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琴语,如果你可以将洒在地板上的汤一滴不漏地重新装回碗里,可以将地上摔碎的碗没有任何裂痕地修补好,那么,或许,我和你,还可以回到从前,回到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同样,宁坤年也瞪着贺琴语,只是,他眼里的不是震惊,而是怒意跟翻涌的戾气,“如果不能,那么就滚,不要再在这里继续演戏,继续假惺惺下去了。”
“演戏?!假惺惺?!”看着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的丈夫,变成眼前这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仇人,贺琴语笑了,充满嘲讽,又无比悲凉肆意地笑了,质问道,“宁坤年,你自己说,我嫁给你二十多年,我对你做的哪一件事情,是假惺惺的?”
宁坤年看着她那无比悲凉与委屈的表情,满心里,却只是厌恶与痛恨。
他看着她,拧着眉头,紧抿着薄唇,一句话也不说。
“宁坤年,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我?难道,真的要我把一颗心挖出来给你看,你才满意吗?”见宁坤年不说话,贺琴语又质问道,说着的时候,眼里的泪水,已经开始往下流。
宁坤年见不得贺琴语这副模样,只得心烦意乱地低下头去,不看她。
“你说呀!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才肯搬回家去,才不跟我离婚?你说呀!”见到宁坤年眉宇间的那抹动容,贺琴语愈发的变本加厉。
跟宁坤年生活在一起二十多年,她太了解他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硬心肠的人,她相信,只要她不松口,只要她继续演下去,宁坤年总有一天会有心软,再次接受她。
宁坤年抬眸,眯着眼前几乎哭成一个泪人的贺琴语,眼里的动容,愈发地明显。
无法否认,除了在苏心悦和楚川母女的事情上,贺琴语确实是一个好妻子,这么多年来,家里的大事小事,从来就没有让他操心过。
可是,就在这时,宁坤年放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视线投过去,淡淡瞟了一眼,当看到是白杨打过来的时候,他几乎是一丝迟疑都没有,立刻便拿过手机,接通了电话。
手机屏幕上跳跃的来电显示,不仅是宁坤年看到了,贺琴语也看到了。
当宁坤年那样急不可耐地去拿过手机,接通电话的时候,她的眼里,瞬间便划过一抹巨大的惶恐不安来。
“喂,白队长,是不是案子有进展了?”电话一接通,宁坤年便急切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白杨看了一眼被暂时关押在审讯室里的宁家管家宁守恒一眼,点头道,“嗯,确实是案子有新的进展了,宁董事长,你方便现在来一趟杭城吗?”
宁守恒被顾毓琛的人秘密押送回来的消息,除了他和他手下的几个人,没有其他的人知道,所以,即使是最关心案子进展的宁坤年,白杨也不想提前透露给他知道。
“好,我现在马上就飞去杭城。”
一听到案子有新的进展,宁坤年几乎是想都不想,便点头答应了。
挂断电话,宁坤年又马上拨通了秘书的内线,吩咐秘书立刻给他安排飞机,飞去杭城。
“坤年,你要去杭城干嘛?”几乎是宁坤年吩咐秘书的声音才落下,贺琴语便立马便扑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抑制不住地有些慌张地问道。
宁坤年看她一眼,挂断电话,然后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抬腿决绝的离开。
看着宁坤年决绝的背影,宁夫人的手指不由得握成了拳,指甲像是利刃一般,深深的掐进了自己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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