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朝着南方一路而去,白天赶路,晚上住店,倒也无事,就这样一路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也已经走了一个多月。
“好吧!看吧我前面就说不要再继续往下走了,你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难道今天晚上我们又要住马车上了?”
张啸一甩手中马鞭,催着马再跑快些,然后才说道:“这不我看你这么急,就想走快一些嘛,而且这太阳都还没有下山呢,现在说没店住未免下定论下得太早了吧!”
“哼!”
聂凌冷哼一声,却依旧是有些生气,怒道:“这马车又没有多宽敞,还要住两个人,你又这么胖!也不嫌挤得慌!”
“不碍事不碍事!我们以前在闲云洞不都是一直睡一张床嘛,今日你我全当重温旧梦,重温旧梦!”
骏马在夕阳余晖之下,拼命地往前奔跑,跑着跑着,前面就没路了,然后不得不就往林间小路钻去。
张啸看到眼前的小路也不禁皱眉,这下子有可能还真是让聂凌说中了,今晚真的是投不到店了。
“温你个大头鬼!你个死胖子,你再说我就翻脸了哈!”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
张啸知道聂凌脾气,闭口不语,只顾扬鞭催马,让马车在林间小路里走得更快一些,只希望在太阳未落山之前找到客栈。
“吁!”
这还没走多远,张啸一勒缰绳,将马车停住。
“死胖子!干嘛停下!不是说要赶在太阳下山之前投店吗?”
“嘘!”
张啸一拉开马车的帘子,神情十分严肃地对聂凌说道:“别生气了,前面有动静,你听!”
看到张啸如此认真的表情,聂凌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将胸中的怒火一一驱除,而后平定心神,功聚双耳,仔细听着这附近的声响。
果然!
林子里面断断续续传出声音——“不要啊!不要过来啊!求你!求求你了!放我走吧!”
后来那声音的主人许是放弃了求情,转而到呼救,“救命!救命啊!”
另一把声音却说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而且你越叫,我越是兴奋!”
“咔嚓!”
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啊啊嗯嗯!”
喘息声!
“呜呜呜!”
哭泣声!
两人都不在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自从那春香院一走,早就对这个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分明是一个男人欲对一个女人施加禽兽一般的暴行!
义所当为,毅然为之!
两人目光一对,按照他们的默契程度根本就不用交流,同时生出一个念头——救人!
说干就干!两人蹑手蹑脚地下了马车,然后又小心地将马系在路边的一棵树上。
接着两人一提元气,展开身法,迅速动作。
两人动作极快,而且没有一点儿声响,简直就如同鬼魅一般,在山林之中穿插,循着那声音的来源,迅速移动。
喘气声,哭泣声越来越变得清晰!
不一会儿,一个简陋的小木屋出现在眼前,看来目的地就是这里了,里面正不断传出女人哭泣的声音来。
两人蹑手蹑脚地走近木屋,并没有急着往里面冲,屏住呼吸,将眼睛靠在木屋的缝隙上就往里看去。
只见一个瘦猴一般的人在嘿嘿不断的笑着,现在两人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可不用说,那正脸也必定是尖嘴猴腮的猥琐模样。
猥琐猴儿男前面是一根柱子,柱子上正正绑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那姑娘黑发披散,衣衫散乱,泪流满面,完了还不住地抽泣着,不断地重复道:“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你现在说不要!只怕你待会就不够了!我采花圣采花无数!我自有一套独门手法,再是贞洁的烈女经我调教都可以变成淫-娃荡-妇!待会将你伺候得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的,只怕你以后都不想离开我!”
说完,这人再不管那美女是何的啜泣不止,“咕咚”瘦猴儿重重地吞下一口唾液,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美女袒露在空气白花花的肌肤。
而后一手一把就从之前撕开的口子里伸入,嘿嘿地淫-笑着,不断用一只干瘦如柴的手用力地搓揉。
“啊嗯嗯嗯!”
瘦猴的每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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