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
有人说女人身体直接通向她的心,我不知道对不对,只知道瞿墨明明是羞辱,我的身体可悲的很快就有了反应。在经过书房那一次之后,身体已经默许了他的进*占,最初的不适之后,奇异的感觉慢慢从心底升起,理智彻底将我摒弃。
*
躺在床上了无睡意,饶是已经用水冲洗过一遍,身上还是他的气息,刚刚在车里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翻了个身,手不小心碰到旁边的衣服,才反应过来那气息不是在我身上,而是这件衣服发出来的。
我的衬衣在车里就已经报废不能穿着了,瞿墨再愤怒也不可能让我衣不蔽体的从停车室走回来,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扔给我了这件衣服,我这才得以狼狈的从车上下来。不等我站稳,车子贴着我的衣服开了出去,停车时室的大门自动开启,低沉的轰鸣声里,车子消失在夜色中。
瞿墨的意思我懂,你要的我给你,只要你有哪个能耐要,没有能耐也必须要!你不是想当清洁工,那你就给我做个“合格”的清洁工;你不是想尽办法勾*引我,我也满足你。
然而,曾经心心念念百般算计的东西,从主动索取变成了被动接受,一切都是讽刺,这就是瞿墨的用意——他给的我都必须要。
他用实际行动诠释第一次在车里占*有我时说的那句话——他才是拥有决定权的那个人。
“笃笃。”
寂静的房间忽然响起两声敲门声。
我一惊,开了灯,从床上坐起来,“谁?”
门外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确定没有听错,是敲门声,顺手将手里的衣服裹在身上,起来走到门后,又问了一次,“是谁?”
还是没人回答,我打开门,门边放着一个袋子,我拿起来。退回房间,关上房门坐到床上,打开袋子,里面有一瓶水,还有一盒药。
灯光下,“紧急避孕”四个字清晰可见。
我木然的笑笑,我和瞿墨以后大概也就这样了。我应该难过,可并没有,只是心里很空,就像有一阵大风刮过,什么都不剩下。
打开盒子,取出那片白色的药片,放进嘴里,唯一的感觉就是苦,从身到心得苦。
重新躺在床上,很快失去意识,不知是力竭之后的昏迷还是因为睡意。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独自一人站在一片迷雾之中。雾很大,伸手不见五指,看不清前路和后路,只听见一个小男孩的呓语传进耳里,“妈妈。”
醒来后,脸上一片潮湿。
睁开眼时有片刻恍惚,不知身在何处。然而片刻后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哪里,挣扎着坐起来,起床梳洗,身体软得厉害。
站在洗漱台前,看着眼底下的青色,给自己打气,一切才刚刚开始。
只有主人才在餐厅的主餐桌上吃饭,别墅里其余的工作人员都在厨房里隔出来的小桌上吃饭。
走进厨房张晓静一看见我就塞了一个馒头给我,我感激的冲她一笑,也不矫情,拿着就往嘴里塞。我毫不怀疑要是再不吃饭,明天的报纸头条一定是不良雇主活生生饿死佣人。
“怎么是馒头?张晓静,我不是给你说过我不喜欢吃馒头的吗。”
正吃着,刘妈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背后想起,我一口馒头哽在喉咙里,涨得脸通红。
知道我是被刘妈吓着了,张晓静体贴的端了杯豆浆给我,转头对刘妈说道,“为了这馒头,我还早起了一个小时,你就别挑剔了啊。”
刘妈撇了我一眼,嘟哝着坐下,“你啊,就是烂好心。”
一点也不意外刘妈看我的目光里有不满,同行是冤家。
哽在喉咙里的馒头终于咽下去了,我放下豆浆,帮张晓静把做好的早饭端到桌子上。除了馒头豆浆,还有几碟小菜,看上去清爽可口,看来昨天陈叔说的不苛待佣人是真的。
陈叔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样子应该是司机。刚才还很随意的刘妈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大气都不敢出,可见很怕陈叔。
人到齐了,大家开始吃饭。
早饭结束后,陈叔分配今天的任务——上午将洗床上用品,下午将一二楼的地板擦干净。和昨天一样,饭点前做不完或者没达到要求,就不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