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微愣,尔后眼中浮现出淡淡的笑意,站起来,“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回去了。”
瞿墨颌首,“嗯,这么晚让你过来一趟,辛苦了。”
“墨少客气了,这是我份内的事。”
刘叔拿着药箱走了,我想到被瞿墨就那样扔下去的秦牧言,生死不明,而他没有一点顾念。
我心头微动,到底什么都没说,看着刘叔离开。
不能怪瞿墨绝情,秦牧言在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就应该有心理准备。如他自己所说,他不是不知道瞿墨的残忍,却还是执意去触他的逆鳞。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刘叔走了,瞿墨起身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他要做什么,没想到他略一弯腰将我打横抱起来。
我惊呼一声,本能的用手勾住他一面掉下去。
瞿墨踢开门,熟悉的摆设印入眼帘,我一眼就看见桌上那瓶开启的82年拉菲。原来这是秦牧言的办公室,刚才的卧室是办公室带的休息室。
蓝色的幻影霸气的停在楼前,瞿墨把我放到副驾上,自己拉开了驾驶室的门坐了进来。
车子发动,却不是朝小区开,而是朝相反的方向驶离。
我疑惑的去看瞿墨,“不回家吗?去哪里?”
瞿墨薄唇轻骑,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看戏。”话音刚落,他一脚油门,车子猛然加速,呼啸而去。
转弯的时候,我看见不远处街边地上,蜷缩着一个白衣男子,正是被瞿墨丢下来的秦牧言。他一动不的趴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
我目光不错的盯着他,秦牧言,这个结果你满意么?
在秦牧言消失在后视镜中前一秒,我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抬了下头,默默衡量了下从窗户到地面的距离。加上窗户的高度,到地面4米左右,受伤不可避免,死亡的机率不大。
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我心里不禁自嘲,叶欢啊叶欢,他如此设计你,你还想着他的死活,当真是绝世大圣母一枚。
直觉告诉我瞿墨要带我看的戏必有文章,可我低头看了下身上,西服下还裹着浴巾,实在不雅观,不由得向瞿墨偷去求助的一撇。
几分钟后,车子在一家24小时商店门口停下。
“等我。”
瞿墨抛下这两个字就下车了,再出现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袋子。
我伸手去接,他并没有给我,而是走到后备箱的位置,片刻后只听“砰”的一声,后备箱关上的声音传来。车门拉开,瞿墨坐了进来,将手上的袋子和一件崭新的衬衣一并递到我面前。
原来商店里只有内衣,他是去后面拿他的衣服给我穿。
“谢谢。”
我拿过来,脱掉西服,撤下浴巾,把内衣和衬衣一股脑儿的往身上套。因为身高差,在瞿墨身上刚好合适的衬衣穿到我身上就像裙子一样,正好省了裤子。
穿好了,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转头去看瞿墨,刚一转过去,就对上一双幽暗深邃的眼,里面跳跃着不一样的神采。我几乎是本能的朝他下面看去,在看到某个位置起了变化时,视线被烫伤一样赶忙移开。
就听瞿墨淡淡的说道,“要是这样子都没有反应,你反而应该担心你以后的性*福。”
我面上一热,岔开话题,问出了我在浴室里纠结了很久的问题,“那个时候,你怎么知道我是清白的?”
瞿墨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智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只是把秦牧言丢了下去?”
听这意思,他这样对秦牧言还只是小意思?
此刻再想他说的看戏,心里竟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车子在美亚门口停下,我看着那熟悉的标志,不过几个月而已,再回到这里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许多人认出我来,眼中有惊讶有嫉妒,不过这些都在看到瞿墨之后掩埋在了低垂的眼眸里。
我就这样被瞿墨拉着,梦游一样来到了18楼的总统套房。
瞿墨带我来这里自然不可能是开房,所以门开以后看到张子时,我一点也不诧异。可当我看到陆芷遥时,不可思议的朝瞿墨看去。
不可思议的不止我一人,还有陆芷遥。
原本坐在沙发上的陆芷遥看到瞿墨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可当我从瞿墨身后走出来时,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冻结。
这场戏的主角不会是陆芷遥吧?
瞿墨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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