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亚于一场核爆哟~”
脑补了一下一朵蘑菇云升上这座城市上空的魔幻景象,卫宫士郎这个热爱生活热爱生命有理想有抱负的新时代家政夫不禁抖了一下。但随即又镇定下来,严肃地说道,“我也要帮忙。”
“不行。”安翰斯立刻否决。
“对不起,你太碍事了。”随后袭来的是纱罗的微笑攻击。
“你不觉得这句话的前半和后半很矛盾吗……”士郎囧着脸质问——话说你那个到底是道歉还是吐槽啊喂!
“总、总之!由我和Saber来正面攻击——这可是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办法!”
听到士郎的话,阿托利斯似乎觉得很有趣似的瞥了他一眼。
“别费劲了。你那点脑汁就算全绞干净了也不够浇一朵花。”纱罗毫不留情地说。
“唔……就算是事实这么说也太伤人了何况我的脑汁绝对够浇一朵花的为什么总是被看轻难道说因为这样所以老爸才——”士郎已经被纱罗吐槽得快精分了。
“……= =|||”安翰斯看了一眼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突然觉得能和她以平常心相处五年的士郎没有疯真的是奇迹——不,或许该说神迹。
“Master,你看上去很普通,人生倒是充满戏剧性。”阿托利斯似笑非笑地看着士郎说。
“……= =后半句话很多余。”士郎憋屈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这样一句话。
“你很幽默。”阿托利斯轻扯唇角,说出了不知是讽刺还是感叹的言论。
“苦中作乐。”士郎似乎很不爽地回了一句。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纱罗明显看到了这对主从之间、视线在交
汇的时候,出现了劈啪作响的闪电。
而后士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纱罗也是Master的话,就是说……你也想得到圣杯?还有你的Servent是——”
“停!”纱罗啪地拍了拍手,然后瞪视着士郎,“你到底有没有身为Master的自觉?如果我想要得到圣杯的话,士郎你是协助我,还是宰掉我?”
“咦?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可能为了圣杯杀掉你啊!”
“你是白痴啊!这种状况下还能顾及这个,你还是不是魔术师?比起远坂学姐,你差太多了——不对,你们俩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咚的一声,士郎的头被毫不留情地拍得撞在了桌子上。
“纱罗、就算是你,这么说我也会生气的!我不对你动手……因为你是我重要的家人啊!”捂着发红的鼻子,士郎恼火地嚷道。
“—————”纱罗稍微哑口无言了一下,随后哼了一声,扭过头说,“拜托你先考虑下自己的水平,即使有最强的剑之座Saber作为Servent,就凭你那半吊子的强化魔术,你觉得能干掉我吗?你是打算用球棒、还是用海报来送我一程?”
“所以说我根本没考虑过要通过杀掉你来获得圣杯吧……”士郎哭笑不得地说。随后正坐严肃地说,“那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你给我听好了士郎,那种无聊的伤感,你最好给我收起来,什么是家人就无法动手——只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既然是魔术师,就早该做好杀或被杀的觉悟了吧。”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的纱罗压制着想踢人的冲动说。
“之前你去教会的时候那个麻婆神父没和你说相关的内容吗?还有远坂学姐应该也跟你讲过身为Master该怎么做了吧!”
“先不说那个,纱罗,你得到圣杯究竟想做什么啊?”
“反正不会和你的理想相抵触——”
“那样我就放心了。”士郎干脆地打断了纱罗的话,说出了让阿托利斯都微微挑眉的话,“我只是为了避免再出现像十年前那样的灾难才决定做Master的,所以对圣杯并无渴求。Saber对圣杯也没有兴趣,所以只是单纯地协助你的话,我认为无所谓。”
“…………你突然这么干脆,真是少见。”纱罗眯起眼睛,轻声说,“但是啊,士郎,如果我告诉你,Lancer就是我的Servent呢?”
“咦————————?!”士郎发出了一声青蛙被压扁了似的惨叫。
而后,不用纱罗自己解释,士郎自己就选择了绝对不相信她是派库夫林来袭击自己的这个解释——理由就是他看到库夫林时,对方正在和红A战斗。何况虽然库夫林袭击了他,他却并没有死。
而纱罗也只能感叹什么时候都傻乎乎的他,竟然还偶尔有聪明的时候,仅此而已罢了。
把中药从药罐里倒出来的士郎虎着脸,端着药碗走到了纱罗面前,而纱罗则以死刑犯的镇定表情仰头一饮而尽——
“唔……这药好苦!士郎你干嘛要去学煎中药啊!!糖、糖!!法伊、由伊!糖!不对不要薄荷味!要橙子味的!”纱罗用手扇着嘴巴,而由伊和法伊则习惯了似的递给她一大把糖。
“因为能减少你受伤的次数。”士郎难得地转过头瞪她,似乎在借此宣泄自己的不满,“还有你习惯这种东西想做什么?有机会受更多的伤吗?”
而纱罗只是含着糖哼哼唧唧地苦着脸。之前失血过多,今天又被打断手臂——士郎忍到现在才说她估计已经憋坏了。
[也就只有这种时候,士郎看上去才有个哥哥样。]
[但是你不能否定,他很关心你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