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什么时候,也接他们来杭州玩玩。”
“妈妈,谢谢你。”清歌一下没忍住,反而是她哭了。
“哭什么?两个礼拜后来接孩子,我们也很忙的。”婆婆干咳了一声,转身走了。
一然接到清歌电话时,听见她在哭,吓得半死,今天是出顾小天体检报告的日子,她还以为出大事了,结果清歌竟然在杭州等着坐回来的火车。
“你没跟小天商量?”一然说。
“我怕他不同意,就算吵架,也比憋着好,你放心,我不会跟他吵翻天的。”清歌说,“我就想让他休息几天,之前是我太自私,非要拒绝婆婆的好意,明明自己早就搞不定了,还死要面子。”
一然开心地说:“我才不怕你们吵翻天呢,我家小天哥哥那么man的,直接把你按在床上嘿咻几下就搞定。”
清歌笑骂:“神经病,你在办公室说这种话,昏了头了。”
晚上,白纪川来接一然下班,坐进车里的人,眉开眼笑美得不得了,白纪川笑问:“加工资了?”
一然嘿嘿笑着:“不告诉你,反正有开心的事。”
白纪川说:“把你送回家,我有个应酬,晚饭你自己吃,我会尽量早些回来。”
一然忙收敛了笑容:“那你就直接跟我说呀,你这样我会很有压力的,我明明可以自己上下班。”
白纪川指了指身上的衣服:“我要回家换衣服。”
“那好吧。”一然想这就算了。
“你想一起去吗?”白纪川问。
“去酒吧吗?”
“去打高尔夫。”
一然来了兴致,但立刻就说:“可我从来没打过,会不会给你丢脸。”
白纪川色眯眯地看着她:“没事,我教你。”
他们回家换了衣裳拿了运动服,驱车来到练习场,这种夜里打灯的被纱帐笼罩的高尔夫练习场,一然从前只路过看见,从来也没进来过,连高尔夫球杆都没摸过。
到了才发现,不是跟什么大老板的应酬,对方也都三四十来岁的样子,而且每个人都带着女伴,一然忽然意识到,白纪川今天就是算计好要带他来的。
高尔夫比想象得难很多,一然很快就觉得捏着球杆的手痛了,又打不好,自己打还不如坐着看白纪川打来的有意思。
女伴们很快都退了下来,大家坐在一起喝杯香槟,聊着各自的老公或是男朋友,她们都比较熟的,似乎对于白纪川会带着女朋友出现都很惊讶。
“陆小姐在哪里高就?”类似这样的话题,一然应对自如地和她们聊了半天,不过相处下来,终究是不能相融。
回去的路上,一然没忍住问:“这些也是你的朋友吗?”
“客户关系,不是朋友聚会。”白纪川道,“应酬不是光喝喝酒的。”
“那我需要和那些女伴搞好关系吗?”一然又问。
“当然不用了,谁知道下次他们会带谁来。”白纪川说。
一然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我不喜欢她们。”
白纪川说:“我只是想带你一起来玩,你不喜欢,下次就算了。”
一然笑:“那倒不必要,你打高尔夫的样子好看,我不喜欢她们,可是我喜欢你呀。”想了想又说:“不过你不许教别的女的打球。”
白纪川点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一然这才放心,说她下次还想来玩,并没有因为那些谈不来的女伴而讨厌这个地方,或者说,现在只要有白纪川的地方,她都喜欢。然后一路就说着清歌家里的事,担心着清歌会不会和小天吵架。
这会儿,顾小天刚刚下班,今天他有很重要的工作,连自己的体检报告也没法儿去拿,甚至忙得都把这件事忘记了。
一回家,见家里静悄悄的,以为欢欢睡着了,就轻手轻脚地进门,却见桌上摆了好多菜,清歌从厨房出来,手里捏着两只高脚杯。
小天好奇:“今天什么日子?”
清歌说:“我们两个的日子呀。”
小天计算着,不是结婚纪念日,也不是谁的生日……他洗手想先去看看女儿,却发现孩子不在小床里,也不在小房间里,哪儿都不在。
“一然把欢欢接走了?”
“欢欢在妈妈家。”
顾小天愣了愣,立刻紧张地问:“我妈又来抢欢欢了?”
清歌眼睛一下湿润了,扑上来抱住小天:“老公,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