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歌接着道:“不是不给你花钱,你要用钱,跟我说清楚就行,零用钱不够你也可以跟我说,我们重新安排。一个家总要过得像个家,就连一然他们还没结婚,家里都有门禁呢。”
小天咽下食物,说:“一然是不是告诉你了,我在为你准备生日礼物。”
清歌更生气了:“什么礼物要两万块?你疯了吗?”
小天说:“我看中了一条钻石项链,还有,想给你和我和欢欢,好好拍一套全家福的照片,欢欢两岁了,你也快过生日了,一起留个纪念。七七八八加起来,要两万多,正好,你多给了我五千块。”
清歌连连摇头:“我是喜欢首饰的人吗?顾小天你!”
她冷静了一下,不想当着女儿的面大吵大闹,说:“照片可以拍,项链我不要,你买了吗,还没买就把钱还给我,买了就去退掉。”
小天说:“项链是要订做的,我付了五千块押金,这个押金不退的,损失五千块,还不如把项链买回来。钱从我的零花钱里扣,让我买行吗?”
“妈妈,又又。”欢欢根本没在乎父母在说什么,指着桌上的肉要吃。
清歌无话可说了:“随你的便,项链我不会要的,你自己留着吧。”
小天给女儿夹了肉,轻声说:“老婆,下个礼拜六,就是拍照的日子,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们给女儿留下美好的回忆。”
清歌往嘴里塞食物,气哼哼地说:“你这几天最好老实点,别招惹我。”
夜里,清歌在群里吐槽了这件事,大小姐不以为然地说:这样限制男人的财产自由,会不会太委屈他了?
清歌说:不是限制他,是他根本不尊重自己的权利,也不尊重婚内的自由,他都不尊重自己,我为什么要尊重他。这次不给他点颜色看,下次不知道又会怎么样,我不是不给他花钱,是他花钱的方式和态度有问题。
可欣说:我真是越来越不懂婚姻了,一个男人就心甘情愿被你管束吗?我爸妈现在重新在一起,好像从来也没分开过一样,他们到底怎么做到的?换做是我,我肯定要膈应死了。
一然发了几个大笑的表情说:我觉得人的身体里,肯定也是有一种系统的,是可以被格式化重新启动的,又或者到了合适的时间遇见合适的人,会发生化学变化。
他们聊着聊着,清歌说起周六要去拍全家福,可欣问一然几时有空,带上白纪川请周子俊一起吃个饭。一然算算日子,问了白纪川,就说:要不下周六吧,要是清歌和小天拍完照片时间来得及,过来一起汇合。
于是下个周末的安排,就这么定下了,联系周老师时,周子俊却很惦记:“一然,你什么时候帮我安排相亲。”
一然爽快地答应:“我礼拜一回公司就去帮你约。”
这天晚上,一然再次做了测试,依旧没有显示怀孕,之后连着两天,她都认真做检查,都是安全的。周三晚上,用掉了最后一根验孕棒,还是没有显示,一然终于安心了。
而经历了许多波折后,这一周就显得特别得顺利,银河新项目工厂那边进展顺利,白纪川手头其他项目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至于一然的工作,四平八稳,在系统完善的外企里上班,基本没什么特别大的挑战,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做的事,而该做的事之外,什么都和你没关系,怪不得从前,总能看到那几个老外跑去公司附近做运动。
周五,一然分别联络了可欣周老师,还有清歌,确定了周六的聚餐时间。
晚上她洗澡出来时,找不到白纪川,隐约听见声音,推开书房门,他正站在窗下,一脸严肃地讲着电话。
“我知道了,那么明天见。”白纪川说完,挂了电话,转身看见一然站在门前,嗔道,“怎么可以偷听电话?”
一然不服:“你不偷偷摸摸,怎么叫我偷听呢?明天我们约了可欣他们一起吃饭的,你要去哪里?”
白纪川说:“白天有些事要去做,吃晚饭是吗,我晚上过来就好。”
一然撅着嘴:“没意思。”
白纪川来哄她:“我难得也会有突发的事,不要生气。”
一然哼哼:“我忙了好几天,选餐厅挑菜单,很期待这次聚会的,你已经让我扫兴一半了。”
偏偏白纪川很喜欢一然对他发脾气,能发脾气才是真的把对方当在乎的人不是吗,他哄了半天,一然到底是笑了。
可是周六一清早,一然被肚子饿醒了,坐起来,竟然发现白纪川已经不在身边,她出来在家里转了一圈,也没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