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绮琴也觉得是她自己多疑了!红袖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是早就清楚不过了吗?她轻拍了拍红袖的手背,有些歉意道:“红袖,对不起!我明白你说的了!我……我会去找他的。”
红袖的手覆上了她的手,笑了笑,轻点了下头:“嗯!红袖相信只要王妃愿意,便必可长留住王爷的心。”
没人比她看得清楚,王爷对王妃存了怎样珍重的心思。恐怕,连王爷他自己也不知道,早已在这些日子与王妃的相处中,他已丢了那颗原本坚守的心了吧?
柳绮琴离开了红袖的房间,迎面却碰上了走来的阿七。而且阿七手里,似乎还拿着一包点心。
她闻了闻空气中飘来的香气,抿唇一笑,对着停步颔首对她见礼的阿七,打趣道:“好香的包子啊!是红袖最喜欢吃的……城外十里茶棚老王家的包子吧?”
阿七眸子里闪过一丝羞赧,微低着头,动了动嘴唇……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柳绮琴笑了笑,便自阿七身旁走过,心情似是很轻松惬意的轻吟着:“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如真喜欢她,便就大胆地去追吧!可莫要等到望着空枝自嗟叹得时候,才后悔曾经胆怯的不敢迈步……”
阿七望着柳绮琴渐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涩然的笑意,轻吟着柳绮琴刚才吟着的那句诗:“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呵呵!就算是花满枝头,他也没那个资格去折一枝。
红袖,她的心,从未在他身上停留过一眸或是一瞬间。
柳绮琴并没有去直接找赫连寒云,而是向王府后那鲜少有人去的院落里走去。
“王妃,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这里看起来好恐怖啊!阴森森的,荒凉的真可怕!”这个说话的女孩叫做小草。今儿个同竹秋和花儿三人,一同跟随在了柳绮琴身边伺候着。
那个粉衣的花儿,拉了拉身旁同她穿着一样的小草。对她摇了摇头,不希望她因为多话,而惹得主子不高兴,因而会受到什么惩罚。
小草吐了下舌头,缩了缩脖子。她就是有点好奇嘛!再说了,小语也经常好奇啊!还总爱缠着王妃问东问西的,也没见王妃怎么不悦和厌烦啊?
竹秋一直沉默的跟在柳绮琴身后,眼帘微垂,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
她一直在想红袖对柳绮琴说的那些话。虽然她在门外,没怎么听仔细……可是她却知道,红袖不是她看到的那么简单。
一个伺候在柳绮琴身边多年,一个一直保护得柳绮琴安好无恙的长大女子。
这样一个丫头,如果真是那般心思简单……恐怕,就算是十个柳绮琴,也早已死后变成一堆白骨了。
柳睿渊的原配夫人,只得了一女,便是柳绮琴。
而在她死后没几年,柳睿渊便扶正了他的偏房姨娘,成为了丞相府的女主。
如果在此间能除了柳绮琴这根心头刺,那丞相府的柳二小姐刘绮雪,便可以女凭母贵,成为了丞相府的嫡出女儿。
在这等利益面前,而今的丞相夫人,不可能不为自己的女儿打算。
而若想将来女儿嫁得好,那便要先弄死这个嫡出的柳三小姐柳绮琴,已好光明正大的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嫡出之女。
所以,柳绮琴从小到大,不可能一帆风顺,没有一点坎坷的长大。
而她如今能安好无事……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红袖,那个深藏不露的丫头,一直在保护着她。
并且还将她保护的很好,好到她至今都心Xing单纯,一派天真。
柳绮琴缓步踩着树叶,往一处荒凉的林子里走去。眸光望着远方已能看到的几株银杏树林子,她淡粉的唇角扬起一抹淡雅的浅笑,对身后的小草说道:“我听岳清曾说过,后院的深处,有几株参天的大银杏树。”
“果子到了秋季,就会缀满枝头。伴着那金灿灿的叶子,显得特别好看!”当然,她来此处是来摘银杏果的。至于摘银杏果做什么……那就是暂时不能说的秘密了。
小草还想多嘴问,便被眼疾手快的花儿,给拉了住。
小草见花儿皱眉,对她轻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多言。虽然她心下觉得被疑问堵得难受,可她还是听话的闭上了嘴。跟在王妃身后,往那几棵银杏树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