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是因为还不够坏!
等到“姐妹楼”成了一面女权与女同的旗帜,各类NPO组织与女性议员们以其为荣的时候,四面八方的萌妹子就都来了。
不少还是主动联系的,没毕业就确定意向,提前来实习了。
可是,律师的费用太高了,一个小时两三百美元起跳,稍微有点名的就得五百美元开聊。
裸聊也没这个价啊,太反动了。
荣克是不认这个价的,帝国郡的法律业务垄断,是建立在他的刺刀上的。
风水教,蒸汽朋克公司,蒸汽朋克党,三位一体才保证了垄断的地位。姐妹楼再另类,妹子再萌,有个蛋用。
外界大律师行都知道帝国郡怎么回事,起哄的NPO组织与女权议员是装不知道,陈冬冬与妮可也装不知道哪行?
这么高的法律服务费,会对帝国郡的物价产生相当大的困扰,不光是民事与刑事,不光是身份,平常卖个屋,评估个什么,都得有律师的。
荣克是个吝啬鬼,陈冬冬与妮可是俩小财迷,一番博弈下来,姐妹楼就成了如今的德行。
地皮,屋子,电力,水气,中央空调,免费食物,免费别墅,免费汽车,一群小娘们在帝国郡的衣食住行,几乎不花任何钱。
相对的,“姐妹楼”的收费,只有全美律师服务费的十分之一。
为了骗过一帮名校的小娘们,不让她们因为低薪而产生挫败感,损害自信心,荣克引入了额度法。
姐妹楼的小姑娘们拿的不但不是低薪,而且是全美律师最高的薪水,年薪20万美元起跳。
只不过,这笔费用八成被额度冲抵了。
纽约的大律师行,实习菜鸟周薪3000美元以上不假,但公寓一个月租金,水电,网费,卫生清理,就能干出去6000美元。
洛杉矶租房的平均花费,就是月薪的近乎一半。
“姐妹楼”的小娘们每月剩不下多少现金,不是没高薪,只是花了而已。
大别墅住着,有机化妆品抹着,敞开了吃喝玩乐,养着小马大马,闲了就到处旅游,你剩不下来钱怪谁?
小娘们对年薪二十万起跳很有幸福感,精神饱满。荣克对小娘们的荷包装不满,也很有幸福感,精神饱满。
工资涨了,消费旺了,帝国郡物价却不升,歪瑞古德!
年薪二十多万美元的小姑娘,端过来的一杯咖啡得值多少钱?
可惜,阿尔.德.西诺没珍惜高价咖啡的概念,“咚咚咚”干没了小半杯,喝完还舔着嘴唇抱怨:“美国的搅拌咖啡太差,美式卡布奇诺与我们意大利的卡布奇诺,不是一个星球的卡布奇诺。”
“你得了吧。”
荣克捏了个牛柳咬着,没好气道,“你知道我养这帮傲娇的小妹子多花钱么?时薪过百美元啊,哪有功夫跟你磨?”
“那这也没搅合开啊。”
阿尔.德.西诺“噗噗”的吐了两下嘴唇,无辜道,“咖啡末都没化开呢。”
美国人弄杯咖啡要多久?10秒!
水都不用冲,就是拿个抹头发一样的摩丝瓶子,叫whip.cream,把蛋糕上像是冰淇淋一样的轻奶油朝咖啡粉上一喷,拿勺子一搅合就是一杯咖啡了,再喷点就是卡布奇诺了。
奶油癖,喷奶油跟中国人用酱油似的,吃什么都来点,奶的胖嘟嘟的!
“那是你这张老脸不受待见。”
荣克撇撇嘴,“人懒得搭理意大利痞子,看见你,人就想起来芝加哥打字机了。”
“重机枪比冲锋枪好使,要按时向联邦政府纳税,做ài时一定要戴安全套。”
阿尔.德.西诺深沉的朗诵了一遍发明了芝加哥打字机的黑手党第二代教父,阿尔.卡朋留给黑手党的著名三条遗训,脸上笑嘻嘻的,“你没有发觉我们对人类机关枪的使用,对税务的见解,和对健康的尊重,都是很有见地的么?”
“可你们让更多的人,见了上帝。”
荣克不屑道,“你们连墨索里尼那个蠢货都打不过,也就是卖个私酒,欺软怕硬的水平了。”
“还有大麻。”
阿尔.德.西诺对荣克贬低他的同胞很不乐意,“没有我的同胞,我们的大麻如何可能如此接地气。”
“可那帮蠢货连俄国黑帮的手下败将,阿尔及利亚黑帮都打不过。”
荣克瞪了眼阿尔.德.西诺,郁闷道,“你的同胞退化啦,再也没有维托.费尔罗时代的战斗精神了,居然被东欧一帮村里的乡下人赶了出来,他们怎么不跳黑海去,还有脸回来?”
“唐.维托是图腾,拿图腾来要求他们,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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