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寻不到的理由。”
赫连寒云是对这女人没办法了。警告她多少回了,她还是转眼就忘,照样和小文没规没距的有说有笑。
他瞥眼间,刚好对上赫连夜白那寻衅的目光。他端起酒杯,淡笑的敬了对方一杯。
赫连夜白端杯慢饮酒,目光却越过赫连寒云,看向那个和他那傻弟弟聊天的白衣女子。黄模?原来她喜欢芙蓉花啊!
舞乐交响,一身粉色水袖舞衣的安萱公主,站在御花园空地处,对皇上行了一礼。便开始广袖轻挥,起舞翩翩。
一曲清平调,一舞水袖舞。
柳绮琴望着那跳着优美婉约水袖舞的女子。这样的安萱倒多了几分柔情,多了几分韵致,仿若自那汉唐里走出来的温婉女子。
在众人的沉醉中,安萱一舞已罢!
在场掌声激烈,安萱施然走来,对皇上行了一礼,转笑问柳绮琴道:“不知三嫂,觉得安萱刚才的舞姿如何呢?”
柳绮琴对于舞蹈可谓是不通不通。让她赏舞,除了觉得好看外,其他的内涵,她还真瞧不出。她沉吟片刻,启唇轻吟:“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这两句简单的话,却让安萱和在场众人,都为之一震。
皇上最先抚掌笑道:“好!好一句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柳丞相果真是书香世家,教女有方啊!”
柳睿渊望了眼柳绮琴,便起身拱手道:“皇上赞赏了。”
柳绮琴眸光有些复杂,望了眼那个身为她父亲的男人,此刻!她心中似乎没感觉太痛了。是疏离的淡漠吧?对于亲情的淡漠,也是对于柳家的淡漠。
赫连寒云自然察觉到了柳绮琴身上忽然涌现的冷漠气息。他的手抚上她的手,牵起她走出了坐席。回眸那一温柔,暖暖的笑容,是绝艳中的温情。
柳绮琴随着走向了那处琴台。转身时,却小声对他说了句:“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光彩一起,出丑一起。”赫连寒云立马小声回了她一句,走过去,拂衣盘膝坐在席子上,手指抚上那长几上的玄色古琴。
柳绮琴深觉她要惨了!弹中原古琴,跳西域胡璇舞?这是为难赫连寒云呢?还是为难她呢?
赫连寒云当然看到她的僵硬,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很不悦。显然他们千准备万准备,最后,还是被人给算计了。
任君行觉得赫连寒云夫妇的表情怪怪的,他侧身问向旁边坐席上的随云笑:“哎,你有没有发现,他们夫妻俩好像有点不对劲儿?”
随云笑转头看过去,确实!这二人似乎有些僵硬。看他们的脸色,似乎有着什么为难?
孙子奕眸光落在那架古琴上,神色平常,很是淡然的执起一根玉箸。在那琉璃杯上轻轻一敲击。
赫连寒云抬头与那淡笑的孙子奕对视一眼,他指下轻拨了下琴弦。
孙子奕随之轻轻一敲击那琉璃酒壶,墨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幽蓝。唇边淡笑从容,指间玉箸轻击桌上的杯杯盏盏。
赫连寒云慢捻琴弦,轻轻勾抹,琴音如流水潺潺,后而如山河奔腾。
柳绮琴听到这样激烈与柔情配合的曲调,她双袖一举,伴着那虽然不是太异域的曲风,跳起了最异域的胡旋舞。
孙紫嫣一眼便认出了那舞蹈:“西域舞?没想到在京华城中,还能看到有闺阁小姐会跳如此热情的西域舞。”
任君行也很惊讶,那个一向有点淡漠的女子,竟然会跳如此热情奔放的西域舞?
随云笑看着那白衣圣洁的女子,虽然舞姿妖艳魅惑,可神情却是淡笑悠然。不似那烈火中的凤凰,倒像那云端里的仙子。
坐席上的安萱也惊呆了。柳绮琴怎么会跳西域舞?而且还跳得那么好?
赫连沛文看得目瞪口呆,柳姐姐会跳舞?还是西域舞?
柳姐姐似乎很厉害啊!游水那么好,舞又跳得这么好,难怪能把三哥拿下了。
不知道,柳姐姐除了水和舞,别的方面,是不是也这么让人惊艳惊奇?
赫连夜白眼中闪现的惊艳中,还多了一份霸道的掠夺。柳绮琴的舞姿极其轻柔软绵,每一次的折腰或旋转,那纤弱柔韧的腰肢,都好似那折柳,轻盈灵动。
可就是这样诱惑的舞蹈,却被她跳出了超凡脱俗。
是那衣服吧?那白色的衣服太圣洁了。
如果换成红色……那将会是极致**,极致诱惑,极致妖娆美艳,让人内心灼热,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