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回来,但是好似映衬云挽歌的担心一般,在一个朦胧的夜里,带着一身的伤痕回来了,几乎快要支撑不住。
云挽歌赶忙把他扶到屋里,拂柳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几乎直接呆立在那里。折页推了她好几下,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去烧水拿药过来,云挽歌帮他包扎了伤口,初九的一张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这会儿已经是昏迷过去。
云挽歌仔仔细细的检查一下,伤口虽然多,但是好在都伤得很浅,没有伤到主要的血管和内脏,昏迷只是失血过多,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可是就算是知道这些,云挽歌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一直守在初九的身边,她对他是有内疚的,初九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却为了她甘愿以身犯险,这份心意实在是让她感动不已。
拂柳站在云挽歌身后,血液已经在她手上干涸,留下一片血迹,她倒出去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初九不会是要死了吧,她吓得想哭,可是又只能生生忍住,这个时候哭出来,若是惹了别人的注意,恐怕不仅仅是初九,就是她和小姐,也一样会被怀疑,到时候一样救不了初九的性命。
折页在她身边轻轻的握了一下她的双手,一定都会过去的。
好在初九没有昏迷多长时间,第二天一早鸡鸣时分,他便醒了,入目的便是云挽歌帐子上的五毒荷包,拂柳坐在地上,头枕着她的床,云挽歌则趴在桌子上。
“你醒了?”拂柳听见响动,惊喜的说道。
“嗯。”初九只觉得嗓子干的不行,这会儿正缺水,“水。”
“我去给你倒。”拂柳会意,径直走到桌前,可惜茶水还是昨天烧的,这会儿早就凉了,分外的苦,但是初九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接连喝了三杯,这才算是缓过来。
云挽歌也醒了,看见初九也是惊喜的不行,谢天谢地人总算是醒了,她后半辈子不用在自责和内疚中活着了。
“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云挽歌关切的问道,“不然还是给你请个大夫吧,就说是我病了,拿着我的名帖去请。”
“不必了。”初九说道,请了大夫反而是个麻烦,匈奴那边恐怕已经察觉到他了,这会儿实在是不应该打草惊蛇,可是看着云挽歌的眼神,又不由的有些心软,想着自己说话的语气是不是有些重了,这才赶忙补充道,“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那你可想吃些什么?”拂柳几乎是脱口而出,流了这么多的血,是应该好好补补的。
“什么都可以。”这是初九对拂柳说过的最多的一次话,拂柳不由的惊喜,这是不是就算是把她当做自己人了?赶忙去了小厨房,准备饭菜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云挽歌和初九两个人,云挽歌无意再追问初九别的事情,只想他能够好好休息,但是初九却抢先开了口。
“我被他们发现了。”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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