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药。”
唐秀亚假装生气,拍开周泽云的手。“什么时候,你也会说这种哄女人的话。”
“要不你也哄哄我。”周泽云滚烫的脸凑近唐秀亚。
唐秀亚跳了起来,觉得自己也跟着被烧灼热一样。
“我很快就回来。”她跑开,关上门。
她跑到街道的诊所,买了退烧药,又跑了回来。
开了门,喘着气。
周泽云睨着她,双手闲闲搭在沙发。
他的头很晕,眼色却很深。
他看不出唐秀亚关心他,是假装。
他对唐秀亚说,“楚家会起诉你大哥。”
唐秀亚看他一眼,把退烧药拿给周泽云,让他服下。
“我去做饭。”她说。
她熬了小米粥,做了点清淡的菜,当她走到客厅,周泽云睡着了。
唐秀亚每过半个小时,给周泽云量温度。
吃了退烧药,还没有退烧,她打了一盆水,把酒精放进温水里,拧干毛巾,给周泽云擦着全身。
做这样的事情,唐秀亚不觉得羞涩,仿佛就是一个妻子为丈夫应该做的事情。
到了深夜,唐秀亚再给周泽云量温度,温度降下,没有在发烧了。
唐秀亚给周泽云盖好被子,趴在沙发边,想着,一会再给周泽云量一下体温。
却打着瞌睡,睡着了。
清晨周泽云醒来,不置信瞪着面前的一幕。
唐秀亚坐在地上,脑袋枕着他的腿当枕头,双手搂着他的腰,睡得很沉。
周泽云嘴角勾起,要起来抱她回到房间,被子掉下,他的身上没有衣服!
周泽云愣了愣,看着地上的水盆和毛巾,还有在空气散发着的酒精味道,明白昨天唐秀亚对他做了什么。
抱她回到房间,唐秀亚的电话响了。
周泽云看见是杨谊宁的来电号码,不想吵醒唐秀亚,调了静音。
唐秀亚睡到中午,迷迷糊糊醒来,觉得脸上一阵酥痒。
微睁开眼晴,一个人影在她的面前晃动。
看清了,是周泽云在亲她的脸颊。
唐秀亚浑身无力,手轻柔放在周法云的额头,摸了摸。
然后,想拿下来,手被周泽云握住。
他在她的手上啄了一口。“起来吃点东西?”
唐秀亚摇头,她只想睡觉。
周泽云低笑,“我也要睡午觉。”说着,他上床,钻进被子。
一双手放在唐秀亚身上,唐秀亚一愣,浑身一个打颤,“你摸哪里?”
周泽云勾唇,“抱我的女人。”
“这里不能摸。”唐秀亚的脸忽然染着红霞。
周泽云笑得正经。“我摸哪里了吗,这不是你的腰?”
“这哪里是我的腰,是——”唐秀亚的脸颊更红,说不下去了。
周泽云挪着身子,贴近唐秀亚,“到底是哪里?”问得还是正经。
“你,你,我的腰哪里在这下面——”唐秀亚睡意都没了,声音越来越细。
“哦,我摸错地方了。”周泽云一本正经说着。
可是,伴着他的话,唐秀亚尖叫起来。“不是这里啊!”
“又摸错了吗?”瞥着唐秀亚的羞涩,周泽云逗她。
唐秀亚拿起枕头砸周泽云。
周泽云闪开,对唐秀亚板着脸,故意要对她生气,唐秀亚凑过去,“被枕头打到了?”
周泽云低笑,“照顾我一晚,免费给你打。”
唐秀亚又气又笑。
她要起床,周泽云忽然说,“我们就这样过生活吧。”
就这样,不要分开。
唐秀亚呆了下,没有对周泽云回头。
她走到客厅,仍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她的背后。
半响,周泽云沉冷的声音传来。“杨谊宁给你电话。”
唐秀亚听了,走到阳台拔杨谊宁的号码。
“听同事说,是苏仁惠的娘家人到派出所接走苏仁惠。”
唐秀亚听着,杨谊宁继续说,“那个流浪汉被拘留几天。”
唐秀亚挂了电话,看见有好几个唐泉波的未接号码。
她给唐泉波电话。
“大哥。”
“你现在回来。”唐泉波的声音古怪,有点沙哑。
唐秀亚看在客厅的周泽云一眼,说,“我现在过去。”
走到客厅拿起大衣和手袋,她对周泽云,“我回母亲家里一趟。”
“要不要我送你?”周泽云关了工作的手提电脑,站起来。
“我开车。”唐秀亚不想一直麻烦周泽云。
车子缓缓开到周家院子,她在外面按着喇叭,佣人过来开门。
陈采凤红着眼晴,见到唐秀亚,冲过来,扬手就要打唐秀亚。
唐秀亚闪到一边,“妈妈!”
“我怎么有你这种女儿!你还是个人吗,你大嫂被人这样丢到街上,你当时在旁边,都没有拿件衣服给她,还让流浪汉那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