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冷颤,又想了想,可能真的是我想的太多了。
当时我们是在湖北解决田鼓的。田鼓应该把他的苗苗带到了湖北才对。
“花姐,你侄女家住哪里啊?”
“湖北啊。我以前没有和你说过吗?”
“我不记得了。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我笑得有些牵强。是在湖北啊……
“啊……你家里的杯子,杯子……杯子怎么自己飞起来了。”花姐突然“花容失色”的大叫了一声,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顾南延慵懒的靠着沙发。自顾自的端着杯子泡茶。
发现我在看他,他完美无瑕的脸上很是惬意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的天啊。我刚刚只顾着和花姐聊天,把这货给忘记了。自打花姐和奶奶进门,他一直都是隐身的。
花姐被吓的脸上的肥肉都在打着哆嗦。愣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顾南延,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妖孽!
明明他闯祸了,居然还那么悠闲自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能不能有一点犯错的觉悟性?
“花姐,哪个,我们家的被子有,有这个,这个吸引力……”我这种哄小孩子的话,能唬住花姐这么精明的生意人?
她忐忑的笑了笑,“原来是,是这样啊。我还说,你们家的杯子怎么会自己悬在半空中。”
她其实根本不信。但还是很配合的笑着附和。
花姐实在是个很聪明的人。如果这样的人能收服到我们公司,也许虫子也可以减少很多的压力。
她明明知道我旁边有个‘不干净的东西’,但是尽管害怕,可是她也没有失态,更加没有拆穿我。
再加上之前我和她的相处,从哪一方面来说,她都应该是个情商和智商很高的人。
我尴尬的从顾南延手里把被子抢了下来,赶紧转移话题,“花姐,你今年多大了?”
“我儿子都十五了,我也38了。怎么了?”
三十八还很年轻。
“你现在都是在家管儿子吗?”
“是啊。我儿子你之前也见过,那孩子太叛逆了。我们以前只顾着挣钱,一直也没有重视孩子的教育。后来才知道,挣一座金山银山留给儿子,还不如教会他怎么做人。
不然,金山银山也只能败光。我们做父母的,不可能陪他们一辈子。如果没有教会他们自食其力。等我们不在了,孩子可怎么办……”
花姐一说到她儿子就会特别的深有感触。以至于把‘悬在空中的杯子’给忘记了。
虽然我还不是一个母亲,但是我相信,每一个爱孩子的母亲,都像太阳,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把她的温暖和照射带给孩子。
母爱,总是情不自禁的。
如果我的妈妈还在……
“对了。我先不和你说了。一会儿我回去还有点事,今天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记得留个心眼,什么时候有空,你就和我去一趟湖北。虽然这个要求有一点唐突和冒失,可是我也是不放心我弟弟一家。
小芸啊,你放心好了。所有的费用我都会出。只要你愿意帮这个忙,那我……”
“花姐。”我假装不高兴的打断了她。“你怎么能和我说这么客套的话呢?之前你帮了我那么多,这点儿小忙说什么我也得帮啊。不过这种事情不是小问题。我忘记问你了,你弟弟他们看到的那个女鬼,是实心的还是半透明的?”
“啊?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她有些为难的想了想,“离得太远了。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加上我也没有亲眼见到,所以我也不清楚。”
我掏出了手机,本来想问她要号码的。可是很遗憾,手机没电了。
“花姐,你不是有我的微信和扣扣吗?你一会儿把你弟弟,或则是你侄女他们的号发给我。或则,你把我的号给他们。”
“哎好。我听你的。我回去以后马上就让他们加你。”
她说着就站了起来,感激的冲着我点了好几次头。
可是目光在扫到桌子上的杯子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小云啊,你这个杯子……”
“没事没事。您放心的回去吧。我这杯子,不会跟着你回去的。”
“哎,那就好。那花姐就回去了。我侄女的事情就多多麻烦你操点心了。”花姐释怀的一笑。
又说了几句话,她飞快的溜了。
送走了花姐,我看着沙发上坐着的‘杯子’,他好不惬意。
“你把人家花姐吓得花容失色了。”也就是花姐了,如果换了别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花容失色?你确定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她的?”
“……”是不太合适。但是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对于她刚刚说的,你怎么看?那个女鬼会不会是田优的前女友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