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味道,脸紧贴在她的脖颈处,轻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Nai香味儿。暖暖的,柔柔的,很好闻。
柳绮琴似乎是有点忍无可忍了,便伸手推开了他贴在她脖颈上的脸,柳眉微皱道:“你这个人怎可如此无礼啊?你夫子没教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赫连怡澜微皱了下眉头,任他推开他的脸,他歪着头看着她,勾唇一笑道:“你还真别说,还真没人教过我这句话。啊!好久没说话了,不!是好久没和人说话了。”
柳绮琴觉得这个人不止行为古怪,就连那心理……估计也很难正常。她低着头,两只小手掰着那只紧搂着她纤腰的手臂。可无论她怎么用力,对方的手就是那般如钢箍似得紧扣在她的腰上。
赫连怡澜见因为她低下头,那瀑布似得墨发自肩头垂下去,隐隐露出那白皙柔嫩的脖颈。他似被诱惑了那般,低头吻上了那白嫩温香的脖颈:“你好香好嫩啊!我好想把你吃了啊!”
柳绮琴很想哭,她到底遇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奇人异士啊?竟然不止轻薄她,还在吻了她之后又要吃了她?在她胡思乱想时,身子便一轻,她就被那男子自后拦腰给携抱进了房间里:“喂,你要做什么?你不要乱来,我可是……”
赫连怡澜将她抱坐在屋里的方桌子上,将那空酒坛一抛,双手撑在桌面两旁,将那白衣如仙的人儿,给困在了其中:“你是谁?看你这穿衣打扮,估计又是隔壁冷宫里跑出来的废妃吧?”
“我不是,我是……”柳绮琴本来还想说她是陵王妃的,可她一想赫连寒云在宫里似乎不怎么惹人喜欢。如果她说自己是他的妻子,不知道会不会被对面这个近在咫尺的男子给喀嚓了。
赫连怡澜见她忽然不说话了,不由得轻挑了下墨眉,邪侫一笑问道:“怎么不说了?不怕我吃了你啊?”
柳绮琴脸色微红的望着对面的男子,扁着嘴,皱着眉,忽然大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这个神经病!”
“神经病?”赫连怡澜似乎对这三个字很感兴趣,他揽着她的纤腰,将她与他的身体贴在一起,感受着那温香软玉般的触感,笑的有些痞气的问道:“神仙、精怪、病人、我有那么厉害吗?啊?小香儿,你好可爱好好玩!啵!香!真香!”
柳绮琴又羞又恼的双手捶打着他,两条腿也不断的踢着他:“你无耻!你下流!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见过坏的,就没见过坏的这么可恶的混蛋。
就算赫连夜白再坏,也没眼前这个邪里妖气的家伙可恶。
“喂,你打归打,可是不许踢我。你知不知道你踢得我很疼啊?要是踢到了不该踢的地方,小心我下半辈子赖上你。”赫连怡澜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柳绮琴要抓他脸的纤纤玉手:“哎,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居然胆敢抓我的脸?看我不收拾你这野丫头。”
“啊!”柳绮琴因为被他忽然推到在桌面上,背一下子撞上了一个酒坛:“什么东西啊!好疼啊!你个野蛮人。”
赫连怡澜见她疼的小脸都皱在一起了,才想起来桌子上有着他刚挖出来的新酒呢!
他将她重新拦腰抱坐起来,自旁边取了一个酒碗,揭开那坛酒,倒了一杯端起来,送到了那气呼呼的人嘴边,带着些讨好的笑说道:“我新酿的果子酒,喝吗?”
柳绮琴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去,打算对这无赖来一个不理不睬,彻底无视他。
“你不喝吗?真的不喝吗?”赫连怡澜见他问了几声,对方都没答话。他哼了声,将那碗对着柳绮琴的小嘴,就给直接灌了下去:“告诉你,我的酒不是一般人可以喝到的。但是同样的,我送出的酒,更也是没人可以拒绝的。怎么样?好喝吧?”
柳绮琴手掩胸口,剧烈的咳嗽着。咳得脸色通红,咳得双眸都含着泪花。她现在好后悔为什么去推开那扇破门?如果她不推开那扇门,就不会遇上这个魔鬼男了。
赫连怡澜见她居然咳个不停,便放下了那酒碗,打横抱着她,走向了一旁的木架子床:“你说你,不会喝酒早说啊?现在可不坏了,瞧把自己个儿害得多苦?唉!”
他还唉呢!该叹气的是她才好不好?柳绮琴被他放到床上,见对方竟然也躺了下来,她不由得惊惧的瞪着他,防备似得道:“你干嘛?我告诉你,你别乱来。我不是……我可不是什么冷宫废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