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府一如既往的安静,里里外外都有重兵把手。
“臣弟拜见皇上,今早军情来急!”齐亦琛匆匆的向齐亦漓走来,齐亦琛这回穿上了出战时的盔甲。
“免,何事如此着急?”齐亦漓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
“禀皇上,亭国十五万大军压境!”齐亦琛以往出战也没有如此慌忙的口气,他以往都以战神的名义出战,战无不败,他与镇国将军深十桑和冀北王华冀申齐名大齐三盾。
“看来向宫中派援兵前来为时已晚,朕与你同赴战场拖延时间,等待援兵前来,命冀北王亲自送仵贵妃安全的到达宫中!”齐亦漓想亲自拿下亭军,并示威于他人,大齐不是好欺的!
“陛下,臣妾与您同去!”我匆匆赶来,我知道皇帝也要上战场,况且皇帝连武功都不会迟早要死在战场,我想亲自上战场看见他死,我便早已经换上了简便的男装。
“你,还是不去为好。”齐亦漓扶住我,我看了看齐亦琛,又转过目光看向齐亦漓。
“臣妾家父在朝中已派出援兵,这样可好……”我知道他不会答应,便脑中一闪立即说道:“冀北王可以在战场上保护臣妾,这样总可?”齐亦漓听到“冀北王”后心中难免不舒服。
“来人,好好照看贵妃,不得让仵贵妃踏出大堂半步!”齐亦漓一声令下,一列列士兵便走了进来,把大堂的门围得是密不透风。
齐亦漓流星大步的走向府外,齐亦琛跟在他身后,忙说道:“皇上,真的要将贵妃娘娘围在那里吗?”
“朕,也是为了她好!”齐亦漓此时只顾得上战事了,战事吃紧,他又怎么会讨论儿女私情。
二人骑上马,身后的千军万马一起向城内墙边奔去。
“臣华冀申,臣深十桑参见皇上!”他们二人一齐说道,齐亦漓看了看他们二人溅脸上的血,又看了看城墙外的残体的尸体,空气中都传来了血的味道。
硝烟四起,城外的将士们奋不顾身的去拼杀,顿时,鲜血犹如鹅毛般到处飞溅……
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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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十桑踢踢脚边的尸体向城外望去,前方的兄弟右臂上插着一支箭,却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地砍着,面目狰狞;前方的兄弟杀红了眼,大声的吼叫,嘴角甚至流出血来。
他用衣袖抹抹额头的汗水,抬头看看照耀着红色土地的红色太阳,耀得睁不开眼来:“陛下,现在的战况紧急,该如何处理,还请陛下做主!”
玄城的守城将军在远方挥舞着戟,仿佛在用鲜血画画一般,那颗盔甲下面的永远不曾低下的头颅,是所有国人的希望,好像旗帜。他撕裂的喊声:“上城墙放箭!”齐亦漓立马奔向城墙上,齐亦琛、华冀申和申十桑引领士兵跟随其后。
寒光一闪,守城将军却是又是一刀砍到,那一瞬间,那双凝望着天空的眼睛,却终究是没有闭上。
旌旗猎猎,战鼓雷鸣,虎狼之师;兵锋所指,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背水一战,置死地而后生。
“全体将领听命,放箭!”齐亦漓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炮火轰鸣,硝烟弥漫,遮云蔽日,惨不忍睹;绝地反击,放手一搏!
“兄弟们,冲啊!”深十桑骑着骏马向城外奔去,他身后的千军万马都鱼贯而出。
战士们一个个冲上去,挥舞着大刀浴血奋战,一个倒下了,另一个就替上去,一个战士浑身划得稀烂,在倒下去的一刻,还高喊口号“大齐天下!”悲壮极了!
血红的晚霞在渐渐消退,亭国和我大齐双方就这样死死对峙着,既没有任何一方撤退,也没有任何一方准备再一次冲杀,灰尘飞舞的主战场上的累累尸体和丢弃的战车辎重也没有任何一方争夺,就像是两只猛虎的凝视对峙,谁也不能先行脱离战场。
“亭国为何无故侵犯我大齐!”齐亦漓在城墙上高喊。
“大齐狗皇帝,要不是你上一次屠我亭国心腹之地,我亭国会来攻打你大齐!”城墙下的一个将领叫喝道。
霎时,一只破云剑向那个将领射去,那个将领还没来得及嘚瑟便坠下马去,当场身亡了。
全体士兵将领都将目光扫向身后我赶来的我,我手中缓缓放下弓箭:“我……本宫就只是……随便射了一剑。”
齐亦琛向我呆滞住了,她怎么会射出破云箭?破云箭是江湖上无人能射无人能破,她小小弱女子……
深十桑和华冀申向后退了一步,齐亦漓向我走来:“芷蝶,你…你怎么来了?”
“娘娘英明,好好灭灭他们的威风!”全体将领高声喝好,我缓缓走进了些,看见城墙下的遍地尸体,不忍的眨了眨眼,胸口还有反感,想吐。
“大齐皇帝,你先别着急,我亭军是来找大齐鼎鼎有名的七王爷,还他的人!”城墙下一个亭国将领吆喝道。
“皇上!”齐亦琛他走上前去看,亭兵推出一个女人,我一看还不是很清楚,乍一看,是石秋瓷,我的堂妹!她,她怎么会在这里!