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很赏心悦目,将她玲珑有致的线条全紧勾勒出来。
可那看起来会不会太恐怖了?这样下去,她的胳膊腿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而且每天她起床时,都看到房间里的地上铺着一个毯子,然后摆着各种千奇百怪,看着就扭曲的人身体疼的动作。
他问过她在干什么?而她只是说,她在复习小时候学过的瑜伽。
可瑜伽到底是什么?
柳绮琴练完了瑜伽,把自己往床上一抛,累得气喘吁吁。还好这副身体够年轻,否则从头练起瑜伽,还真是够让人吃不消的。
赫连寒云半躺在床上,俯身看着那闭着眼,大口呼气的女子。他伸出一根白玉般的修指轻轻的戳了戳那红彤彤的脸颊,笑问道:“到底什么是瑜伽?你练它又有什么用呢?”
柳绮琴睁开眼,望着他发丝垂落,半遮住了那艳绝无双的容颜,忽明忽暗,神秘妖娆。她眼微眯,狡黠一笑道:“一句话也说不清,所以还是不要说了好了。”
赫连寒云听到她这么说,并未生气,而是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便起身穿衣离开了。
柳绮琴面色羞红,怒瞪着那离开的清逸身姿。可恶的赫连寒云,满脑子竟是污秽思想。
至于赫连寒云说了什么?他说:柳儿练这功夫很好,改日为夫可以试一试,此功放到床上会如何美妙?
中秋夜宴
凡得蒙圣宠的臣子家属,都被邀来了御花园赴宴。
而姗姗来迟的陵王夫妇,却成了这场夜宴的惊艳美景。
一身紫衣如云,宽袖长垂的赫连寒云,一出现,便惊艳了全场。那绝艳的容姿,清雅的浅笑,缓步优雅,携妻而来。
而那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鸾凤和鸣钗。
肌肤晶莹如玉,薄施粉黛,唇色粉若桃花的柳绮琴,唇边含笑,清丽脱俗,仿若空灵仙子。
“儿臣,见过父皇!”
“绮琴,见过皇上!”
夫妻二人缓缓下跪施礼,一个是温雅淡笑,一个是淡雅脱俗。都是那般的绝世,那般的似仙人。
皇上收回了惊叹的目光,抬手道:“平身吧!”
二人谢恩,起身走向了坐席处。
柳绮琴转头便看到了多日不见的赫连沛文,她浅笑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十皇子!”
赫连沛文见她面色如常,并未有一丝憔悴或病容。他宽松一笑,低声说道:“柳姐姐没事就好,那几日,可把人吓坏了呢!”
柳绮琴见到依然待她如故的赫连沛文,她的神色黯淡了些,唇边勾起一抹极淡的笑,轻点了下头:“谢十皇子记挂!”
生疏的语气,刺痛了少年的心。赫连沛文神色有些恍惚,低垂下了头,端起酒杯,默默地灌着自己酒。他知道,他和柳姐姐,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赫连寒云暗中握紧了她的手,对她笑了笑。对于小文他也有不舍,可小文与柳儿毕竟是叔嫂。
叔嫂间的过往一旦过于亲密,必会引起外人的注意。那些流言蜚语他可以听完不信,可其他人呢?
就单论皇后,一旦听闻此传言,也定不会轻饶过柳绮琴。更甚者,会不惜为保全自己的儿子,而杀了柳绮琴这个诱惑她儿子的女人。
柳绮琴知道赫连寒云是在提醒她,不是怕她与赫连沛文亲近而坏了名声。而是怕,她会因此而惹祸上身。
携妻来赴宴的任君行,转头低语对旁边人道:“你看到了吧?陵王妃身上的长裙,那不是你做的流云裳吗?”
“看到了!”随云笑端杯喝着小酒,懒懒的回了声:“我也看到了,她头上的那支,你做的鸾凤和鸣钗了。”
孙紫嫣听他二人的低语,转头眸光望向了那白衣女子。原来她就是陵王妃,那个使赫连寒云改掉龙阳之好的女子。
宴会上,柳绮琴一直低着头,神情有些恍惚,直到感觉被人捏了下手背,她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抬头一脸迷茫的望着众人,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直直的看着她啊?
赫连寒云凑近她,低声对她说:“安萱说要和你比隔空猜物。”
柳绮琴转头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他眼中那是什么神情?幸灾乐祸?
她回了他一个狡黠的眼神,然后起身,浅笑淡然对皇上行了一礼:“皇上,今夜花好月圆,隔空猜物虽惊奇,可那石木之物,难免有些煞了如此良宵美景……”
她美眸淡扫了下一脸淡定自若的赫连寒云,粉唇轻启道:“如此星辰如此夜!皇上若真要一助兴表演,那也该是吟诗作赋,丝竹舞乐,才不辜负如此花好月圆,情满人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