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哈哈,“没有,那不是你们……嗯,所以我就稍微帮你留心了点么。”
我脸上在笑,然而心在哀嚎滴血,这一次我可真是不作不死。男人最恨什么?最恨就是女人揪着前女友好吧,到他这里就是前男友的问题不放。
“我们,嗯?”瞿墨放低声音,原就低沉的声音更加磁性。
我尴尬的移开视线,“呵呵。”
瞿墨还是那样看着我,“在你眼里,我和他是什么?”
这还用想么,然而在瞿墨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下,同性恋三个字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半响讪讪的笑笑,“好朋友,好朋友。”
瞿墨眼睛微闭,“你难道不是觉得我们是同性恋。”
我看着他只是笑,明白就好,何必说破。
“过来。”瞿墨向我招招手。
我摇摇头,直觉告诉我不要,然而双脚却把我带到他面前。瞿墨一把将我拉过去,我重心不稳,跌坐在他腿上,一抬头,瞿墨的脸在我眼前放大。下一秒,一抹冰凉贴了上来,辗转嘶磨,舔舐啃咬。
我本能的将手环上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索取,脑子里呆呆的想,同性恋也不是一定不碰女人,说不定是双性恋呢。
唇上一痛,我轻呼出声,瞿墨趁机而入,很快我就迷失在他的气息中,无暇再想其他。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这个吻渐渐从身体里流走,我无力的攀附在他身上,环抱着他手更加用力,好不让自己从他腿上滑落下去。
瞿墨松开我,“还是同性恋吗?”
我本能的摇头,眼里水光潋滟。
瞿墨在我唇上轻啄一下,“有什么直接问我,不要有任何隐藏,更不要一个人瞎琢磨。”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瞿墨他说的和我想的是同一个意思吗?
瞿墨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像是在肯定我的想法。
我还是不敢相信,求证般的问道,“那你和秦牧言是什么关系?”
瞿墨果真回答了我的问题,“没什么关系,不过是别人放在我身边的,反正也无伤大雅,就让他留着了。”
忽然想起那天在花园,我问秦牧言他是谁,他说自己是一颗棋子。
我顿时明白过来,可让我更加吃惊的是瞿墨竟然知道,我震惊的看着他,“那古镇那次你知不知道是他?”
瞿墨没有说话,只是勾了勾嘴角。
我失声说道,“那他有女朋友……”
瞿墨打断我,“顾婉,顾氏集团总经理顾之霆流落在外的私生女,C大三年级艺术系绘画专业的学生。”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秦牧言知不知道你知道?”
瞿墨轻轻点了下头,“他主动告诉我的。”
我被弄糊涂了。秦牧言是别人放在瞿墨身边的棋子,瞿墨明知道却任由他在自己身边,而秦牧言更是没有一点棋子的自觉,一到瞿墨身边就表明身份投了诚。
正当我无比混乱的时候,就听瞿墨说了一句,“秦牧言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犯我的忌讳,不然……”
声音戛然而止,不然什么瞿墨没说,只是眼中迅速闪过的残忍之色让我瞬间领悟,片刻前还沉迷在温情中的心攸地变冷。
瞿墨的忌讳是什么,没人比我更知道。假如有一天,瞿墨知道了,会怎么样?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不敢去想结果。
腰上一紧,瞿墨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忽然觉得有点冷。”我低下头,推开他站起来。
刚起来就又被他拉了下去,“有一种方法可以迅速让你热起来……”
话音未落,瞿墨已经再次覆上我的唇。
*
我还在想怎么让瞿墨同意我今天不去嘉禾,结果现在好了,也不用我费心找借口了。一觉醒来日头高升,瞿墨已经上班去了。
被子下的身子酸软得不像自己的,又是一夜缠绵。
情动之时我问瞿墨,为什么以前他抱着我睡都没反应,现在却如此毫无节制,他丢给我四个字——物尽其用,然后再次带着我冲上云霄。极致欢愉来临那一刻,空洞的胸口被填满,荒芜的心田有春风吹过,青草发芽开出最艳丽的花朵。眼角有泪珠滑落,我忘记了自己,只是呢喃着他的名字,我的天我的一切,我曾遗失的幸福。
我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我拿过表一看,9点半了,差不多可以起床出门了。
一想到辛月,脸上的热度攸地褪去,辛月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