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訾老五再一次扑了过来。
訾老五这一次是右勾拳和侧踢的组合,上下二路同时攻击。这家伙打定主意,就是要让吴波硬接下他的招,把对手带入自己的动作节奏。
他的计谋正在实施,吴波再次反击。
吴波没有选择花哨的招式。而是向前跨出一大步,朴实无华的一拳击出。
“轰!”
空中出现爆裂声,那一拳表面上看似朴实无华,里面蕴含的功力足以将巨大花岗石击得粉碎!
吴波的拳头匀速向前推进,看起来不快,其实迅疾无比。
只要拳头触碰到人的身体,就可以把这股冲霄之力打入他的身体。
然后,那功力在他的身体里面爆炸开来。
五腑粉碎,六腑变型,肝胆俱裂。訾老五脸蛋被击打,就像是中了五彩蛋,脸颊迅速的青紫红胀。
訾老五一张嘴,喷出几颗带血的槽牙。情急之下,他破口大骂:“马拉戈壁的,你竟下此黑手,老子废了你!”
訾老五嘴角露出拧笑,突然间,拳头猛地击向吴波的胸口——
吴波后退一步,躲过这一拳。
訾老五快速跟进,誓要把这一拳的力道打入吴波的身体,造成创伤!
唐霓出惊叫的声音,大声喊:‘哥要小心!’
那些訾老五的徒子徒孙却已经哈哈笑着鼓掌。
可是,徒子徒孙们脸上的表情都很快凝固。
因为,吴波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
只见他身体一个后空翻,那腰若无骨,身如灵蛇,稳稳地站在地上。
这一个后空翻,其修炼的功法气劲,已经达到一品之境。
訾老五一拳落空,被吴波这一幕表演得眼花瞭乱,正在他心神有瞬间发傻充楞的当口,吴波发出神速的一拳,直击他的小腹。
“啪!”
这一次,力度格外的大,訾老五的身体却再次飞出五、六米开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徒子徒孙一拥而上,围着师傅竟相呼叫着:
“五哥,你咋啦……”
“五哥,你没事儿吧?”
“兄弟们,咱们饶不了这小子,早晚得弄死他,给五哥报仇……”
黄贵指挥着一群混混,抬着被打伤的訾老五,转身匆匆跪向那台客车,把訾老五抬上客车后,黄贵上了奥迪,那两辆车屁股后冒出一串黑烟,疾驰而去。
围观的人们发出一阵哄笑。
大头还有唐霓走上来,站在吴波身边。
看着这群人迅速溃退的景象,大头哈哈大笑:“喂,慢点走,我踩不断你们尾巴的……”
第二天,魏铁柱又来到俪人医院,询问对吴波约架的结果。
黄贵正跟殷隼说着话。
见到魏铁柱来了,就说:“你想别的招吧,吴波这小子武艺太强,连訾老五都打不过他……”
“那怎么办呢?”魏铁柱愁眉苦脸地问。
“这事还是请殷副院长指点迷津吧。”黄贵说。
殷隼那三角眼里的眼珠闪着贼光,眨了几下,忽然说:“樊雪不是老要与你解除婚约么?
“是呀。”魏铁柱傻呼呼地说。
“既然樊雪上卫校是你家供的费用,她要离,你告樊雪违约,赔你家资助她上学的费用,她上学你家一共花多少钱?”殷隼问。
“四年的学费,还有伙食住宿什么的,加在一起,总共4万多元吧。还有彩礼钱2万,我就告他,要求她赔我6万元?”
“你这人怎么这么傻呢,花6万就赔6万?这么多年,还有利息,另外,如果我拿这6万做生意,这六七年翻几番呢。”殷隼说。
“那我让她赔多少呢?“
殷隼伸手指扳着计算了一番:“这么地吧,你让她连本带利赔你30万元。”
魏铁柱闻听眼睛瞪得溜圆:“30万元?有点多吧?”
“多什么?你把这个价喊出去,法官判多少那是另一回事,再说,也可能樊雪一听这个价,就吓得不敢跟你离婚了呢?”殷隼笑着说。
“好吧,我就要求樊雪,连本带利赔我30万!”
“你还要连带着告吴波。”黄贵在一边接着说。
“告他什么罪呢?”魏铁柱问。
“告他引诱你的未婚妻,勾搭成奸……”黄贵狡黠地说。
“可要是告吴波睡了樊雪,我手中没有证据呀?”魏铁柱一付憨实的表情。
“这还要什么证据?明摆着的事,他们两个人如果没上床,他吴波会这么卖力气把你樊雪弄到他身边?”殷隼在一边用肯定的语气说。
“说得也有道理。”魏铁柱恍然大悟地说。
“去吧,赶紧请律师写诉状,尽快把诉状递到法院去……”黄贵吩咐着说。
“嗯,我马上去找人。”魏铁柱答应着,起身告辞走了。
樊雪和吴波分别接到法院的传票,原来魏铁柱把两个人给告了。
魏家要求法院判樊雪与魏铁柱结婚,如果结不成婚,就好好算一下账,樊家欠他家的彩礼钱加上供樊雪上学的钱,一共6万,这几年连本带利总共要返还30万。
吴波通过米兰,为樊雪和自己请了个业务精湛的女律师,名叫郑一秋。
郑律师除了自己开律师事务所外,还在市法律援助中心担任兼职律师,经常免费为贫穷的弱势群体打官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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