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咸蛋黄落入大海,海滩上的光线顿时昏暗,清歌刚准备起身,顾小天压了上来,把她摁在了细软的沙子里。
炙热的口勿仿佛在刚才的火球上烤过,烫得清歌意-乱-情-迷,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她忙道:“在外面不行的,小天,带我回去。”
小天色-气地问:“回房间后听话吗?”
清歌软乎乎的应着:“听……”
小天便道:“我背你回去。”说着用纱巾为清歌围出一条裙子,然后蹲在地上,要清歌趴上来。
清歌起初不好意思,又想一辈子都不会再遇见这片海滩上的人,把心一横爬上来了。
顾小天背着清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沙滩,在边上冲了脚,再继续背着往酒店去。夜色渐渐来临,清歌看着路灯下两人的声音,拿手机拍了一张,顺手发给了一然。
一然躺在床上准备午睡,白纪川在边上看书,她发过去几个色眯眯的表情说:“嘿咻嘿咻,再来一次!”
清歌发过来一个拳头,当然就没下文了。
一然转身看看边上的丈夫,他气定神闲地看着满屏的英文。
想着此刻清歌和小天在夏威夷浪漫,可欣和周老师在新西兰吸氧,双双对对都美翻天,只有她在家,和白纪川天天周旋在营养餐里,他们刚新婚呢,没有蜜月,更不能欢-爱。
“老公……”一然轻轻喊他,这个称呼,她已经能心安理得地全部放在白纪川的身上了。
“饿了?”白纪川问,“怎么还不睡?”
“你饿吗?”一然意有所指。
“我不饿啊。”白纪川说,可是看见一然眸中一汪秋水波光婉转,还有那微微泛红的面颊,他笑了,在一然鼻头轻点,“胡思乱想什么?”
“你忍得住吗?”一然蹭上来,“我、我可以用手帮你……”
白纪川被逗乐了,虎着脸骂道:“你不能兴奋的,我忍得住,真的忍得住,这半年多,你给我很多很多了,等宝宝出生后,我们继续。在这段日子里,绝对不可以,用手也不行。”
一然心里热乎乎的,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白纪川放下kindle躺平,伸手轻轻拍她:“睡吧,我们一起睡,下午起来,妈妈就送好吃的来了。”
一然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你拍我。”
白纪川笑道:“我提前练习起来,以后哄宝宝睡。”
两人脸对着脸,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一然问:“宝宝将来要是调皮捣蛋,你会打他吗?你自己小时候,三天两头挨打。”
白纪川说:“如果是女孩子,当然不能打,如果是男孩子,太皮了还是要打的。”
“现在那些育儿理论,都不让打孩子骂孩子。”一然说,“我妈妈每天给我转微信里的育儿文章,还关照我,说我脾气不好,将来不可以打小孩什么的。”
白纪川说:“我倒觉得,小孩子不懂事,如果怎么都讲不听的话,只能用打的让他长记性。”他轻轻叹,“毕竟我们宝宝有个不吃苦头也不肯长记性的妈妈。”
一然傻笑:“以后要是打他,我就告诉他,谁叫你是罚站罚出来的,活该。”
白纪川嗔道:“不许胡说八道啊。”
一然威胁:“那你要对我好,不然我就实话实说。”
开过玩笑,又正经地说:“说实话,我没太多信心能培养出一个多优秀的孩子,聪明能干什么的,觉得好遥远啊,可是我希望他善良,不论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一定要善良。可以不是聪明宝宝,考试不及格我不会打他的,但一定要是好宝宝,他要是到处去欺负人,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一然挥舞着拳头说:“小学的时候,我粉嘟嘟像个洋娃娃,总是被班级里的一个男生欺负,拉我辫子拉我裙子,老师说他几百次了都没用,有一次我爸爸火大了,冲到学校揍了他,他妈妈跑来学校跟我爸爸闹。我爸爸说你再废话我连你一起打,那个女人就要回家找他老公,结果他老公觉得太丢脸,死活都不肯来,我和我爸爸等到天黑才回家的。第二天一早,我爸又带着我去学校等,吓得那个男孩子都不敢来上课,后来老师出面求情,我爸爸才撤退的。”
白纪川说:“我想起来了,我小时候拉班级女生的辫子,我妈把我打得邻居都来劝了,再打就要残废了,回想起来我妈真的好暴力,我怎么就没落下心理阴影呢。”
一然恨道:“我最讨厌男孩子拉辫子了,要是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就不嫁给你了。”
白纪川得意洋洋:“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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