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了楼下,唐秀亚仿佛还听到楼上传来闷重的,一拳拳砸着墙壁的声响。
唐秀亚擦着眼泪,跳上一辆计程车。
她说了地址,等计程车停在杨谊宁楼下,她才发现她把地址说错了。
她没有上楼,下了车呆呆站在街边。
杨谊宁做采访回来,看到唐秀亚,吓了一跳。
“秀亚!”杨谊宁冲过来,抱起蹲在地上哭成一团的唐秀亚。
唐秀亚泣不成声。
杨谊宁着急,“你怎么了?”
“公司的问题还没解决吗?”
“周泽云来找你?”
“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
杨谊宁紧张追问着唐秀亚,唐秀亚一直哭。
杨谊宁拿出手机,“我现在给周泽云电话,太过分了,你们都离婚了,他还想对你怎么样!”
当初,她就觉得周泽云这个人心思太深,不大赞成唐秀亚和周泽云在一起。
唐秀亚拿着杨谊宁的手机,摇头。
杨谊宁又气又心痛,“你说话啊,是不是周泽云伤了你!”
唐秀亚的眼泪淌了一脸,声音破碎,“不是。”
“那是他母亲吗,那个江彩苹,被柳德俊抛弃,把所有的恨都泼给你!”
唐秀亚摇着头。
杨谊宁急着要去找周泽云,唐秀亚沙哑着声,“不要找他。”
杨谊宁看着失魂落魄的唐秀亚,叹了口气,把她带进屋,给她一杯热咖啡。
杨谊宁拿着毛巾给唐秀亚擦脸,轻声说,“今晚你就住在这。”
“想吃什么?”
“你的脸怎么了,周泽云打了你?”
杨谊宁见唐秀亚脸颊的伤痕,问着她。
唐秀亚想起那两个歹徒对她做的事情,她的眼神闪过害怕,把身子缩在沙发。
杨谊宁冲动的个性,怒火冲到头顶,打开门就冲出去。
唐秀亚也站起来,拉着杨谊宁,眼晴是泪雾。“不是周泽云。”她说,“我不小心摔到了。”
杨谊宁狐疑盯着唐秀亚,生气说,“对我你也要撒谎吗!”
唐秀亚不想杨谊宁担心,坚持说,“我去工厂,在仓库那里跌倒。”
杨谊宁狠狠瞪着唐秀亚,无奈地走回客厅。
她从手袋拿出一沓资料,对唐秀亚说,“我找了当年认识江彩苹的人做采访,柳德俊抛弃江彩苹,是因为柳德俊和蒋飞茹好上了,他们外,遇。”
唐秀亚一愣,“柳德俊不是离婚后,认识蒋飞茹?”
“不是,”杨谊宁说,“我也想知道江采苹为什么这么恨你,一直在跟进这个采访,是蒋飞茹做了第三者。”
唐秀亚怅惘坐下来,没有说话。
杨谊宁说,“我联系到当年和江彩苹很好的姐妹,她现在出国了,这几天到国外找她,她说蒋飞茹找到江彩苹,告诉江彩苹她和柳德俊在一起,但柳德俊不知道蒋飞茹私下找过江彩苹,即使柳德俊抛弃江彩苹,提出和她离婚,江彩苹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柳德俊。”
“那姐妹说,江彩苹骄傲强势,她不想在丈夫面前,她被抛弃是因为输给另一个女人。”
“柳德俊提出离婚,骄傲的江彩苹立刻同意了。”
唐秀亚惊呆。
蒋飞茹和江彩苹有这样的一段过去。
不只是柳德俊当年抛弃江彩苹,伤到江彩苹,蒋飞茹的儿子柳相宇,江彩苹也是恨,所以,不可能接受周泽云和唐秀亚结婚,让唐秀亚做她的儿媳妇。
唐秀亚虽然不喜欢江彩苹,但也有点理解江彩苹对她的做法了。
杨谊宁捧着热咖啡,站在墙边对唐秀亚说,“你和周泽云离婚也好,江彩苹恨柳家,也恨柳相宇,你们结婚,江彩苹也会羞辱你,想办法拆开你和周泽云。”
唐秀亚低着头看冒着热气的咖啡。
咖啡的香味在客中弥漫。
她静静说,“ZY服装的材料问题解决,公司的生意回到轨道,我就出国了。”
杨谊宁愣了下,“你要离开这里?”
唐秀亚黯然点头,“是,我把公司交给大哥。”
杨谊宁也飘着雾气,哑着声,“秀亚。”
唐秀亚抬起头,苦涩笑了笑,“不用劝我,我想换个环境。”
“不回来了吗?”杨谊宁心痛问。
唐秀亚苍白地微微笑,“我会住在那里,偶尔回来看母亲和大哥。”
唐秀亚说得坚定,杨谊宁也没有再劝唐秀亚,唐秀亚换个环境,认识新的人,可以重新来过。
第二天,唐秀亚从杨谊宁这里离开,给国外的鉴定机构邮件,想快点拿到那份ZY服装材料的报告。
对方没有答复,唐秀亚头疼。
如果没有澄清ZY服装的问题,公司破产,那么唐秀亚出国也不放心。
她想留下这个公司给大哥打理,这样母亲的生活开支由公司支付,可以照顾到母亲以后的生活。
周泽云傍晚来等唐秀亚下班,见她没有开车,蹙着眉问,“你的车呢?”
“我卖了。”唐秀亚不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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