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喜一声低吼,双手成掌,像是菜刀似的抡着切过去。
“这特莫是王八拳吧?”张玄回头看曾天河。
他的脸也很绿,但还是很淡定的说:“这是阿喜的家传绝学,叫做神轮大掌。”
张玄险些喷了一地的水,这就吹吧,还神轮,你干脆说风火轮好了。
“妹子,你我也算是萍水相逢,你认个输,让我把钱赚了,大家以后好相见啊。”
“见?我要你再见!”
阿喜化掌为拳,一拳打在有些疏忽的管灵剑前胸,他顿感胸口一阵阻滞,马上就真的发火了。
就瞧他手往阿喜的前臂上要搭,阿喜经验也很丰富,知道他要出擒拿,手要缩,人要退,不想管灵剑的速度一下暴快三倍,硬是往前一冲,抓住了她的手。
这就往前一拉,就听到她的骨头咔的响了声,曾天河一下就站起来了。
阿喜怎么说也是他女人,一夜夫妻百日恩,他曾天河不是寡恩的人,看她受伤,心下就着急。
阿茉也紧张的昂着头注意这好姐妹,心中恨死张玄了。
可谁想阿喜神色不变,一甩手将管灵剑挡开,手往墙壁上一插,硬将脱臼的手给合了回去。
但这就跟抽筋一样,合回去再动起来,酸胀疼痛免不了,动作也不如先前,这左手就等暂时废了。
管灵剑看她这样猛,也心下佩服,这就是个女汉子啊,那曾天河的口味也蛮独特的。
“我看还是不要打了,曾少,这打出真火了,谁受伤都不行。”
“打,我倒要看看你这朋友有多厉害。”
曾天河脾气也上来了,抓起桌上的酒猛灌了一口,立时就脸色一变,大叫不好。
这屎还憋着呢,那啤酒是冷的,一口下去,肠子就一抽,这马上就憋不住了。他立刻想往厕所跑,这大包厢里倒是有一个,可还没等他绕过张玄呢,就听到噗噗两声。
张玄就立刻跳到一边,掐着鼻子一脸嫌恶。
曾天河马上往卫生间跑,就在门外,就听到哗啦啦的一声,他整个人都石化了。
这尼玛就还一步啊,进去再喷行不行啊。
可就差这一步,就人鬼殊途了,这曾大少这次把脸都丢干净了。
阿茉跑上去帮他推开门,带他进去。
张玄就乐呵呵地说:“阿茉,你这助理还管擦屎啊?”
“你少说两句!”阿茉回头怒瞪张玄。
那边阿喜也感到颜面无光,跟着丢脸,于是一顿王八拳又上来了。
这就不按章法啊,饶是管灵剑这种练家子,也被她弄得很无语,连退数步,人靠着墙在走。
嘭!
阿喜一拳打在墙上,连墙纸都被她打落了,她还不依不挠的。
卫生间就传来放鞭炮的响声,跟着阿茉就出来了,回头又看了张玄眼:“你别趁机跑进去!”
“我擦类,他拉肚子,我跑厕所里干什么?”
“我就是警告你。”
阿茉跑出去帮曾天河买裤子衣服去了,那都拉成什么样了,还能穿吗?
曾天河坐在马桶上,郁闷死了,心中一万个庆幸,徐嘉儿还好没来,她要来了,这脸可就丢大发,就是他脸皮再厚,以后也没办法面对她。
想着就想不通了,这为什么一到江都就拉肚子?难不成是被人下药了?
可是这也没吃过什么东西啊,连麻辣锅都没碰,难道说是水土不服?
连这边的矿泉水都跟岭南的不一样?
他在那里冥思苦想,外面打成一团。
管灵剑被逼到桌旁,他就不客气的抓起盘子往阿喜的身上砸。阿喜连管都不管,她已陷入暴走状态。
非要把管灵剑打成猪头不可。
张玄就蹲在一边瞧,这可怪不得他,是老管你自己的事了。你把她卸骨就卸骨嘛,也不干脆点,卸完就跟上去两拳,或者掐住她脖子,这事早就解决了。
你偏偏要怜香惜玉,这下好了吧,这香不是好香,玉不是好玉,弄得你还很难办了。
“我说玄子,能不能打脸啊?”
“我说了不能,人家阿喜多漂亮的姑娘,打脸像话吗?”
阿喜怒道:“我漂亮不漂亮关你们屁事!”
“我偏要说关我们的事,嗳,你拿茶杯砸我干嘛啊?要一挑二?那要是我们赢了,十万变二十万?”
“起开!”
阿喜抓起椅子就往管灵剑的身上砸,管灵剑看这下不妙了,再要不还手,那还真就被打成渣了。
他一拉椅腿,将阿喜带到身前,一拳就打中阿喜的左肩。
这为什么是左肩?因为阿喜先前受伤的就是左臂,她这左边不灵活。
其实那骨头一卸完,胜负就分了,管灵剑和阿喜实力相差不远,这一点点小小的失误,就能分出胜负。
这一拳管灵剑出了重手,阿喜整个人往后一撞,连人带椅子靠到门口。
阿茉这正好买了衣裤上来,一下就开不了门了,急得她大喊:“姓张的,你要做什么坏事,快把门打开。”
“见你的鬼了,我会做什么?”
张玄将阿喜拉开,把门打开,让阿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