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言叹了口气,“有时候觉得你很聪明,有时候又觉得你很笨。刚给瞿墨打电话告状了吧,结果状没告成倒把自己送到债主面前去了吧。”
我烦躁的扒拉了一下头发,“这需要你说吗?”不对,我迅速的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欠债了?”
秦牧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什么去还。”
“你那么有主意,不妨说说我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我也不纠结他为什么知道了,这些人想要知道点事儿还不简单。既然他主动提及,我又何必自己浪费脑细胞,舍近求远呢。
“你呀……”秦牧言的视线陡然变得锐利起来,像看商品一样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我面上一红,见他正要开口,抢先说道,“我知道我不行,不用你说。”
“算你有自知之明。”秦牧言收起了视线中尖锐那一部分,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你会不知道瞿墨挑食?”
我看着黑色的跑车在低沉的轰鸣声中绝尘而去,消失在视野里。僵立当场,一股寒意从脚心升起,迅速窜至头顶。
你会不知道瞿墨挑食?
墨园的欢欢知道,蓉城的叶欢却不知道,也不应该知道。
这一刻我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不论瞿墨认出我来没有,秦牧言是肯定认出我来了,至于当初墨园的一切他为什么知道我无从得知。所以,这句“你会不知道瞿墨挑食”是真的提点还是在警告我不要多事?
我没想到还个书会还出这么多麻烦出来,第六感告诉我才过两天的平静生活将再起波澜。
原本是gay的秦牧言一时之间性向不明;他出现在瞿墨身边是不是像我一样别有目的;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是谁……
我发现自己掉入了一个看不见底的漩涡,被一个又一个谜团包围。
然而,能够让我发呆的时间并不多,因为瞿墨还等着。虽然他没说时间,可我能让他等吗?自然不能。
一通电话打乱了我所有的安排,我到停车场取了小电驴,骑着往家赶。买菜做饭,忙得脚不沾地,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等到快十一点半,饭菜都装进保温盒里,我才想起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我做了饭菜能送到哪里去?
我拿出手机,犹豫了半响,到底还是鼓不起勇气给瞿墨打电话,而是给他发信息。饶是如此,打字时手也不自然的抖了几抖。
明目张胆要地址我是不敢,委婉的写到,我做了点吃的,你要不要尝尝?
简单几个字,我看了又看,眼看时间又过去几分钟了,这才一咬牙按下发送键,然后忐忑不安的盯着屏幕,不知道这个“利息”合不合他的心意。
“叮。”
短信提示音很快响起,我点开未读信息,消息发送人一栏写着瞿墨两个字,短信正文里是一个地址。
我松了口气,回到卧室简单收拾了一下,视线在落到裙子上时脑海里浮出某些旖旎的画面,脸一红,转身翻出一条铅笔裤穿上。再看镜子,浅蓝色的雪纺衫,黑色七分铅笔裤,上下都包的严严实实的,没什么不妥,这才到客厅拿上饭盒匆匆出门。
这一次我没有骑小电驴,怕找不到路耽搁时间,直接打车过去。这个点出租车很多,刚站一会儿迎面过来一辆出租车,见我挥手,出租车缓慢停靠在街边。
“去哪里。”
我翻出手机把地址给他看,“滨江路。”
出租车师傅一看,表示知道。一边开车一边说道,“那个地方我知道,蓉城风景最好的地方,没记错的话是嘉禾集团总部大楼吧。经常拉客人从前面经过,那栋楼,可气派了。”
我的笑容瞬间僵在唇边,之前一直没意识到,那个地址,不就是嘉禾集团总部大楼么?让我去公司给他送饭,瞿墨怎么想的?
“小姐你是在哪里上班还是去找人?”
师傅还在说话,我看着窗外没有回答,注意力全然不在车里。直到出租车停下,我才恍然回过神来,匆忙付了钱从车上下来。
不亏是蓉城风景最好的地方,马路旁宽敞干净的人行道被枝繁叶茂的道旁树覆盖,一丝阳光都透不下来,几步外暑气正浓,树荫下还能感受到一丝凉意。人行道另一侧,护城河水潺潺流过,清澈的河水让人心旷神怡。
此时我全然没有心情欣赏这番美景,抬头望着街对面的高楼大厦,干净的玻璃外墙在阳光照射下泛着冷光。
我没有来的打了个寒颤,直觉告诉我,我给自己挖了个坑,现在正在往坑里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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