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简单。啤酒鸭,咕噜肉,拌三丝,青菜羹,翡翠汤。都是我的拿手好菜,最后一道汤端上桌,我站在旁边,看着餐桌上卖相极佳香气四溢的菜肴,心情忐忑。希望一切顺利,也不白费我这番力气。
准备好这一切,我回到房里,特意换了一件衣服。这次来之前没有想到过会有接触瞿墨的机会,衣服也都是简单的衬衣长裤。说是换衣服,也不过是从将身上的衬衣从白色换成了蓝色,长裤换成了黑色的短裙。
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打量着镜子里的女人。皮肤白皙,因为忙碌染上了些许红晕,明目皓齿,也有些动人的资本。只是身上的衣服……
既然是可以勾*引,索性做足全套。
伸手解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光滑的肌肤,脖子更显修长。一把扯下皮筋,如瀑的黑发顿时四散开来,增添了几许风情。不过小小的变化,镜子里刚才还一本正经的女人,摇身一变倒有些像女妖精。
脸上红晕更深,我不敢再看,匆忙转身离开房间,回到餐厅安心等待。
日光西斜,餐厅里的光线一寸一寸暗下去,我的心情从开始的紧张慢慢变得焦灼。当最后一丝亮光也被黑暗吞没,焦灼变成了失望。
他不会来了。我既失望又松了一口气,正要起身,“啪”的一声,黑暗的屋子骤然亮如白昼。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在强光射来的那一瞬间迅速闭上,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一个男人低低的抽气声。
适应片刻后睁开眼,对上一道灼热的视线。
不远处的瞿墨保持着开灯的姿势,目光直直的落在我身上,一双眸子比平日更加幽深。
那样的目光太强烈,几乎让我无所遁形。
我吞了吞口水,站起来就要往厨房走,紧张得舌头都打不直了,“那个,菜,菜冷了,我去热一热。”
“不用了。”
瞿墨走过来,我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一颗心随着他的走近越提越高,当他的脚步在餐桌边停下时,提到了嗓子眼。
瞿墨扫了一眼餐桌上冷掉的菜,视线重新回到我脸上,“叶小姐有心了。”
这个称呼让我一愣,明明几个小时前他还让我不要那么客气,强迫我喊他墨少,并自作主张喊我欢欢。我回过神来,显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敏锐的察觉到他似乎生气了,這下我更不敢轻举妄动。
勾*引这种事情,果然是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更别说是勾引瞿墨这种喜怒无常的人。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瞿墨似乎也不需要我回答,他拉开椅子径自坐下,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坐吧。”
重新坐回椅子上,瞿墨的筷子已经伸向了在他面前的啤酒鸭。
吃吧吃吧,吃醉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我垂着眼,小口小口的喝着还没有完全变冷的汤,余光却一直注意着他手中的筷子。
没想到瞿墨的筷子在快要落到啤酒鸭上的时候,陡然一转,转向了旁边的咕噜肉。看着他将咕噜肉送到嘴里,我不仅没有失望,反而心里窃喜。
你以为咕噜肉就安全吗?当然不。我就知道瞿墨一定会防备,所以声东击西。那次瞿墨使计吃掉原本为小易准备的咕噜肉给了我灵感,所以在做咕噜肉时,用白酒替代了原本的料酒。
看着那盘咕噜肉少了不少,我松了一口气,僵硬的脊背稍稍软了下来,大大方方的夹啤酒鸭吃。鸭肉软糯,还带着啤酒的清香,让人欲罢不能。
瞿墨没有开口,我乐得不用应付,餐厅一时很安静,气氛是诡异的平静。
等到瞿墨的脸色由白变红,我知道时机已到。
放下筷子,给他盛了一碗汤,放到他手边时手一抖,餐桌上的碗被打倒,汤汁淋漓,不小心溅到他衣服上。
“对不起对不起。”
我连忙道歉,推开椅子扯过纸巾给他擦拭。谁知站起来时脚下一软,顿时一阵头晕目眩,朝旁边倒去。
不是说啤酒鸭不醉人吗?是哪个大骗子说的?
腰上一紧,我稳稳的落入了一双有力的臂膀中。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投怀送抱吗?”
瞿墨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醉意,听得我心跳加速,四目相对火花飞溅,空气中某种情愫一触即发。
脸上的温度直线上升,我看着一开一合的薄唇,脑子里轰然一声,冲动替代理智,翻*身坐上他的膝盖,低头吻了下去。
既然醉了,那就一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