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特腻歪坏了,圣寺周围一圈奢华酒店,在寺外摆烧烤摊有必要么?
这就是何不食肉糜,那店贵的荣克都住不起,要在寺外露天睡,穆斯林是一个词,可人民还是一个词呢……
沙特没敢让荣克在寺外演济公,与人民睡在一起,非但爽快的请他到皇宫睡去,连烤羊费都替他出了。
至于为何不拒绝在圣寺外举行烤羊犒劳活动,原因很简单,沙特家族感觉跟神经病说不清楚。
荣克入沙特,陪同的谢赫家族成员,就听疯子嘀咕过瓦哈比要铲坟,你们在修坟,可你们又是瓦哈比,那瓦哈比又是谁?
沙特怕拒绝了疯子在寺外犒劳他的“穆斯林兄弟”活动搞不成,一生气就在寺外说绕口令,再来段“倾听穆斯林的声音”。
那与其让神经病在圣寺跟他的“穆斯林兄弟”说绕口令,还不如烤羊呢。
沙特很给面子,烤个羊肉串还专门搞了个宰牲仪式,由本地伊玛目谢赫.阿阿本阿亲自主持。
应有之意,穆斯林的一生,都与清真寺分不开,婴儿降生,婚丧嫁娶,民诉司法,读书上学,医疗卫生,一年两个大礼拜,都在清真寺举行。
即使图书馆都在寺里,伊斯兰世界最大的图书馆,就在也门境内的一间清真寺里。
礼拜六礼拜天的“礼拜”怎么来的?与星期一样,都是宗教来的。
穆圣刚入麦地那的时候,为了团结犹太人,还朝耶路撒冷做礼拜呢。
最早穆斯林的朝拜方向是向北,就是面相犹太人的圣地耶路撒冷,后来穆圣站住脚了,才把朝拜方向改为面南,朝向麦加天房。
清真寺就是伊教的地方政府,地方学校,地方法院,社区活动中心,杀个羊都得阿訇来办才行,粘力比基督教还要大的多。
谢赫.阿阿本阿身为本地伊玛目,也就是本地宗教领袖,办这个倒是分内之事。
“安拉至大,我的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
荣克戴着包头巾,扎着头箍,一身阿拉伯雪白长袍,脸上更是一副虔诚的穆斯林模样,见主持完仪式的谢赫.阿阿本阿走过来,立刻抛下身旁的一群小王子,紧走几步迎了上去,不由分说就是一个熊抱,“真主保佑你,我的兄弟。”
谢赫.阿阿本阿脸都抽抽了,被抱得额头青筋直冒,脑门上汗都下来了,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拉至大,我的兄弟,天下穆斯林是一家,不要客气。”
“如果不是有违教义,真想与你烧黄纸斩鸡头,做兄弟。”
荣克一副我为了加入伊斯兰,付出了很多的样子,亲热的拉起谢赫.阿阿本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又抱在了胸前,一脸沉醉,“我的兄弟,皇宫我住不惯,晚上上你家睡去怎么样?”
哎呀我草,谢赫.阿阿本阿眼神都崩溃了,满脸的大胡子都在颤抖,心里想一刀捅死面前的神经病,面上却突然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抽出有些哆嗦的双手,搭载了荣克双肩上,亲热的大笑:“我的兄弟,我正要请你来我家做客呢,我要把我最心爱的白驼送给你。”
谢赫.阿阿本阿是简称,他的全名是谢赫阿普杜勒.阿齐兹.本.阿卜杜拉,这里的谢赫与埃米尔,博士一样,是尊称,宗教长老的意思。
“阿普杜勒,我以为你最心爱的是你的小女儿乌黛。”
荣克笑容满面的用双手揽着阿普杜勒的双臂,一脸灿烂,“我也正要送一个了不起的小伙子给你,一定配的上你家的乌黛。”
顿了顿,朝后一招手,“本,快来,见过你未来的岳父大人。”
阿普杜勒愕然朝荣克背后看去,就见一位精干的阿拉伯青年从人群中出列,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这是?”阿普杜勒有点懵。
“我哥!”
荣克眼神孺慕的望着走来的本,一副我对我哥很尊敬的模样。
“你…你你哥?”阿普杜勒愕然看着一副中东长相的本,再看看一副中国人面孔的荣克,脑子有点断片。
“是的,这就是我最尊敬的兄长,本.阿奇亚.伊本.阿普杜勒.阿齐兹。”
荣克一甩头巾,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一脸的回味之色,“我的伊斯兰启蒙老师,阿齐兹老师,就是我最尊敬的引路人,他教会我当一个人回首往事的时候,如何才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
那就是皈依安拉,做一个真正的穆斯林,一个真正的瓦哈比。
这样,我在临死的时候,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伊斯兰的伟大复兴而斗争。”
阿普杜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