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坛酒,显然不是他之前天天喝的百蛊药酒,因为颜色不是深红色。而且,那坛酒今天在柴房的时候,被他摔了,家里再没那种药酒。现在这坛酒,应该只是他临时从哪找来的替代品。但显然效果不是很好。
以前我都不知道他每天喝一杯那药酒是为了什么,可现在我明白了,他离不开那酒!难怪会关上那个会造这种酒的人在地窖!只是,这酒明明这样珍贵,他今天白天的时候,怎么舍得摔掉呢?
“砰……”
就在我被旭云端坛仰头灌酒的模样吓到时,他突然将酒坛往桌上一放,然后整个人趴在桌上,一边打着酒呃,一边伸手到处搜寻,似乎在找什么。
“旭云?”我靠近一步,喊了他一声,于此同时,手也搭在他的肩膀上摇晃了下。
他本在搜寻什么的手,就一把握住我摇晃他肩膀的手,嘴里喃喃的说着醉话,“小荷……小荷别怕,我会好的。会好的……”
他说完这话,手又突然无力的松开垂了下去,整个人也瘫在了桌上一动不动。显然是醉过去了。
我见他虽然喝醉,但并没有像之前那么痛苦的表情了,于是提着的心放了下去。随后艰难的将他扶到房间床上躺下,又给他脱了衬衣,擦了身上沾的酒,盖上薄被子。等一切干完,寨子里的公鸡都打鸣了,我往窗外一看,天渐渐亮起来。
我也累坏了,本准备端走盆里的脏衣服,回来休息。可当我出了房间,将衣服放到厨房外面的井边时,突然看到了先前被我踢到一边的皮球来,顿时我抬头朝后院方向看过去。
现在旭云正好醉的不省人事,是我去地窖一探究竟的最好时机!
这样一想,我几乎没有多加准备,回屋拿起手电筒,就朝后院柴房那边走去了。
来到柴房门口的时候,天已经亮堂起来,其实都不需要手电筒照明,就能看清里面的环境了,可我还是有些害怕的站在那,拿手电筒往地窖的门上照去。
门被旭云用铁栓子拴住了,里面如果真的有人的话,根本就没法从下面打开门逃出来的。而我之前看到阮嫂和丽香开这个地窖门时,不敢用手直接碰铁栓子,所以我长了个心眼,伸手从柴房的柴禾堆里抽出一根木头,准备走进去拉开铁栓子,打开地窖门。
可是,就在我抽木头的时候,脚边突然传来“斯斯”的声音!
我忙低头一看,脚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五六条交缠的花皮蛇,正对着我吐信子,仿佛我只要再敢动一下,它们就一起咬向我。我生平最怕蛇之类的毒物,所以,吓得手一抖,手里的那根木头就掉到了地上,发出“啪吱”一声。
我见状,以为下一刻就要被蛇咬了,便尖叫了一声,闭上眼睛,等待着被蛇咬的剧痛来临,心里更是怪自己不够谨慎小心。
“咚……”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突然地窖的门那边传来一声强烈的敲击声,我惊得睁开双眼看过去,那边却再没声音传来。可这一声让我脚边本围着的蛇,一条条的钻进柴禾堆里没了踪影!
这些蛇怕强烈的敲击声吗?突然想起旭云之前跺脚把蛇吓走的画面来,心里有些发堵,会不会这些蛇是旭云养的?目的就是为了守住地窖,不让人发现里面的人?
看来地窖底下真的有人!
想到这一点,我顾不得多加思考,捡起木棍就将地窖门的铁栓子拉开,然后又用木棍打开一边的地窖门。
而就在快要打开地窖门的时候,一只满是泥浆的大手,突然伸出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吓得我“呃”的一声呼喊还来不及喊出去,整个人就一下被拽下去!
我本以为接下来迎接我的是坚硬的地面,然而,一秒钟后,我跌入一张腥臭的怀中。耳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噗通噗通”剧烈的心跳声,这让我瞬间呆住了。
地窖里真的有人!而且,我还被他拽下来紧紧搂在怀里……
脑海里闪现出旭云说的那句话,“阮青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他养蛊为祸寨子,村民中没有人不恨他。”
如果这个被关在地窖里的人是那个阮青,那我岂不是……岂不是很危险?
突然间我就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为来!接下来他会怎么对我?我又该怎么办?
“唔……”
就在我惊吓中的时候,抱住我的那双大手,猛然加紧了力度,勒的我快要不能呼吸了,而我头顶上方,传来呜咽声,像是他的哭声,又像是他喉咙中有东西堵住发出的痛苦呻吟声,总之,很恐怖诡异!
“呃……你,你是谁……快放开我,我……我快要透不过气了!”我被他这样勒在怀里,实在忍受不了了,就伸手抵在他的胸口处,推开一点缝隙,一边贪婪的呼吸着,一边朝他喊起来。
可当我的手一碰到他胸口处的时候,我才发现,他衣服下面有东西在蠕动……
我瞬间头皮发麻,惊吓的缩了手!
可下一刻,又发生了令我更加惊恐的事情,他居然一下将我推到泥石墙壁上,随后整个人欺身压过来,脏手就在我的身上乱摸,黏糊糊的唇瓣也朝我脸颊、脖子亲吻起来!
我顿时惊羞的大叫起来,“啊~!救命!……救(命)……”
结果我刚喊了一半,他的一只脏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巴,另一只手猛地熟练的解开了我睡裙里的罩罩,一把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