉轻蹙了下,似是不太喜欢这茶的味道:“你在出墙之前,最好先做好被你家夫人剥皮拆骨的准备。”
“去你的,你才出墙呢!”任君行摇着他那极其炫富的金扇子,斜了那双眼微眯总是那般散漫的随云笑一眼。这个家伙,一会儿不给他添堵就憋的难受是不是?哼!真是个呛话头子。
赫连寒云眸含冷剑的斜了眼任君行,这死Xing不改的家伙,真是非常的欠收拾啊! 不过,这凤无殇……他眸光转移向那微颔首诊脉的白衣仙人。这家伙今日的举止言行,似乎皆透着怪异啊?难不成,他真想柺他家的小王妃出墙?
凤无殇自然也听到了任君行和随云笑的窃窃私语,可是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是他赫连寒云也怀疑他的居心,只要没真凭实据,谁也是奈何不了他的。
更何况,他与柳绮琴也就只算是有数面之缘而已!就连那君子之交情谊也不算,更何谈会有其他的什么深层密切关系呢?
柳绮琴感觉那只为她把脉的手,竟好似自指尖传出一股热流,直流进她的脉搏里。她脸色隐泛起一抹红晕,眸光瞬间晶亮的如那黑夜的星子。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感觉身体里有股气在撞击?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她微垂着头,本想闭上眼睛忍过这种奇怪的痛苦,可是……她倏然睁开双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把凤无殇一下子给甩开的撞在了门上。
凤无殇脊背猛烈地撞在那雕花门上,疼痛并未使他如何,可是这陵王妃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他抬起头来,一向温和的眸子里,闪现了一丝惊诧。
柳绮琴清醒过来后,看向了凤无殇,脸色带着一抹尴尬的歉意道:“凤公子对不起!我刚才只是觉得太难受了,所以才会……”
“陵王妃不必介怀刚才之事,是凤某疏忽了。凤某应该提前告知陵王妃,此诊脉法的怪异之处的。”凤无殇是惊异于柳绮琴的反应,可这在人前的,有些话可不好太直说。
自身后拦着柳绮琴的赫连寒云,在对上凤无殇那欲言又止的眸子时,便已知此事不会那么简单了。他也对于柳绮琴的反应感到很奇怪。凤无殇的灵犀诊脉法,一向都是以真气贯入人体,已达到清晰地检查人的身体各个病症。
因灵犀诊脉法非常消耗真气,所以凤无殇便一直很少用这种诊脉法为人看病。
而今日他之所以以这种诊脉法为柳绮琴看病,恐怕是因为他看出了柳绮琴的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了吧?
凤无殇唇含温和笑意,眉目温润的望着柳绮琴,声音轻缓柔和道:“有些事情,陵王妃心里应是比凤某清楚的。说实话,陵王妃的病……恕凤某医术浅薄!您的病,在下治不了。”
柳绮琴在听到凤无殇这句话后,并未有像其他病人那样情绪过于激动,而只是眸光淡静的望着他,浅浅一笑道:“不是凤公子的医术不够高明,而是绮琴自身的问题。身体的缺失,寻不回的那块儿,无法修复完整,自然就会和常人有所不同了。”
这跨越时空的缺失,说寻回,又谈何容易呢?
也许她一生都要带着身体的那个漏洞,时好时坏的过下去了吧?
这下不止大家没能听懂她的话,就连凤无殇对于她的话,也是听得迷迷糊糊的。缺失?她的身体有缺失吗?可他为她诊脉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她的身体虽然有时会虚弱些,可是自身并没有太大的隐疾或重症啊?
在任君行名下的茶楼坐了会儿,大家就都因各自有事离开了。
洛弄箫在两名随从的跟随下,缓步走在前方,背在身后的秀美玉手中,握着一柄晶莹剔透的翠玉箫。柳绮琴,一个带着神秘色彩的女子。
当年听闻赫连弘基亲自赐婚柳家女,与他的三子陵王结为连理。
说是天赐良缘,珠联璧合的一对佳偶。
可在世人的羡慕之下,那隐藏的政治联姻,又有几人可知其中二人的痛苦与不满呢?
当年的赫连寒云断袖之名远播天凌国上下,就连曾经来天凌国游历的他,都略有耳闻过这位断袖王爷之名。
灵巫族人不知其断袖之名,故才会将青城小姐下嫁于陵王为妃。
然而天凌国左丞相柳睿渊,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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