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里。
赵一丹见大家出去的时候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自己。
她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有点被算计的感觉,抬头看了聂晟远一眼,淡淡的笑着说:“你是故意的?”
聂晟远不否认,他能从赵家手里要回自己的股份,就足以证明他跟赵家的关系匪浅。
如果再跟这位赵女士传点绯闻,对他现在的处境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最起码,在信贷这块儿,他不用任何人做担保,就会立马有人愿意找上门来求着他办理。
他笑着说:“怎么怕了?”
赵一丹说:“怕?清洁工大婶都进了监狱,就算我把你睡了,又能怎么样?她还能监狱里跑出来找我算账?”
聂晟远说:“这个不好说。”
赵一丹神色一紧,说:“怎么?有变动?”
聂晟远说:“夏家的关系网错综复杂,夏小艺最后安然无恙也是迟早的事。”
赵一丹说:“你的意思是夏小艺的父亲很有可能会为了保全夏小艺,成为代罪羔羊?”
聂晟远:“嗯”了一声,然后说:“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赵一丹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他,笑着说:“她可是你的死对头,看来你接下来也没有几天太平日子过喽。”
聂晟远说:“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忙。”
赵一丹从聂晟远的眼神里好像看出了什么,顿时恍然大悟的从沙发上坐起来,说:“好你个聂晟远,搞了半天,在这儿等着我呢?”,说着,她抓起沙发上的靠背丢了过去。
聂晟远大笑,并伸手挡了一下,靠背自然而然的掉在地上,他伸手捡起来,丢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他解释说:“开个玩笑,我堂堂七尺男儿还不至于被一个女人搞得焦头烂额。”
赵一丹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聂晟远没有回答,而是瞬间切换了话题说:“你父亲那边怎么样?情绪还稳定吗?”
说起这件事,赵一丹脸上立刻浮现出敬佩之色,她说:“也真有你的,用赵一鸣逼赵不悔让贤,普天下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这个办法。”
聂晟远说:“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赵一丹说:“他最疼的可就是这个儿子,你这招算是扎在他的要害上了,你没见他训斥赵一鸣那个样,被气的都快要吐血了,不过你也别太高估了自己的智商,我跟赵不悔斗了这么多年都没夺到决策权,他暂时的退让,说不好是在为以后做谋划,也尚未可知。”
聂晟远胸有成竹的说:“为什么不选择相信你父亲一次呢?”
赵一丹自嘲的笑了,她耸耸肩说:“相信?让我拿什么相信?他宁愿把全部家产留给一个私生子,也不会给我这个女儿,可见我在他眼里就是个外人,我宁愿没有这样的父亲。”
聂晟远说:“赵一鸣现在手里握着夏氏30%的股份,这些股份足以让他在赵氏换来一席之地,他既然能帮你联手拿到决策权,自然也能随时把你手里的决策权夺走。”
赵一丹一眼识破了聂晟远的心思,笑着说:“别拐弯抹角了,他手里夏氏的股份是怎么来的,你我心知肚明,你不就是想劝我接纳这个弟弟吗?”
聂晟远说:“有一个亲人在身边,不是很好吗?”
赵一丹脸上扬起很不屑的表情,语气特凉薄的说:“亲人?我的心里只有我妈妈一个亲人,其他的都是敌人。”
赵不悔其实没有多少文化,属于一夜暴富的那种。
他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功其实最离不开的就是自己的糟糠之妻,也就是赵一丹的妈妈。
不幸的是,赵一丹的妈妈到了中年时期得了一种病,导致以后再没有办法生育,本来功成名就,是两个人可以安享晚年的时候,偏偏因为没有儿子的事情,两个人闹得鸡飞狗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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