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担心,活出自我了。想找男人陪就陪,想自己睡就自己睡,轻松点。小鸟就要飞了,会活出自己的精彩。你不做好准备,就会失落,就影响工作,就是对我钱包的不负责。你有你的精彩,可别心神被飞了的小鸟牵走呦。”
“唉。”
艾丽莎.海温轻叹了口气,目光中有些许回忆,“真怀念爱娃小时候,拽着我裤腿,跌跌撞撞朝前走的模样。”
“胸都会变大,爱娃也会长大的嘛。”
荣克又流氓了起来,一句过后,神情却严肃了起来,“我不想干涉你的私人生活,只是你的行政级别,会让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接近你。爱娃搬出去独住的日子,近在眼前了。我不希望这种突兀的改变,会为你带来一个不必要的心神恍惚期,那会让敌人趁虚而入。”
艾丽莎.海温闻声一愣:“您是说?”
“泰德.克劳伊斯特。”
荣克静静的看着艾丽莎.海温,“他不是抛弃你,是被联邦调查局带走了。”
“泰德?”
艾丽莎.海温浑身一震,睁大了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那是化名,他的真名叫埃里克.贝耶,隶属法国海外情报七局。”
随着一句令艾丽莎.海温神情恍惚的话语传至,室内的全息影像变为了一道道搭着矮葡萄架的地垄。
画面中,一个头戴白色花边帽,身穿布裙的女人,正在俯身剪葡萄,身后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脚下是一条摇着尾巴的猎狗。
“画面中的女人,是他的妻子玛利亚,那是他的两个孩子。”
荣克介绍道,“这是以前截取的画面。”
“这是哪?”艾丽莎.海温喃喃问。
“他在法国的家,位于欧塞尔郊外。”
荣克的声音依然平缓,“当然,他在阿尔及尔与乔治敦,还有两个家。他不是来自圭亚那的黄金商人,是为法国政府看守圭亚那黄金通道的情报人员。与你的邂逅,源于偶然,之后,事情开始不一样了。”
“真的是偶然么?”艾丽莎.海温惨笑一声。
“真情或是假意,对你来讲,重要么?只要对你来讲,这段爱情是存在的,那它就是真的。”
荣克淡然道,“伤的越深就越是刻骨铭心,这不正是爱情为何如此让人难忘?”
艾丽莎.海温挤了个难看的笑:“你可真不会安慰人。”
“所以我让你找别的男人啊。”
荣克理所当然道,“多喝两杯,滚床单去吧,第二天醒来,该忘了的,留给昨天吧!”
……
联邦调查局本来要对艾丽莎.海温展开的问询工作,被阻止了。
埃里克.贝耶是被隶属信息部的安全部门控制住的。
先是在不惊动目标的情况下,监控了一段时间,希望通过老鼠的自由活动,找出隐藏的通道与更多的老鼠。
直到信息部判断埃里克.贝耶的利用价值所剩不多的时候,才在抓捕前又过了道打草惊蛇,把法国情报机关位于帝国郡内与墨西哥边境城市的两个安全屋与冬眠的家伙拔了出来。
这段时间,荣克对于艾丽莎.海温是含有愧疚的,为了观察老鼠的作息与活动规律,找出更多的地道与老鼠,他没有提前告诉海温,与她幽会的枕边人,是只肮脏的老鼠。
因为这种愧疚,埃里克.贝耶先生在劳改营的生活,比较多姿多彩。
在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锻炼了近半年,脱胎换骨的埃里克.贝耶女士,才被移交给了美国联邦调查局。
他不是变性了,只是电击疗法在某个部位用多了,会造成人的永久性功能障碍,终生不举!
偷窥没问题,可敢使美男计,就别怕将计就计!
信息部基于对当事人影响的判断,建议将艾丽莎.海温调离行政秘书岗位,并将此事对其隐瞒的提议,被否决了。
荣克并不认为艾丽莎.海温有什么过错,也不认为这点所谓的伤害有什么。
找个机会说一声就是了,何必小题大做?
艾丽莎.海温一走,荣克就把海温的那点事抛开了。
这不是他的事,要靠海温自己走出来,他相信这点事对海温来讲不算什么。
是的,根本不算什么。他了解海温,比信息部的纸面分析要了解的多。
这点事对海温来讲没什么大不了的,海温没有那么脆弱。
当风与花并肩向晚,当雪与月依偎相恋,此时的有限寂静,诉说的不过是今夕的无尽欢喜。
当黎明破晓,第一道曙光降临,一切都会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