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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房间里回归平静,我终于听到了有两个人在说话,一是秀秀的声音,还有一个,你们猜是男是女?”
马忠正在兴头上,不耐烦地说道:“疤瘌,你以为你在讲评书是不是?肯定是你们美人沟的野男人和秀秀在睡觉,有什么好猜的,真是的,一到关键的地方就卡壳。你能不能顺溜地讲完呀?还用问,肯定是男人。”都是年轻人,而且都没有结婚,所以比较喜欢听黄段子,这是可以理解的,也是可以原谅的。
疤瘌见马忠着急地样子,笑了笑又开始讲道:“错。秀秀不是在跟你一个男人说话,而是跟一个女人在说话,我当时就纳闷了,女人和女人之间还能干那事?她们是怎么干的呢?我心中就充满了好奇心。我当晚抱着一定要弄清楚,睡在秀秀床|上的女人是谁,当时听了声音很熟悉,可是我就想不起来这女儿是谁。等第二天的凌晨,我早早地又来到了秀秀家,刚好秀秀也起床了,一个壮实的女人从秀秀的家里走了出来。
我赶紧躲在墙角一看,哎呀妈呀,原来是曹淑芬。曹淑芬现年三十八岁,结了三次婚,离了三次。对婚姻已经不报啥希望了,她的第一个丈夫是个酒鬼,第二任丈夫是个小偷,第二任丈夫是个花心大萝卜。曹淑芬也就不愿意再嫁人了,一直独身,后来我们美人沟村主任,提倡老公不在家的妇女,就跟自己关系好的女人,结成互助组。两人一起干地里的农活,一起吃饭睡觉,可以个作伴。防止像瘸子那样强壮男人的性|骚扰,让我没有想到两个女人慢慢会发展成这样的关系,真让我大开眼界。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当时都惊呆了。”
华天成很感慨地说了一句:“这就是一部分留守妇女,长期得不到性|释放,便形成了这种畸形同|性|恋关系。空巢老人,留守儿童,大|片土地被荒废,这是我们美人沟急需要解决的问题。她们也有她们的难处,需要理解,不能嘲笑她们。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外传,我们美人沟的人还是比较封建的,人言可畏,口水也能淹死人。疤瘌你记住我的话。”
“大哥,我记住了。我疤瘌虽然是个夜游神,我却没有做出强|暴那个女人的事情来,而且我现在也在逐渐地控制,自己的这种偷|窥的习惯。都是瘸子活着的时候,把这些女人给吓的。瘸子活着的时候,半夜偷这些女人家的耕牛,有时跑进去趁秀秀不备,就将秀秀按在床|上要干那事,好几次都让我碰到了。美人沟的许多年轻小媳妇被瘸子给糟蹋过,我疤瘌心知肚明。如今瘸子死了,我们美人沟瞬间安静了许多,也没有人再偷耕牛了。”
“猎色者必被色猎。”华天成突然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作者盛世龙腾说:各位兄弟姐妹们,十天过去了,鲜花还不到一百朵,让我有些心凉。从十一月一日起,我每天坚持一万多字的更新,需要大家的鼓励,否则我一点动力都没有。大家晚上看完一万字之后,顺便检查一下,如果有鲜花的就投给本书吧。本书需要你们的鲜花支持,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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