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诊所的积极性比之前高了许多,连瞿墨不去公司的时候我都主动提出去诊所。
瞿墨不由得侧目,眼睛微微一闭,“最近怎么这么积极?”
我心虚的笑笑,“这不是为了更好的给你服务么。”
瞿墨眼神一暗,我这才察觉到这句话有歧义,面上微微有些发热。还好他接下来没有任何举动,我这才恢复平静。
到了诊所,照例没有看见秦牧言,不免觉得有些奇怪。这几天都没有看到秦牧言。之前寸步不离跟在我后面,现在毫无预兆的就消失了,招呼也不打一声,说不见就不见了。
紧赶慢赶,终于赶在瞿墨生日前一天完工了。
织的时候满心欢喜,然而看着最后的成品,我却变得迟疑起来,恍惚又回到了那个拿到手工杯的夜晚,忐忑的觉得送不出手。不要到时候惊喜没有,变成了惊吓就不好了。早知道还是不应该拒绝秦牧言的帮助,听听他的意见好了。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将织好的毛衣放到包里藏好,走出诊所。
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雨丝,伴随着风落到皮肤上,泛起丝丝寒意。
不知不觉,已经是秋天了呀。
雨下了一天,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到了夜里反而越下越大。我拿着一本书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花园。路灯发出昏黄的灯光,照得细密的雨丝清晰可见。中空玻璃隔音太好,听不见雨声,可我似乎依然能够听见雨滴落下的沙沙声。
墨园的秋天伴随着连绵的阴雨,总是来得格外的早。在下雨的夜里煮一壶茶,茶香缭绕中念一段书,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将彼此的陪伴拉长,长到好似就这样一直到老去。
离开墨园后的许多个雨夜,每每午夜梦回,回到了那些静谧的夜,那个古色古香的书房里。只是梦醒之后身旁的人已不再,曾一直以为会在一起的人早就不知身在何方,只余孤单凄凉。
如同那首歌里唱的: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在想什么?”
瞿墨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抬起头来望着他。有一瞬间心神荡漾,不变的五官一样的模样,仿佛回到当年。直到看见那双神采斐然的眼,才清醒过来,这一样的夜晚,只是中间隔着好几年。
我轻轻往旁一斜,靠在他腿上,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服传到我身上,是那么真实,我低低的呢喃出声,“真好。”
瞿墨蹲下来目光和我齐平,我对上他的视线,灿然一笑,“有你真好。”
那些午夜梦回的雨夜,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的,除了他的绝情和冷漠,还有深深的遗憾和后悔——那么深的爱恋,他都不知道。所以这一次,不论以后会发生什么,我都要让他知道我的心意,即便以后仍然是分离,也能坦然面对。
瞿墨不发一语,只是看着我的目光更加幽深,许久才伸出手来摸摸我的头,声音里带着笑意,“傻气。”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没有智商的,以前我对此嗤之以鼻,现在深以为然。
现在的我就好像回到了当年,不需要用太多脑子,对瞿墨有什么说什么,都是本能反应。而现在的瞿墨早却不是当年的墨少,我的一些举动在他看来自然就显得傻气。好在他似乎并不以为意,每每这个时候总是宠溺的笑笑,说一句傻气。
我想,瞿墨其实也是喜欢这种被人全身心依赖信任的感觉吧。就像高轶飞说的,能够被人依赖也是一种幸福。
这天晚上我和瞿墨相拥而眠,他没有如往常一样要我,然而褪去激情之后的脉脉温情却让我感受到另一种深沉的幸福,拥抱比亲吻更能烫煨人心。
早上醒来雨已经停了,吃饭的时候我敏锐的察觉到瞿墨有些不对。虽然脸上的表情依然淡淡的,和往常一样没有波动,可直觉告诉我他有些低落。回想昨天晚上并没发生什么,于是放心的送他出门,自己则留在家里。
今天是瞿墨的生日,我给他的礼物还差最后一步。抬头看了下天,下过雨之后,阳光很好,秋老虎威力不减。
走到晾衣台,昨天洗过的毛衣已经干了。我取下来,软软的羊毛像有触角一样,一直软到人心里。我回到房间,拿出工具包,翻过来在内测不显眼的地方,一针一线地绣上两个字——欢情。
下午早早放了季姐的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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