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她更不能放过周泽云,要抓着周泽云。
毕竟,周泽云是周家的公子,而且,家境不错,他又有做生意的能力。
陈老爷子斥责佣人,“还不把她带走!”
佣人急忙把张淑芬带到院子的房子,一顿狂揍,张淑芬发出让人心里发毛的嚎叫。
周泽云走到院子门口,看着陈老爷子让人拿来一桶冰,倒向张淑芬。
浑身是伤碰到冰块,刺骨的疼让张淑芬发出惨叫,扑倒在地,对陈老爷子说,“老爷子,是我对不起你,我以后不这样了。”
“是我错了,我不会这样了。”
陈莉瑶欣赏着张淑芬,浑身是血,披头散发。
周泽云站在院子门外,还听到张淑芬的嘶叫。
他回到公寓,脸色阴郁看着手机很久。
要告诉唐秀亚,他今天没有结婚吗?
他斟了杯酒,浓眉蹙起,想着这个问题一晚。
到了深夜,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他放下酒杯开门,一个人影带着血腥味扑倒过来。
周泽云急忙扶起她。
是张淑芬。
她和几个孩子被陈老爷子赶出来了,几个孩子名下的陈氏企业股份也被拿走了。
周泽云扶着张淑芬坐在沙发,给她拿毛巾。
张淑芬擦着脸上的血迹,恨恨说,“我和陈老爷子在一起,被那么多人骂,现在,他竟然让我和孩子一无所有赶出来。”
周泽云没有接话,张淑芬破坏别人的家庭,和蒋飞茹让他的母亲离婚一样。
张淑芬看了一眼客厅四周,对这公寓满意。她对周泽云说,“我以后就住在这里。”
周泽云阴沉打量张淑芬,冷冷说,“这是我的公寓。”
“你搬出去,我没有地方住了。”她理所当然对周泽云说,“你总是要和陈友霞结婚,我是你的岳母。”
周泽云冷笑了,森冷的气质让人胆颤。
张淑芬继续说,“你把柳氏企业给到我的名下。”
周泽云脸上没有表情,“我把柳氏企业给你,交换条件不和陈友霞结婚,你不同意,”他盯着张淑芬,“现在,柳氏企业不在了。”
“你把它卖了,那还有资金,你把那笔钱给我。”张淑芬理直气壮。
周泽云把这笔资金给了唐秀亚,不可能再让唐秀亚还回来。他对张淑芬说,“柳氏企业我没有,资金我也没有。”
张淑芬气得怒叫,“你以为我离开陈家,你就可以欺负我和陈友霞吗!”她说,“我要登报,说你撞伤了陈友霞,还不想赔偿!”
这话刺到周泽云,那晚他确实车子开得太快,让陈友霞急忙刹车撞到海边公路的栏杆。
他的脸色冷峻严厉,盯着张淑芬一会,抓过车钥匙,往门外走。
张淑芬大叫着,“你尽快和陈友霞结婚!”
周泽云像没有听到,砰的摔门离开。
唐秀亚得知婚礼没有举行,立刻过来找周泽云。
周泽云下楼,看到唐秀亚在他的楼下犹豫,徘徊。
周泽云心里刺痛,走过去,拥着唐秀亚的肩膀。他轻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唐秀亚一愣,打量周泽云的神情,焦灼问,“听说你和陈友霞的婚礼取消了?”
“你那个记者朋友杨谊宁没有告诉你,婚礼不是取消,只是推迟举行?”
唐秀亚眼里的光亮黯下去,又看了手表,“这么深夜,你要出去?”
周泽云阴郁的目光看向公寓,说,“张淑芬在上面。”所以他不想待在那里。
唐秀亚的心跌向冰窖,怔怔望着亮着灯的楼上。
张淑芬是周泽云的岳母,她现在留在周泽云的公寓,让唐秀亚的心像被刀割着。
她没有问周泽云为什么不赶走张淑芬,以她对周泽云的理解,周泽云伤了陈友霞,看在陈友霞的面子上,他是不会赶走陈友霞的母亲。
唐秀亚心如刀绞,街灯昏黄,和周泽云默默走在街道,她一直低着头,忽然说,“是我害了你。”让他现在连自己的公寓都被张淑芬霸占。
周泽云深深望着唐秀亚,没有说话,只是搂着她的肩膀,温柔亲了下她的头发。
唐秀亚眼晴一热,两人一阵沉默。
周泽云的电话响了,打破让人心碎的寂静。
周泽云看着来电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
他接听,竟是陈友霞。
他看一眼唐秀亚,问,“你在哪里?”
“陈家我不能回,朋友知道我被赶出陈家,都不接我电话,”她凄酸地冷笑说,“我现在身无分文。”陈老爷子让律师也把送给她名下的那幢别墅拿走了。
陈友霞对他说,“我要见你。”
周泽云挂了电话,犹豫看向唐秀亚。
唐秀亚心中痛楚,勉强笑说,“是陈友霞吗?你过去吧。”
“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搭计程车。”
唐秀亚放在口袋的双手攥紧,眼晴酸,不能和周泽云直视,别转脸,声音艰涩,“你快走吧,她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