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不平,她一个人默默的吃菜喝酒,不说话。
阿君倒是如鱼得水,她坐在十一郎傍边最近的位置,一会儿敬大王鸠浅的酒,眼睛里频送秋波,弄的大王鸠浅春心荡漾,一会儿又搂着十一郎的脖子,和十一郎喝交杯酒,十一郎好像有点儿冷淡阿君,阿君施展全身的魅力,那高耸的山峰快要顶到十一郎的脸颊了,十一郎还很木讷。
“十一郎君啊,喜欢我吗?我可是日日思君日日难眠到天亮啊!呵呵!”阿君一手拿着酒樽,一手揭开筒裙的上面两个纽扣,十一郎无意中看见了高耸的白白的一片,但还是无动于衷,只是对面的鸠浅大王快要坐不住了。
“十一郎君,告诉你我现在还是姑娘身子奥!”阿君咬着十一郎的耳朵轻轻的说,十一郎不知是不是听懂了阿君的话,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没有下文,阿君的脸“唰”的一下红彤彤的,像个熟苹果,但她怕十一郎不信,继续在十一郎的耳边啰嗦:“我和那个死鬼医师没有生过孩子,不过那个死鬼手倒是很灵巧,将我下面动了个小手术,我现在又恢复了姑娘身,你信不信呀?十一郎君!呵呵!”
十一郎还是似懂非懂,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阿君春心骚动,很想拉着十一郎当着十一郎的面将筒裙脱了,给她看个一清二楚,无奈,酒席还没结束,而且墨竹也瞪大眼睛看着她,她有些怕墨竹的眼光,只好悻悻的坐回原来的位置好好喝酒。
酒壮色胆,色催酒醉,越王鸠浅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碍于面子,以及将来要派十一郎这个小子大用场,虽然是大王了,还是不能当场拉着阿君姑娘走,鸠浅一个人还没等酒席结束,离开了酒桌。
他念念不忘的豆腐花女丫丫,也就是他准备封她为“花妃”的那个女人,不知睡在哪个房间,鸠浅又重新回到酒桌,拽着携朴的手,出来就问:“携朴,那个豆腐花女睡在哪个房间?带我过去,呵呵!”携朴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白大王想干什么事,“嗯嗯,大王,跟我来吧!呵呵!”携朴本来想说说这个乡下女人丫丫的情况,看大王一副猴急的样子只好作罢,还是让大王自己看了再说吧!
携朴推开房门一股腐臭的气味扑鼻而来,丫丫躺在床上轻轻的哼着:“难受难受,很难受,救救我呀!”越王鸠浅上前一看,丫丫的眼睛鼻子肿的很厉害,手上,肩上都是乌青块,而且也微微有些浮肿,鸠浅立马捂着鼻子退了出来,对携朴说:“携朴,立马给丫丫姑娘请医师,快,快马加鞭!”这时候的鸠浅却是一副怜香惜玉的面貌,携朴不敢怠慢。
阿君原来的老公巫医师来了,他给丫丫号脉,摸了摸丫丫的额头,查看了身上的乌青块,然后对携朴说:“姑娘中了毒,而且是一种很厉害的毒药”,巫医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又缓缓的说:“不过,那种毒素不是姑娘直接触碰到的,如果是直接触碰到的,那姑娘的小命早就归西了”。
这回,聪明的携朴也弄的一头雾水了,只听见巫医师神秘兮兮的对携朴说:“把门关上,呵呵!”还没等门关好,巫医师已经掀开了被子,他仔细看了看丫丫的全身,尤其细心的看了看下面的情况,然后很有把握的对携朴分析起来:“这位姑娘是被一个力气奇大无比的男人X过,那厉害的毒物是那个男人身上的,通过身体接触,间接传到了姑娘的身体里,幸亏是间接的传入,这样毒素冲淡了,否则,一百个姑娘也没命了!”
携朴问:“还有救吗?”巫医师只是看着姑娘的脸色沉思着,并不接话。
【作者题外话】:亲爱的书友,欲知丫丫中毒后有没有死,鸠浅准备怎样对待丫丫,请看春秋大梦下面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