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出了全力的。
见原痕愤愤不平,段玉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捂住口鼻轻笑,他道:“原痕,看来你没有明白首座的意思啊?”
被他这么一说,原痕愣了一愣,转头看向段玉:“你这话何意?”
段玉摇头轻叱了一声,张了张嘴,传音于原痕:“笨!首座说今日不得放肆,那改日就能放肆了嘛!”
原痕被他这一说,当下双目大亮,连段玉斥责他的一声“笨”都抛到了脑后,连连点头:“对啊,我怎的没想到呢?首座的话果然要认真听的。”
段玉轻笑。对展红泪皱眉的样子分外不解:“师姐,你不喜欢她?”
“我怎会喜欢她?”展红泪冷哼了一声,看着斗法台上那女修皱眉的样子,确实不见半点“喜欢”。
“那就奇怪了。”段玉“啪”一声,收了折扇,敲了敲额头,不解。
“哪里奇怪了?”展红泪抱臂冷眼看着台上女修的样子,看起来不但不喜欢。还有几分厌恶。
段玉摇头,目光打量着那女修,轻声问她:“你不是与顾朗的师妹交好么?台上这女修无论长相还是这斗法的模样,甚至气质都与她有几分相似,我以为你喜欢与这样的女修交好,怎的你如今竟是如此厌恶这位?”说话间,李乐山已然笑眯眯的摆了摆手。开口问那女修:“你叫什么名字?”
“回真人,”台上的女修不卑不亢,“弟子名唤芦荻。”
这话放出,段玉连忙又追加了一句,“连名字都这般相像,实在寻不出你厌恶此人的理由。”
展红泪轻切了一声:“原是如此,难怪我如此讨厌她呢。这个冒牌货!咦?名字?芦荻与葭葭有什么相像之处啊?”
“‘葭葭’此字取自《诗经》‘蒹葭苍苍’一句,蒹葭便是芦荻,她二人还不相像?”段玉轻笑。
“我等粗人不晓得什么《诗经》。”展红泪甩了甩手里的法链,“反正我不喜欢她,看李乐山那样子,似乎喜欢这女修喜欢的紧,她跟李乐山好了,省得跟了首座,成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段玉弯了弯唇角,双眼微眯。看了会儿这女修,却忽地摇了摇头:“师姐,你我不如赌一赌如何?我赌她定会选择秦首座!”
“李真人想来再过十几年也要闭关冲击出窍了,再说李真人待她如此看重,”一旁的原痕“啧啧”了两声,插嘴道,“若是我,我选李真人。想来会全心培养于我,而首座就明显不冷不热,这就难说的很了。”
“师姐如何看?”段玉摇扇轻笑。
展红泪白了他一眼:“我不赌,你段玉逢赌必赢。看来她十有八九会选择秦首座。我只想知道她为什么要选秦首座。”
段玉以扇遮住了下半张脸,声音自扇后传来:“待她选择了,我再与你解释。”
展红泪闻言,便不再多问,只皱着眉看向斗法台中的女修,但见她不卑不亢,双手托剑向秦雅走去,行至他面前躬身一礼:“多谢真人的剑。”
秦雅淡淡的点了点头,接过剑收了起来,而后女修转身,走向斗法台边缘拾起了自己桃木剑,行至秦雅与李乐山的中间。
李乐山朝她微笑颔首:“你的实力,我等皆已看到,你待如何选择?”他说着拂袖指了指周围不再出声的群修,“众望所归,谁也说不了什么,可想好去处了?”
女修看着李乐山微微迟疑,目光又瞟向一旁的秦雅:“真人先前的话可作数?”
待得秦雅微不可见的颔了颔首,女修张唇方要说话,李乐山便干咳了一声:“对了,有些情况还是与你讲一讲的为好,我李乐山有徒五人,你若入我门下,便是我门下唯一的女弟子;秦雅有徒两人,已有一名女弟子,那名女弟子乃是我昆仑的精英,甚得他心!”
这话一出,台下已有人偷笑了出来,没想到这高人抢徒弟还有这般抢法的。李乐山的意思便是这位名唤芦荻的女修若选了她,那便是她座下唯一的女弟子,想来是更要得他几分偏爱,而秦雅那里,不但已有一名女弟子,那名女弟子还很是优秀,又很得秦雅喜爱,你若过去,便不如在我这里这般重要了。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那女修迟疑了起来,她犹豫不定,便是底下的修士也纷纷猜测了起来,但见她终于挪了挪脚步,向李乐山的方向走去,原痕得意的朝段玉与展红泪挤了挤眼,但见芦荻朝李乐山深深一礼:“真人厚爱,弟子铭记于心,今后若有差使,定竭尽所能。”
李乐山面上表情不变,端看那女子转身,向秦雅行了一礼:“师尊在上,受弟子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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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申明一遍,某人真心是亲妈,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