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又练出来了,屁颠屁颠的又蹿到了北美,非要问清楚不可。
于是,就像卢胜利面对他一样,挨了一顿看待低等动物的鄙视,可郁闷归郁闷,总算明白为什么了。
他也明白人家的事业为何是世界级,而他只能围着同乡转了,视野格局差的太大了。为了让俄国隔着乌拉尔山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该赚的钱不赚,能取的利放掉,这是生意人能概括的么?
这才是他的偶像,陆晓生被偶像鄙视一顿没什么,遇到卢胜利这样的再鄙视他们就可以了。不单鄙视,还一副荣克的做派,就像看待低等动物:“俄国的财权,组织动员能力都在欧洲部分,我们切割了这部分,中国商人在远东占据的主导权是会下降,还是上升呢?
顿了顿,冲一脸迷糊的卢胜利冷声问道,“反之,我们帮俄国打通欧洲与远东的陆路与物资流通呢?让俄国联系的更紧密,俄国人就会把我们当好朋友,感激我们,尊敬我们,把我们当贵宾,对吧?”
“…这?”
被这么一问,卢胜利才感觉事情似乎不会按一般规律去发展,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基于对毛子的相处经验,感觉哪里不对头。
“对俄国人,就要一手拿刀,一手面包。”
陆晓生一副大仙做派,信誓旦旦道,“你们的心理素质,不配握刀,只会做面包。所以,刀把子荣先生替你们拿了,不光冲俄国人!日本人,韩国人,朝鲜人,包括你们,不听话,照砍。
多亏你跟我熟啊,我悟出来这个道理,还能告诉你,别人哪逃的过去?就像陈琼泉那个大傻笔,还在国内跳呢,他资金马上就要出问题,你准备接他原来在俄国的业务吧。”
“不会吧?”卢胜利顾不上感慨陆晓生的厚脸皮,反而被陈总的消息惊了。
“怎么不会?你放心吧,老陈回不来了。”
陆晓生低头看了下表,淡然道,“就两小时前,刚来的消息,他船公司的船在海上被扣了,肯定要不回来了,依SP的一贯作风,就像砸西门子通用的机器一样,估计会直接沉了。”
“...啥?海…海上被扣了?”
卢胜利懵了,“哪…哪个海?谁?SP扣的?”
“还有哪个海,就是日本海啊。”
陆晓生有点幸灾乐祸,“倒不是SP扣的,是被‘海洋王国’的海上执法船扣的。”
卢胜利一脸纠结,海洋王国这个诡异的海上国家他当然听过,只是没想到会离他这么近罢了:“它它…它个纸面上的海上国家,怎么还能上日本海执法呢?啥理由啊?”
“怎么不能?日本海咋了,叫日本海就是日本的了?”
陆晓生感觉听到老陈倒霉挺爽的,满脸的惬意,“日本海上保安厅的船在旁边都没说啥,又不是保钓的,是海盗来绑票的,日本人敢拦保钓的,还敢拦光天化日之下来绑票的?不怕被一起绑走啊?还是你以为那群跟荣先生混的狠人,不敢绑日本人?
日本执法船怕被一起绑走,单艘都不敢接近,船多了才敢开喇叭问问对面的武装分子是干什么的,一听说是来绑票的,就当啥也不知道了。”
一旁的王秘都听懵了,结结巴巴道:“当…当啥也不知道了?”
“知道又怎么样?连荣先生的手下办事,都光明磊落的很,直接告诉日本人就是来绑票的。”
陆晓生一脸佩服,“日本人担心个啥,挂骷髅头的船办点邪乎事,那不就是理所当然。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公海谁说了算?荣先生模拟轰炸美国,也没瞒过谁呀,吓就吓你个光明正大,美国人都没辙,日本人有什么办法?”
卢胜利擦了下脑门的汗,弱弱道:“这刀把子,是放在荣先生手里比较好,一般人还真没这个心理素质。”
他想过老陈可能会遇到的事,可真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事。
老陈这下等于玩砸了,估计开始就是为了能有个和头酒的由头,才上蹿下跳的,就是为了上演个一笑泯恩仇。不光为了有个认识的台阶,也为了认识的时候,台阶高低不要差那么多,即便对上SP是输,对别人反而是拔份了。
可谁知道人家根本不搭理他个猴儿,直接在海上把他船务公司的货轮劫了,这要是跟砸西门子通用机器一样的直接一砸,老陈能当个穷光蛋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