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发生过这么悲惨的事。
“她怎么去世的,我记得你说她是病人。”一然问。
“病就是精神上的病,去世也是意外,因为精神问题,所以不太好控制。”白纪川一语带过了袁文婷的死因,他怎么能让一然知道,是因为文婧知道自己有喜欢的人,才……
白纪川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往后走路别看手机,对自己负责也该对家人负责。”
老板这样语重心长,一然觉得自己真是犯了很大的过错,毕竟工作上的失误他都没这么生气过,刚才那一下,着实把自己震住了。她虔诚地答应下,保证再也不会边走路边看手机。
飞机起飞了,彼此之间又安静了一阵子,一然已经决定不去想胸部被握了一下的事,刚才那种情况,谁能想到呢是不是,人家也不是故意的,真要算计好在这种时候都能揩油的话,也不是人了。
可白纪川突然开口说:“刚才我急着抱你,手里又拿着咖啡杯,手里没轻重,希望你别在意,冒犯到你的话,实在对不起。”
一然的脸红到脖子,死撑着面子摆摆手:“没事、没事,那个……我们都忘了吧。我该谢谢白总才对,不然我就摔惨了。”
她笑得好勉强好尴尬,可是,好可爱。
白纪川迅速把目光移开,他不能多看,以后再出差,还是一个坐商务舱,一个坐经济舱吧,大不了他把商务舱让给一然。
顺利回到上海,他们在机场分开了,一然在微信里跟清歌单独说了这件事,毕竟可欣之后还要和白纪川打交道的,没必要让她也知道,然后清歌就炸毛了,骂她走路不长眼睛。
一然不服气地说:你怎么越来越凶了,小天在你身边真可怜,要被你虐待死了。
清歌则回复:你自己长点脑子。
一然发了个不服气的表情过去,清歌那边还要上班,而老公的消息一直没回复,想想就知道在忙,她回到家,再给蒋诚发消息,让他带小龙虾回来做宵夜,自己洗了澡倒头就睡。
白纪川回到家,则坐在沙发上发呆。北京机场里的事,让他耿耿于怀,他当时急着抱住一然,根本没想到会摸到那种地方,让他再抱一次的话,他都想象不出来怎么才能把手碰到那里。
虽然一然很大方地表示没关系,可他愧疚得要疯了。
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才知道他刚刚去了趟北京出差,而美香找他,是看中了一个旅行团,想让儿子帮她把把关,白纪川心里一转,就说:“我带你们去玩吧。”
“你有假期吗?”
“我年假多得用不完。”白纪川说,“我来安排,之后联系你们。”
美香笑着问:“那钱怎么算啊?”
白纪川故意说:“你的自己付,爸爸的我来付。”
逗着妈妈,白纪川心情好多了,他还是休假一段之间吧,让自己冷静一下,他越来越不正常,躲不开一然,又舍不得她离开,每天都在矛盾里反反复复。
晚上,蒋诚带了小龙虾回家,一然闻到香气就醒了,坐在桌边大快朵颐,蒋诚洗澡出来,她剥了一个喂给他吃。
蒋诚去拿来啤酒,问道:“出差顺利吗,这次没晕机?”
一然说:“顺利的,就是累,马不停蹄的连轴转,真的累疯了。老公,以后你出差别惦记着给我带礼物,我再也不要了,你能坐下休息会儿我才安心。”
蒋诚笑道:“不容易,终于知道体谅我了?”
一然娇笑着:“我什么时候不体谅你啦。”她把剥好的虾肉喂给老公吃,蒋诚瞥见她手腕上的淤青,立刻皱眉,“怎么了,那里敲的?”
一然都没发现自己胳膊上有淤青,但毫无疑问,肯定是在北京机场里摔的那一下,至于怎么弄得,她就记不得了。
“怎么回事?”蒋诚当然心疼,摸了摸又摸了摸。
“那我说了,你不能骂我的。”一然不想隐瞒,除了自己被握了下胸部是绝对不能说的,老板抱住她让她免于摔伤,她还是老实讲了。
蒋诚的脸色果然不好看,又是白纪川。
“你生气啦?”一然软软地,“你是吃醋吗,但是当时如果不是他在我后面,我就摔惨了。”
蒋诚在她耳朵上揪了一下:“叫你走路别看手机,我说过没有?你们女人走路都不长眼睛啊?”
可是话一出口,他突然后悔了,这是把郑莉音也算进去了吗?
不过一然没纠结这几个字眼,嘿嘿笑着剥虾肉塞给他,撒着娇:“我知道我不好,你别再说我了,我都两天没看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